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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小三的……做人总得敢作敢当,所以你最好别玩这套。”
回头看了一眼仍站在窗边盯着自己的少爷,陶醉满不在乎的继续道:“不过当小三毕竟只是手段,不是最终目的。我说你到底跟你们家“风景”问了没有?关于怎么处理他男朋友的事?还是准备就这么一直悬着?”
就像躺在手术台上赤身裸体的被人解剖了一样,陶醉的话说的不留情面,甚至有些尖刻,像刀一般锋利,划开了他包裹在外的,用于自保的虚伪道德,他一直以来最在意的部分。
是该下不来台的,所以安然多少有些不安。想反驳,找不到任何借口,下意识又觉得对方说的根本没错……
于是那层威风凛凛的傲气当下便泄了几分,继而有些颓丧的抚过额前短发。沉默了半晌,才略显难堪的坦白道:“……我问不出口。”
全身整理妥当,陶醉又恢复了那风度翩翩的模样。不慌不忙的走到安然近前,他抬手扳过了对方的下巴:“听过一句话没?‘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何况他们还算不上夫妻。要做小三,就尽职些,没什么开不了口的,一直拖着才是麻烦。所以你——”
话音未落,安然裤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响起。
陶醉垂眼看去,少爷已经将电话接起。
“喂?”
“你刚才打电话回来了?我刚下班,翻通话记录才看见。”那边传来宋夕那熟悉的声音,不过听上去却有些异样。
“嗯,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心莫名就放了下来。
“那边忙完了?”
“基本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一定,大概下周一吧。你……”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安然有些担心,正想问些什么,身旁的陶醉却突然的冲着电话喊道:“——宝贝儿,我洗完了,轮到你了。”
少爷一惊,忙捂住话筒向唯恐天下不乱的某人瞪去。
后者却仍然一脸看戏表情的回视着他。
拿这人毫无办法,安然暗自恼火的同时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那边却已经将电话挂断。
“……”气的恨不得直接给眼前这祸害一拳,后者却相当气定神闲的弹了弹他的肩膀:“既然你不想陪我,那我只能出去散散步了。晚上你好好休息,咱们回见。”
怔怔盯着手里的手机,宋夕站在原地,略有些走神。
头昏沉沉的疼。
虽说是挂断了电话,可却连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都找不到。
好像耳边一传来陶醉那让人印象深刻的轻佻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说生气?倒还不至于,起码心里没怎么翻江倒海,万马奔腾。可要说不生气……似乎也不大确切。
陶醉一直以来名声在外。他是什么样的人,即便不认识的,也略有耳闻。
至于安然,没什么可说的。若自己连这点最起码的信任都给不起,那么再谈其他就显得太过多余了。
退一万步讲,纵使没什么信任,自信他宋夕总还是有的。
所以如果说精神出轨会在那两人之间发生,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点可信度也无。
至于肉体层面……呵!这两人根本一直就没纯洁过。所以现在才开始计较,不觉得有点为时过晚?
要生气,不该是今天,何况该气的时候也明明白白的气过了。如今想来,倒真是无可奈何的成分居多。
都是男人,理解万岁。
但理解归理解,不爽归不爽,这是两回事。完全无动于衷……说实话,任谁都做不到,除非对这人没感觉了,也不在乎了。
心里终究不大痛快。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起初以为是安然,胸口仍憋着口气,只是当低头看清了屏幕上的号码,那口气随着一声轻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泄掉了。
是栾杉……
“喂?已经到了吗?”耳边传来车站特有的吵杂声:“好,你等我过去。”
很难用一种词汇来描述此刻复杂的心境,多说无益,宋夕没做耽搁,检查了下钱包跟钥匙,便重新穿上鞋子推门而出。
正要锁门的刹那,家里的座机适时响起,隔着门板一声声传来,似乎不肯轻易妥协。
猜也能猜到来电人是谁。
于是秉持着“我不痛快也不能让你太痛快”的公平性原则,宋夕神情木然的将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