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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从我手里拿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是有证据的事,想赖也赖不了。”
牛青河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再给我宽限几天。”
狗蛋说:“牛叔,你别让我这证人为难,快点把钱还给人家,又没有利息,在那儿找这样的好事。”
牛青河哭丧着脸:“可我没有钱啊。”
卷毛凶狠地说:“自古以来借债还钱,天经地义,账赖不了,除非你死了。”
狗蛋走过来充当好人:“卷毛,对牛叔客气点。”转过身对牛青河说:“是这样,牛叔,给你几天的准备时间,过几天我们再来。”
狗蛋和卷毛走后,牛青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卷毛说的“自古以来借债还钱,天经地义,账赖不了,除非你死了。”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回响:“对,我不能连累虹虹,我死了,账也就完了。”
最后,牛青河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死了之,不能拖累虹虹。牛青河找了个理由,把虹虹支了出去,含着眼泪在房樑上搭了根绳子,挽了个活结,然后,把木凳放在绳子下,上了木凳,把脖子伸进了活结,老泪纵横:“虹虹,爹爹舍不下你,但是爹爹不能连累你,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记住,定期给我上坟,让我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如果过得好,我也就闭上双眼了。”
说罢,牛青河双腿一蹬,自行了断。
虹虹回来后,不见了爹爹,非常纳闷:“奇怪,没见出去呀!”猛烈,虹虹看见了在半空悬挂着的爹爹,凄惨地哭道:“爹爹,你怎么能舍下我啊!”
虹虹的惨叫声惊动了四邻,邻居们把全身已僵硬的牛青河放了下来,几天后,埋葬了牛青河。
这天,狗蛋和卷毛又来到牛青河家,狗蛋叫道:“虹虹在家吗?”
想起爹爹的死,虹虹满脸怒气:“你们把我爹都逼死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今天倒送上门来了。”
卷毛阴阳怪气地说:“虹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打你爹了吗?骂你爹了吗?你爹脖子上的绳子是我们挽上的吗?都不是,而自古以来,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说的没有错吧。”
虹虹本来就嘴笨,卷毛的几个反问句把虹虹问住了,欠人家那么多的钱,心里面发虚,虹虹哭了起来:“你们不能趁人之危啊,我那来的钱还你们。”
卷毛恶恨恨地说:“你不还钱,我就烧了你的房子。”
外面围了一大堆村民,听说几个小流氓来闹事,村民早就准备好了家具,打算教训一下这几个小流氓,卷毛眼睛亮,发现情势不对,拿出牛青河立下的字据:“乡亲们,欠债还钱这个道理大家比我懂吧,今天,如果虹虹不还钱,我就烧了她家的房子,希望你们不要管,因为这家人是赖皮。”
经卷毛这一扇风,村民们觉得虹虹家理亏,再也没有人肯站出来为虹虹解围了。
卷毛点燃了火把:“虹虹快说,还不还钱?”
正在这时,黄阿鼠走了过来:“卷毛,你想干啥?国有国法,村有村规,放火也不看看对象,虹虹是我的邻居,我不允许你胡作非为。”
终于有人给虹虹说话了,虹虹就像见到了救星,跑到黄阿鼠的跟前:“哥,你救救我吧,我爹被他们逼死了,尸骨未寒,他们又来捣乱,那块金子无缘无故地飞走了,一定是他们耍了什么把戏,你可要替我说句公道话。”
黄阿鼠装出生气的样子:“卷毛,你欺人太甚,把人逼死了,还没完没了的,告诉你,这事我管定了。”
卷毛理直气壮地说:“哥,你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爹是自杀的,与我无关,这是他爹借我的钱打下的字据,父债子还,我那一件错了。”
黄阿鼠接过字据一看,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虹虹说:“虹虹,我原以为他们欺负你,想不到里面有纠纷,不管怎么说,欠人家的钱总得还呀。”
虹虹流着眼泪,哽咽地说:“那么多的钱,我就是把全村借遍,也还不了呀。”
黄阿鼠用手指敲打了几下脑袋:“让我想想,钱不还你不得安定,在那儿能借到钱,噢,我想起一个人,你去求求他,这些人只有他能摆平,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求他。”
黄阿鼠提供了解决问题的一丝希望,虹虹眼睛一亮,问道:“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黄阿鼠说:“黄狮大哥在我家住着,大哥本事大着呢,你去求他,好歹也是邻居,他肯定会帮助你,如果这样,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向你要账了,你就重新过上了安宁的生活。”
虹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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