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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天骄拉了拉他的衣襟。
秦犷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在厨房找出几个冷馒头和天骄分着吃了,又回房中拿出自己的配剑,准备连夜离开此地。
孰料刚出院门,附近树从里就跳出一群束甲带刀的人。秦犷一看那些人绿色的双瞳,就知这些人都是大叶人了。多说无益,何况大叶语他也听不懂,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才行。
秦犷堂堂一国武状元,无论是骑马带兵还是近身格斗,都少有人能与他匹敌;然而眼下他以寡敌众,怀里还抱着个拖油瓶的小太子,打斗起来根本没法占上风。
这林中第一次出现刀光剑影的厮杀场面,树上的鸟儿惊得纷纷扑腾起翅膀,往远方飞去。天骄自上次从宫里逃出后,今日又见到这么多人拿刀追着他和他叔父,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僵持了半天,秦犷因要护着太子,分|身乏术,终是寡不敌众,被敌兵生擒。那些人嘴里呜哩哇啦地说着话,好像是要把他和天骄分开。秦犷见势不妙,死死地抱住天骄,任那些人怎么拉也拉不开。士兵们无奈,只得就着他的姿势将两人捆在一起,押回将军府去了。
那边厢央金把江平明“请”入自己府中,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好吃好喝地待他,无奈江平明打小就是一副乖张脾气,不管央金怎么求,他就是不肯作画。央金气得不行,却也拿他没辙。折腾了一天,终于有手下士兵前来报告,说已活捉了那两个前朝要犯。央金听了心情大悦,当着江平明的面命令下属将那两人押过来。
江平明也听不懂大叶语,直到看见被五花大绑的秦扬和天骄被推至房中时,才大惊失色。秦犷见到江平明在此,面露愧色,大声道:“平明,是我叔侄二人连累你至此,实在是对不住了!”
江平明见这叔侄俩还是没能躲过这场灾祸,连声叹息道:“罢、罢、罢,是你们命中注定该有此劫……”叹完一想不对,转而对他怒目相视:“你之前从未告诉过我,你竟然是前朝将军!”
还没等秦犷开口解释,在一旁看好戏的央金马上抢白道:“啊,江公子,这么说来你对他们的底细完全不知情么?先前是我错怪你包庇逃犯了,还望公子海涵。他们俩才不是什么叔侄,这人呢,他的真实身份乃是前朝正四品明威将军秦犷!还有这个小胖子呢,就是前朝老皇帝唯一的儿子了,如果洛朝不亡,他就是现在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呢!”
江平明只当他汉语说得不标准,较真地纠正道:“他叫秦扬——不叫秦‘广’。”
央金一愣,摇头说:“不对呀,根据我掌握的档案,受封明威将军称号的只有一人,此人就是姓秦名犷,是‘性情犷悍’的‘犷’呀,这档案怎会有错?”
秦犷心虚地对江平明道:“平明兄弟,我确实……对你隐瞒了身世,还有、还有我的名字……我真名的确叫秦犷不假。”
江平明忍不住怒火攻心,两道细眉一竖,冲他骂道:“好你个秦大将军!我好心救你们二人回来,让你们于我处暂住,结果你竟然连名字都是骗我的!若不是你二人,我怎会被这混蛋抓了来!”
秦犷讷讷道:“我……我是怕日后给你带来不便……”
“你现在已经带给我不便了!”江平明怒气未消,斥道。
央金看够了戏,击掌道:“现在我人也抓到了,江公子你和他们的关系我也搞清楚了,那么就尽早把这两个前朝余孽清理掉吧!”
此话一出,江平明大惊。
“哼,狗贼!你要杀便杀,我秦犷无惧!只是未能保护好太子,九泉之下愧对先皇!”秦犷在绳索下挣扎着抱紧天骄,一脸欲慷慨就义的模样。
央金冷不防扬起手来,狠狠地打了秦犷一个耳光,轻蔑地说:“败军之将,何来言勇!”说罢就拔出腰间的长刀,向他劈去。
江平明本能地跃至秦犷前面,伸手拦下央金。
“江公子,本将军是奉命行事,你让开!”央金严厉地命令道。
“我说……如今洛朝已被赫朝取代,旧宫也被烧毁,纵使他二人一个人是前朝大将,一个是前皇遗孤,但眼下他们已完全失势,手下并无一兵半卒,与一般穷苦百姓无异,你又何必将两个无法成事的人赶尽杀绝呢!”江平明忍不住为那两人说好话。
“不行!”央金断然拒绝,“这秦犷一心忠于前朝,又有那献帝老儿的独子在手,日后他若举兵起事,必定云集者众,到那时将后患无穷!”
江平明闻言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说:“若你赫朝以仁德治国,何愁不能服众?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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