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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我所做的努力。
这大概就是我所渴望的吧!可是我明明已经努力过了,却无法得到认同。不被认同的“努力”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他们不了解呢?为什么他们连一句赞美都不肯说呢?
我每天一直被这样不快乐的心情烦扰著,一直被压抑著。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我甚至没有想过,其实自己想做的事还有梦想的东西,就是这个。
那时我满脑子所想的,只是希望别人能够称赞我。
努力用功使成绩好的话就不会被骂,所以每当被老师或朋友称赞“你真是会读书”时,我就会觉得很有优越感。因此就算我很讨厌读书,但是为了想得到别人的赞美,我还是会努力读书。每当周围的人对我投以赞美的眼光及声音时,因为不是恶意的,所以即使不喜欢,我依然会忍耐地读下去。
我,只是想得到别人的赞美而已。
只是想从父母亲的口中得到一句“你已经努力了”这样一句话而已。
注1∶“”是日本家谕户晓的漫画及卡通。
注2∶由于日本和服的穿法都有一定的技巧,而且一个人是无法穿上的,所以必须经由学习才知道方法,否则一般人是不会穿著的。
注3∶偏差值是指在智力以及学力测验中,这个人的得分在平均水准中是在什么程度的数值,水准愈高,偏差值也就愈高。
对国中生的我来说,歌舞伎町的霓虹灯有著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和暴走族的他约会,也开始坐著他的车一起飙车。那是我第一次清楚确认自己在什么地方,不是在家,也不是在机车后座,而是在这个叫新宿的危险地方。
夜晚歌舞伎町的霓虹灯眩目地闪烁著,追求危险气氛的少女们,热衷地沈迷在这异常的气氛里。
当时的歌舞伎町,有很多高中生非常爱去的迪斯可舞厅,只要五百日元,就可以跳舞跳到早上,还有无限的食物和饮料供应,所以相同年纪的同伴经常聚集在这狂欢。虽然如此,但当时五百元对一个中学生来说,可说是一笔很大的金钱。
那时在舞厅里最常放的音乐,就是芭娜娜拉玛的“维娜斯”以及凯莉。米洛的歌,除此之外就是“DEADORALIVE”的音乐。
只见大家都模仿电影“捍卫战士”中汤姆克鲁斯的样子,披著MA…1的皮衣,提著 SAS的手提包,腰上绑著BORDER的衬杉,在JOPARRS的裤子之上,还穿著Reebok或是 K…SWISS的球鞋,不过我们的MA…1都是使用YKK拉链的日本制品。我们还曾经因为很想要真品,而跑到上野AMEYOKO附近的店里偷过。
有时去迪斯可的五百元也常凑不到,所以如果很想去的话,就会去当扒手,不然就是用恐吓的方法来凑。
新宿车站的付费置物箱以及付费公共厕所,都是我们的根据地。
和伙伴一起到百货公司,表面上是去看衣服,实际上将喜欢的衣服拿进试衣间之后,不是穿在衣服头就是把它塞到包包中,然后趁伙伴在和店员谈话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带走。
接下来就抱著战利品“化品和洋装,到新宿车站地下的付费厕所。在被称为”五 十元厕所“的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让醉鬼以及流浪汉进去的,所以里面很乾净,而且只要一个人将钱投进去的话,不管几个人都可以进去。这个不常有人来的空间,就是我们绝佳的隐藏地。
接著,我们将排列在厕所洗脸的战利品,全部穿戴在身上。穿上成熟的黑色套装,再涂上一点口红的话,就完全看不出是国中生的样子。如果说学校的制服是学生的象徵,那么套装及口红就是大人的制服了。大伙一边照著镜子、一边以赞美的心情与其他人互相比较。其实大家内心所想的都是一样。
“我比她们还可爱。”
剩下的战利品放在付费置物箱后,我们就去歌舞伎町玩。
当时新宿的歌舞伎町,就像是现在涉谷的中心街道。
聚集在这个街上的孩子们,只有对朋友们非常坦诚且温柔,但是却很讨厌社会及大人。
这些人,有著同父异母的兄弟的美惠子;因为生病早退,回到在家中看到母亲和不认识的男人睡觉的由美;远足的便当里面,总是只有冷掉的麦当劳汉堡的恭子;因为反对母亲改嫁而不去学校的理佐;被大白天就在家喝酒、患有酒精中毒的父亲殴打的诚一;因为付不出伙食费,而在收钱时一个人呆然面对的绘里;不知道送过几次割腕自杀的母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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