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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鸿继续道:“绛仪姐,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计较这些老一辈的事情就更没有意义了。”
“你说的到轻松,”绛仪忽然叫道,“你可知道师父他这些年受了多少罪,你可知道他每当自己独处的时候才不加掩饰的释放那些痛苦,这些你都知道么,晏殊他都知道么?”
“所谓的这些痛苦,说白了不过是嫉妒罢了。”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是谁敢这么放肆,说的如此不留情面?虽然明鸿也好,魏无怜也好心里都明白最初的道理,不过是晏颖和晏殊一样,同样是少年成名,然而晏殊的仕途却是一帆风顺,晏颖自负自己只是比晏殊小上几岁,却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是晏殊的弟弟,以他的自负如何能够忍受这些?
不久就彻底病倒了,痛苦之余,他不去想自己的不是,反而把一切都怪罪在晏殊身上,这个心结也就越结越深了,直到最后装死而遁之后再也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在晏殊还为了亲弟的英年早逝而伤心的时候,晏颖已经悄悄的拉扯了属于自己的一帮人,时刻准备着从根本上消灭晏殊这个存在,所谓由妒生恨,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绛仪怒道:“是谁?”
晏溥向前一步站了出来,昂首道:“是我说得。难道我说的不对么?我也不知道当年的情况是怎么,不过就拿我今天来说吧,我比武没有打过师公,难道转身回去我就要想办法把师公害死不成?这个世上万万没有这样的道理吧。如果是我的话,那自然是回去勤练武功,争取有天能够再和师公一争长短,这才是大丈夫顶天立地的本色!”
明鸿听晏溥一开口,下意识的想要阻拦,然而转念一想却又没有,反而放任他把话说完之后才佯怒道:“晏溥,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一边呆着去。”她这是生怕绛仪恼羞成怒,万一闹僵了就不好了。
魏无怜却在一边暗暗点头,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碍着绛仪的面子,只凭晏溥这番话,早就拉着他喝酒去了,不过现在只好强忍住,暗赞明鸿和小晏教子有方,晏溥除了任性一点,在大是大非上却拿的比谁都准,长大之后必成大器。
绛仪指着晏溥,脸色大变,说道:“你,你,你敢瞎说?就凭你这小孩子也敢对先父指手画脚?”
晏溥脖子一横:“我只是就事论事,却不敢乱了辈分,阿姨你是误会了。”
明鸿也连忙道:“姐姐别生气,这孩子从小被我娇惯坏了,”转头喝道,“晏花,把这小子带回去,好好的关上几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是。”晏花应声道,使了个颜色,连忙把晏溥拉到身后,表面上是把他制住,其实却是用自己的身子把他挡在了后面。绛仪成名多年,谁知道她有没有爆发的手段在身上,万一伤到了晏溥,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哼,”绛仪哪里看不出晏花和明鸿的手段,哼道,“我还不至于和这么个小孩过不去,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
“姐姐说得哪里话,”明鸿赔笑道,“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
“你不用再假惺惺了,”绛仪一摆手,“明鸿,今天你要拦我容易,那就请划下道来,使出你的手段吧。”
“我的手段自然比不得姐姐。”明鸿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今天就来了我和晏花两个人,万万不是姐姐的对手,不过,汴京城内却早就伏下来几百甲士,姐姐如果不信妹妹的话,那我也无可奈何。”
“你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从来就是这样的卑鄙手段。”绛仪对过去自己的那次失败一直耿耿于怀。
“姐姐这话就说得错了,”明鸿摇摇头,眼中却有点泪光,让人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只听她说道,“此番却不是妹妹做的手脚,妹妹尽自己所能也不过跑出来给姐姐通风报信而已,再也左右不了汴京城内的布防。”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绛仪冷笑。
“那做妹妹的怎么敢当呢?”对于这种讽刺,早在十年前明鸿就可以不动声色的接下来了,“如果姐姐继续执迷不悟,有件事我就不得不说了。”
“是什么事?”绛仪奇道,“事到如今,莫非你还以为能够让我改变主意不成?”
“是的。”明鸿的话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有些答非所问的道,“所谓人有旦夕祸福,这种事谁也左右不了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绛仪沉声道。
“我的意思是,”明鸿声音哽咽,语气低沉,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