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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医生你好,我是《鼓浪屿晨报》的记者,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却在这里抢救病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安嘉和笑笑。似乎梅湘南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袭洁白的长裙,脸上带着仙于般满足的笑。
站在电梯里的护士礼貌地把记者的手推开,电梯的门才得以关闭,急得记者在门外大声喊道,“你是怎么想的?一句话也行。”
安嘉和透过那条将要合拢的门缝,冲着外面的记者喊了声,“我想新娘!”
路上塞车了。
司机一个劲地摁着喇叭,可前面挤在一处的汽车,对后面焦急的喇叭声,根本无动于衷,偏偏这时安嘉和的手机响了,“刘薇吗?手术结束了,我在路上,对,马上就赶到,马上就赶到。”
化妆师的头伸出车窗外看看,咂咂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畅通呢。”
安嘉和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司机,咱们逆驶过去试试看?”化妆师提议。
“让警察逮了,怕今天都到不了。”司机望着安嘉和,说。
“就逆驶吧,碰碰运气。”安嘉和也没有第二种办法了。
司机刚把车从拥挤的车道上移出来,逆驶到路口,正在得意没有被警察逮着时,从轿车后面赶上来一位骑着值勤摩托车的警察,用手敲敲车窗玻璃,司机只好把车窗打开。
“跟我走。”警察对司机说。
这下完了。司机沮丧地开着车,紧随在警察的摩托车后面。
“这下可好了,安医生。”化妆师哭丧着脸责怪自己刚才出的主意。
“跟他走好了。”安嘉和笑笑。
小轿车跟随在拉响警笛的摩托车后面,在逆向道上快速地行驶。
“安医生,今天果然是好日子,连警察都带着我们从逆行道上前进。”司机看着前面警察驶去的方向,正是今天他们要去的地方,有点得意忘形。
“安医生,这警察好像与你熟悉。”化妆师说。
“当然熟悉,他是我弟弟。”安嘉和这才笑了起来。
“是亲弟弟吗?”
“那还有假。”
新房里弥漫着柔和温馨的灯光,有种诱惑人灵魂出窍的气息,使得新房里增添了神秘的气氛,安嘉和和梅湘南的内衣懒散地扔了一地,新房中陡然布局出一种错位的和谐。
梅湘南忘情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闭上眼睛,沐浴在幸福之中;安嘉和的手顺着新娘脖子上娇嫩的皮肤,缓慢地朝下移动,若有若无地在梅湘南的乳房上滞留了一会儿,梅湘南仿佛顺势地把身子稍微侧了一点,胸前双乳的峰和沟,就凸现了出来,安嘉和张开嘴巴,对着乳峰哈着气,大概想营造一种云雾绕峰的景观。可安嘉和毕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他的舌尖轻轻地接触着梅湘南的乳头,那种准确,就像他在手术室里给患者做手术时,手术刀下的位置。梅湘南的身躯随着安嘉和的舌尖每次点击而颤抖,呼吸因此而急促。
安嘉和抓住新娘的一只手,向自己的腹部深处引导着,他的舌尖却没有因此而懈怠,越过山峰,进入了平原地带,然后是湖泊……梅湘南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的触摸,还是因为自己的被触摸,再也无法抑制澎湃涌来的情绪,猛地坐起身来,伸手把安嘉和拽了过来,手臂勾在安嘉和的肩膀上,慌乱地亲吻着安嘉和,喘息地哀求着,“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那你说怎样?”安嘉和的手继续挑逗着新娘。
“我……我……我要。”
“好吧,现在我就给你做手术。”
安嘉和把梅湘南掀翻在床第之上,撒腿骑了上去……
安嘉和做了一半,像是在手术室里,当自己打开患者的腹部时,发觉在打开之前,诊断就是错的,患者的腹腔内,是另外一种病灶。这对于一个视自尊高于生命的外科大夫来说,是耻辱。
安嘉和沮丧地从梅湘南的身躯上滑落了下来,他竭力想掩饰自己的不快。可这个时候的女人,比世界上一切敏感的动物,还要敏感,像是嗓门口被一根骨刺粗野地封锁了,剥夺了全部的快感。此时的女人不会羞怯,而应该是愤怒,尤其是新婚之夜的女人,应该把新郎的这种作为,视之为对自己躯体和精神,乃至对自己血缘、家族的莫大的侮辱。
可梅湘南却不是这样,虽然她的内心同样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滋生出悲哀,她还是讨好地间闭上眼睛躺在身边的新郎,“嘉和,怎么了?”问完这话,梅湘南就后悔起自己刚才的问话,一个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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