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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细气得脸色发绿,好像刚被菠菜抽过。
李涩儿笑了:“你自己想一想,你讲的事情,这里的人能理解吗?”
宋怀细耷拉着脑袋,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
(53)特色小节目
李涩儿继续摆事实、讲道理:“如果你想成为神经病兼二傻,尽可以去街上乱吠,姐姐将以慈善家的面目出现,把你牵回来。”李涩儿伏低身子,在宋怀细的耳边说,“就算你从牢里跑出去,京城的四座大门已经为你关闭,无论你躲在城里哪个角落,大家也会把你揪出来。我相信群众。”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宋怀细不安地问。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李涩儿笑着说,“姐姐给你五两金子,你就在京城娶几个老婆,吃香喝辣,安心过日子,从此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要你的金子!”宋怀细好像被李涩儿弓虽。暴了,一脸受辱的神情。
李涩儿恨不得踢死宋怀细。她握着拳头,在宋怀细的眼前虚晃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住在号子里,哪天想通了再找我!”
李涩儿转身离去,将宋夯驴扔在牢房,继续进行“自我洗脑治疗”。
…… …… ……
李涩儿来到牢门外面,郁闷地吁了口气。牢头从旁边走过来,陪着笑脸问:“涩妃,那个人是不是有病?”
李涩儿说:“我还要多观察一段时间。”
“是,随时听候涩妃差遣。”牢头鞠躬道。
李涩儿回头朝监狱深处望了望,四周一片昏暗,狭窄的过道连接着一座座牢房,偶尔传来犯人的低语声。
李涩儿转脸问牢头:“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小节目?”
“小节目?”牢头茫然而呆滞地望着李涩儿。
李涩儿耐着性子解释:“比如,犯人不乖的话……”
牢头立刻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脑袋点得跟鼠标似的,说道:“牢里有十几个经典小节目,涩妃要不要看看节目单?”
李涩儿思忖片刻,说:“我不点了,你推荐几个有特色的。”
牢头得意地笑道:“有个保留节目,可以说经久不衰,既有传统美德,又有现代气质。”
“快讲!”李涩儿兴奋地说。
“打麻将。”牢头流着口水说。
李涩儿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牢头看到李涩儿神情有异,忙说:“涩妃,做过这个小节目的犯人纷纷表示,这是最可怕的一种惩罚。”
“怎么?”李涩儿忍辱负重地问。
“四个犯人坐在号子里打麻将,没有赌注,也不能和牌,直到把牌打光,然后重新洗牌,再打第二局。以此类推。”牢头谄媚地说。
“哦?”李涩儿的双眸亮了亮。
“这个小节目就叫‘搬砖’。其实它比搬砖更累。”牢头阴沉地说。
李涩儿用力点了点头。如果在外面搬砖、修城墙,至少能看到广阔的天地,大家唱唱歌,调剂一下生活。可是,在一间狭窄封闭的牢房里,四个男人坐在桌旁,毫无意义的干打麻将,视觉、听觉、味觉、触觉都处于苦闷的状态。时间久了,不仅对体力是一种折磨,对精神世界更是严重的摧残。
在身心的双重打击下,一个人,是会崩溃的。
李涩儿发出一阵古怪而可怕的笑声。
“不错,宋怀细就需要这样的调理,他现在一缺三,你知道怎么办吗?”李涩儿问。
“求偶问题我来解决,”牢头激动地说,“小人随便给他安排三个狱友。”
李涩儿纠正道:“是麻友。”
“是,涩妃!”牢头屁颠屁颠的飘走鸟。
(54)视察工作
话说,鸟巢会馆的主体框架已经成型。南山采集来的大青石,被工匠们切割之后,源源不断运抵天乙路,到处都是叮叮铛铛的敲击声、木楔钻孔声、大锯穿过木料的咯吱声。
李涩儿每天到工地巡视,检查六种型号的石砖是否合规格,还有仓库里的檀木、楠木有没有损伤,各种装饰材料有没有失窃。身为21世纪的小女贼,李涩儿防火、防盗、防怪叔叔的警惕性是很高滴。
茗烟照例跟着跑前跑后,不断地发出赞叹:“真美啊,大鸟窝!”
“K!那是鸟巢。”李涩儿训斥道。
“嘿嘿,有区别吗,涩妃?”茗烟陪着笑脸。
“敢顶嘴了?”李涩儿瞪起美目。
“不敢不敢。”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