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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宿舍就我一人,整层楼也没多少人。我开始静夜思,制定擒郎计。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讨厌,谁一大早扰人清梦。
我迷迷糊糊打开门:“找谁?”
来人很严厉地斥责我:“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要是坏人怎么办?”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楚依凡,我开大门把他让进来,边打着哈欠说:“怕什么,这楼里都是女生。”
“我难道是女生?现在是假期,楼下根本没人管。”楚依凡跟着进来,关上门。
“你,我更不怕了,你又不会害我。”我边说边自顾自躺倒,“我再睡会儿。”
楚依凡明显不悦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当然,你是我纯洁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压迫感,睁眼一看,楚依凡双手撑在我头两侧,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把“无尘”两个字吞下去。不,他不是无尘,无尘从来不会这样凶对我。我脑子里念头纷纷,却抓不住头绪,一时有些茫然。
楚依凡拍拍我的脸:“你在想什么?像是看我,又似透过我看别人。”
我醒觉过来,甩开那些烦乱,我又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清清:“没事。”
我好似听见一声叹息,再看楚依凡,神色如常,是幻听?
我推开楚依凡:“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我梳洗完毕,又是活龙一条。
楚依凡叫我收拾换洗衣服,说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宿舍,要我跟他走。
跟他走?他要干什么?我定的是擒郎计,可不是被擒计。
我戒备地看着他:“走哪去?”
他倒笑了:“这会儿知道警惕了?放心,我只是想带你一起去平谷看我爷爷奶奶。”
我刚从封建社会回来,还比较保守,就婉言谢绝了。
楚依凡说:“为了照顾你,我暑假还没去看过他们。你不应该去帮我解释一下?”
我掏出一百块钱给他:“你去买个水果篮,再代我向你爷爷奶奶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楚依凡瞪我一眼,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叔叔,您好,我是依凡……”
我越听越肯定电话那头是我爸,什么时候他们打得这么火热?
我正在狐疑,楚依凡递过手机:“你妈妈要和你说话。”
我接过手机:“妈……”
那边我妈已惶急地说开了:“清清啊,怪妈妈没考虑周到,你就听依凡的,别让我们担心……”
这,这不是把鸡托给黄鼠狼吗?
就这样,我出现在平谷。
楚依凡的爷爷、奶奶都很慈祥。一开始,他们对我很客气,后来奶奶跟我念叨孩子们的事,我也是当过奶奶的人,因此很有共鸣。奶奶就说我很懂事,会将心比心,一下对我亲热许多。
爷爷、奶奶家住在金海湖边上,附近有果园,还有几座号称是山的土丘。我们每天摘摘桃子,爬爬山,或到湖上泛舟,日子很清闲。
楚依凡有时好像很在意我,有时又好像在躲避我。就像对我的称呼,奶奶他们都开始叫我“清清”了,可他却一直连名带姓地叫我,总之很扑朔。
我自己也很矛盾。我一直没敢告诉别人我穿越的事,毕竟心理年龄也不小了,我沉稳了许多。我可不想再进精神病院了。但出于虚荣心,不愿楚依凡看轻我,又想告诉他真相。而且那么多年的感情,我也不想就这么丢掉,我希望他记起我来,我希望他变回以前的无尘。
所以我俩就那么忽冷忽热地处着,看在别人眼中也很扑朔。
那天晚上,我陪奶奶看电视,某个电视剧里有个疯子舞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在狂笑。我一下觉得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心脏,我喘不过气来。
我冲到屋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慢慢地眩晕才过去。
“清清,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我抬起头,发现奶奶他们也跟出来了,正担心地看着我。
我强扯出个笑脸:“没事,可能有点中暑,我想休息一下。”
我想走,却发现四肢都在颤抖,竟迈不出步。
楚依凡过来一把抱起我,他的热量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我的心安定了一些。没事的,没事的,他好好地在我身边,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他送我回房,奶奶随后送来药和水。楚依凡喂我吃完药,扶我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说完要出去。
我揪住他的衣角:“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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