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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名字,怎么会知道我画技好?白衣男子心中一阵嘀咕,回想可能是未问清,旋即复答:“我复姓南宫,名豫琰。公子你比我大,就叫你蓝大哥吧。”
“好,那我叫你豫琰吧!”蓝轩笑着点点头。
“好!蓝大哥,刚才小弟我刚画了一副,要不上前评价几句?”南宫豫琰也笑道。
“正是求之不得,豫琰你快带路吧。”蓝轩兴奋的道,但眼神依旧如水,应是装的。
“那随我来吧。”南宫豫琰骤然转身,带蓝轩向后走去。两人慢步与幽雅的庭院内,片刻走过小桥。蓝轩见院中鸦雀无声疑惑问:“豫琰,你一个人住?”
“是!家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住了。”南宫豫琰叹口气,淡淡回应。
“对不起,提起你伤心事了。”蓝轩道。
“没关系,都过去好多年了。其实是这样的,家父去后,家母悲伤万分,也相继而去。后来我见家里如此多佣人照顾我一个,就给了他们点钱,遣散让他们回家种田。说实话我不喜欢有人照顾我,喜欢一个人。不过说到底一个住真的满舒服的,自在,无拘无束。而且对作画很有帮助。”南宫豫琰边说边极享受的看着四周的风景。
蓝轩会心一笑,暗自点头。待他回神,已穿过小路,走至阁楼前。 。。
第九章 一笔惊人
阁楼中一张好画的宣纸在红木桌上晃动,月光下清晰可见纸上秀丽异常的山水。
俩人进入屋中,南宫豫琰道:“蓝大哥,我先把蜡烛点上。”
“好!”蓝轩点头,缓缓走至画前低头观察。
南宫豫琰关上门,拿出火芯将数蜡烛点燃。蜡烛点起阁楼内顿时明亮十分。见屋内装饰古典,宽大的中间放着那作画的红木桌,桌后是一书桌台,上方放满古典文集。左面是数排陈列架,从陈列架细缝可见其后有一道门,门内似乎是一会客厅。左面是一排木质书柜,柜上书布满灰尘。
南宫豫琰放好火芯,走至桌边问:“蓝大哥,你觉得小弟的画如何?”语气中隐约有着自豪。
“不堪入目!虽美丽,但没有丝毫神韵。完全是在糟蹋如此好的纸。”蓝轩失望叹气。
“什么?那里不好?你说说看!不要以为懂一点,就胡乱评论。”南宫豫琰勃然大怒。
“那里不好?你作画时完全没用心。心?你知道吗?这画完全没有灵气,还可说简直是死气沉沉。你可知作画之人,要心中有画,脑中有画,身似画中,如此才会得佳作。按你画看虽笔锋流畅,隐显大家风范,但神韵犹如儿童。不看也罢,后会有期!”蓝轩怒呵,恭手转身,向门外踱去。他丝毫未想到南宫豫琰正是他要找之人。
“站住!你说我画如此不堪,我到要看看你有几斤几量?”南宫豫琰怒叫。虽说这点他近几年已察觉,但不服人的性格驱使他如此说。
“好!你要看,我便画给你看。拿纸来。”蓝轩站定猛然转身,眼中炯炯有神走向桌前。
南宫豫琰骤然撤除桌上画,从桌下拿出宣纸重新放与桌面。怒视等蓝轩动笔。
蓝轩走至桌前,伸手抚摩宣纸,又拿了下笔。这笔和我们那里差不多,但质地不怎么样。纸到是不错。他心中喃喃,骤然拿起中号笔,蘸少许墨,向纸移去。顿时那笔在蓝轩手中宛如蝶舞,轻盈在纸上点墨。时间点滴流逝,刚才他炯炯有神的眼神,此时变的温柔万分,露出哀怨和心碎。又见他笔舞动的更加迅速,画也开始初见雏形。
那如雪的宣纸上青山绿水尽现,水面上有一男一女坐与蝴蝶上谈笑缠绵。似乎还能听见男对女说的话。男子身着青衣,女子身着素衣,按相貌看就是蓝轩和小娟。应是蓝轩此刻心中对小娟的无限思念都涌入画中。
一边的南宫豫琰看到画,油然感叹。心中敬佩万分,虽此时画才是雏形,但画技之高,山水之美,灵气之足是他永远无法达到。还有那作画的感受,心神一体,看的他实在是惭愧异常。我还自称画技高超?简直如牛屎。但为何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难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年祖父在世也只有如此水平。对不起,爹爹,此人我必要拜他为师。他心中一阵嘀咕,眼中露出坚毅的神情。
蓝轩的画也达到高潮,手中的笔急速在纸上舞动,所到之处山水尽现。随笔划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眼神也更加柔和、充满爱意。像小娟近在眼前。片刻最后一笔画下,他双目中两滴混沌的泪水流入脸颊,滴落地面。随后静静的站着,眼中充满无限的哀伤。
哪画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