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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有女人,天下他信得过的也只有自己,若不是如此,那就等着人头落地吧,不成功便得死,这就是皇帝的路,开国皇帝尤甚。
陆炳默默的摇了摇头,他不想如此,那样活得太累了,人生在世无非活的就是两个字:痛快!当皇帝太不痛快,太累了,陆炳不需要这样的人生,虽然人活着都得受苦受累受委屈,可是用过多的不顺心和猜忌去换来一生的荣华富贵名垂青史,这种事儿陆炳干不来。
更何况若真到那一天,小兄弟朱厚熜,九爷,结义的大哥二哥,这些朋友兄弟说不定就要反目成仇,人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死后一方黄土即可,活着就为了享受人生。吃最好的菜,喝最香的酒,交生死朋友!陆炳下定决心,不管如何自己是不会争天下的,若真到了有一天兄弟反目同室操戈的地步的时候,自己一定会退出江湖永不问世事。
孟霖看着沉默的陆炳,以为是自己那句取而代之吓到陆炳了,不禁心中暗笑陆炳还是年纪太小,而且从小看大虽然聪明但是胆子太小了,于是忙说道:“不急不急,这等事情变数太大,真到了那一天咱们再议。”
第十六章 密道
深夜,按照原计划密道入城,于是众人出发了。几人来到了城外不远的一个村落,夏大德别看是个粗壮的汉子,下盘功夫结实练得就是一个稳扎稳打,但是真要轻起脚步来走路,也是轻手轻脚的。这是一种身体的协调姓,练武之人都会,脚法控制不自如,外家硬功练得再好也不过是个大笨象罢了。
夏大德尚且如此,更别说剩下几人了,这一路进村连狗都没怎么叫,几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领路的九爷停住了脚步。那户人家围墙极高,陆炳刚想要发问,为何不敲门,只见杨飞燕轻轻点起脚尖,也没说话冲着九爷使了个颜色,九爷双臂环抱一腿弓起,杨飞燕跳起踩着九爷弓起的腿然后又转脚到双臂上,身体一个翻转腾跃就过了围墙,落地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大动静。
门分左右,杨飞燕轻轻地拉开门闩把门打开,木门的门轴很是光滑,即使如此若是慢慢打开也会发出声响,但如杨飞燕这般猛然打开却是一丝动静也没出。杨飞燕冲九爷他们招招手,一众人等鱼贯而入,陆炳不禁在想杨飞燕这个妮子轻功如此之好,看起来经验也很是丰富,若是想偷东西,怕是没有偷不到的了。
几人刚走入院子,之间正屋走出来三十多岁的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少年,他们都做农家人装扮,身上的衣服还摞着几块补丁,看起来朴素得很。但是仔细一看,却“别有洞天”另是一番端倪。
看那两个少年十二三的年纪,和朱厚熜差不多大小,可是腰杆笔直身体虽然消瘦却说不上来的灵动。那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女好像是一对儿夫妻,打眼一看普通得紧可是细瞧他们的拳锋却都磨平了,看来是有几十年功夫的拳师。四人衣着普通,气势也不强,只是眼光中不时流露出来的精光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那四人围了上来,瞬间占据了院中的有利地形,屋里没有点灯,月光洒下来看起来也不是太真着,恰陆炳一行人站在院墙的背影处,故而能看清院内四人,四人却看不清他们。九爷轻咳一声说道:“是我。”
“九爷?”那男人问道,九爷答道:“正是。”
那一男一女的身形放松了一点,可男人依然问道:“东明东亮东方照。”
九爷答曰:“西刀西剑西边戮。”
男人抱拳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带头走到了一个水井旁。水井应当是废弃了的模样,井台上放着一块巨大的石磨,那男人招呼两个少年前来帮忙,夏大德却笑着说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孟霖拍了夏大德一下,提醒他说话小声点,因为夏大德一张嘴就好似打雷一般。
夏大德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捂着嘴走到水井旁,只见他挽了挽袖子,手扣住石磨的两边,二膀一较劲闷哼一声石磨就被抬起来了,然后夏大德缓缓地放在了一旁,动作很轻没有重物落地的巨响,越是如此越费劲,足见夏大德的力大无穷。
那男人低声叫了声好,说道:“好一个壮士,有这等壮士加入,何患咱们大计不成。”夏大德不好意思的冲着男人抱了抱拳,也尽量压低声音道:“过奖过奖。”
接下来没人给夏大德说话了,因为夏大德即使压低声音也是轰轰隆隆的,村里的狗也已经听到动静叫了起来,为了隐蔽行事孟霖还找来了一根枯树枝让夏大德咬在了嘴里。
水井已经枯竭,那男人拿来了绳索固定好后,九爷等人一个一个荡了下去,夏大德肩膀过宽,差点没卡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