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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们没有玄龙神幻灯,另一个当事人狼猫一直未曾露面,对,一定是他把玄龙神幻灯的碎片进行重新冶炼铸造,玄龙神幻灯出现了,太可怕了,我们要想法子呀!”
羊角大仙天性胆小,怕见生人,但是她的身上透露出一种常人没有的睿智与成熟,不断地闪动着她那狡黠的的黑眸,这个徐老半娘,风韵犹存的女人又语出惊人:“哦,是啊!这么长的时间,黑山老鹰、巫婆子、鱼怪这些不省油的灯都不见了,我还一直为这事纳闷呢,今天看来,说不定他们已经联合了起来,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明天就是宝石花三千年的开花期了,他们沉不住气了,终于暴露出了狼子野心。”
黄狮思忖了片刻,说道:“有道理,现在正逢乱世,烽烟四起,看着高高在上、唾手可得的权力,那一位英雄豪杰不为之怦然心动,但是,他们根本不知花根的来兽去脉,只晓得天宫散布出的‘积德呀,什么的才能结婚’的谣言。他们不归降我们,永远是一头雾水,即使有了小青又有何用?”
黑山老鹰劫持小青的情况被埋伏在草丛中的天狗看得一清二楚,天狗急忙叫来了精卫,精卫听后,说道:“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复杂,走,你的鼻子灵敏,带我看看这伙人,顺便把小青夺回来。”
第二天,他们来到了到了黑山老鹰住的地方,忽然,天狗“呜呜”地哭了起来。
精卫不知为何,问道:“喂,喂,天狗,你一个大男人好好哭什么。”
天狗边擦眼泪边说:“我的夫人和孩子就住在这儿,瞧,那是我的夫人…鱼怪,那个小伙子水生是我的孩子。”
精卫一看,发现河边住着一群人,从亲密度来看,绝对是一家子,他们互尊互敬,给一种暖融融的感觉,不像是利令智昏之徒,怪了,这些口碑不好的妖怪也能如此的面善,精卫极不理解,也不明白。
精卫对天狗说:“天狗,你前去与夫人和孩子相认,我趁机夺走小青。”
天狗含泪点了点头,腾云驾雾,来到了她们母子的身边,猛然间冒出了一个生人,黑山老鹰吃了一惊,举起了宝剑,狼猫认识天狗,连忙摆手:“慢,他是天狗。”
天狗是鱼怪的夫人,水生的父亲,这情况黑山老鹰再也熟悉不过了,虽然他从未见过天狗,黑山老鹰放下了那双举着宝剑的黝黑的手,心中暗自庆幸及时收回了宝剑,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也为自己的卤莽行为而自责。
天狗走向了鱼怪的母子,眼泪在眼睛中打转:“鱼怪,我终于见到了你们母子,我想你们呀。”
鱼怪看见了天狗,苦笑了许久,笑得十分凄厉:“你这个负心朗,变着法子骗我,当初你恨心地抛下了我们母子,现在回来干啥,我恨死你了。”千怒万恨的鱼怪夺过黑山老鹰手中的宝剑,砍向了天狗。
巫婆子吓了一跳,慌乱中推了鱼怪一把,鱼怪的剑锋一转,“唰”,锋利的宝剑削断了天狗的一束头发,头发飘飘然地散落了一地。
天狗痛不欲生,跪倒在地向鱼怪谢罪:“是我的不对,你就杀了我解气吧。”
鱼怪在巫婆子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稍稍缓解了埋藏在肚子中多年的恨意,与天狗相拥而泣,在场的人无不为之落泪。
天狗抱住水生,亲了又亲,水生显得很尴尬,鱼怪拉开了天狗,说道:“孩子现在大了,你这样,弄得孩子怪不好意思。”
一句话提醒了天狗,天狗急忙松开了孩子,水生的脸红彤彤的,极不自然。
天狗对在场的妖怪说道:“你们别和天宫做斗了,这样对你们都没有好处,现在你们有吃有穿,和和睦睦多好呀,不要再有非分的想法,我在天宫呆了这么多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胡思乱想不顶用。如果再搭上了性命就划不来了,你们跟我走吧,这些年你们没有出来捣乱,天宫的意思是,如果你们能真正从善,就招安了你们,并且给你们都安排好了去处。”
原来的胡作非为是为了生计,只是遇见了黑山老鹰,势力大了,才有了非分之想,后来发现这条路根本行不通,巫婆子才面对起了现实,能走上正果路是巫婆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机会来了,巫婆子当然要抓紧了,巫婆子听后,就象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天哪!天宫也收我们,想不到,太意外了。我们愿意跟随你去天宫谋份差使。”
黑山老鹰气愤地说:“你们都是逃兵,放着快要到手的福不享,却要去受人的约束,要走你们走,我和狼猫不走。”
其实狼猫的内心对天宫有感情,听到天宫不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