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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徐贤知坚定的说道,“如果你要让李辛或者李怀进来帮我,吾宁一死。”
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我想到了家族中说我心冷或心肠硬的事,不如,这次就尝试一番‘心肠软’的事?
“这句话又是你爷爷教你的?”吾宁一死。。。吗。。。
徐贤知总是会用如此夸张的形容词。
不过,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这是我奶奶经常说的。”徐贤知闲不住的动了动手指,表示对我猜测错误的不屑。
“哦?如何个经常法?”看着徐贤知腿上那被血液模糊了的牛仔裤,我将他的思想扯远。
“恩…比如,爷爷想要让奶奶陪他一起去逛公园,奶奶就会这么…唔…轻点…轻点…”徐贤知痛呼出声。
“那么你们家有没有人教过你另一个成语?”我盯着那只拔下了一小点儿的裤子有些头疼。
“啊?什么?”徐贤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
我抬起头朝他勾起唇角,“长痛不如短痛。”手下一个用力狠狠的将裤子往下扒。
这一次,徐贤知的叫声算是惊天动地了。
说我心肠硬也好,冷情也好,我听见徐贤知的惨叫后并没有手软,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
将被血染红的裤子扔在一边,抬眼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徐贤知,刚将酒精与棉花拿好,房间的门被人轻轻的敲响。
这个时候会敲门的除了李怀就是李辛了。
“少爷。”门外,李辛拎着一个塑料的盒,“傅医生说为了以防万一最好为徐少爷输血…”
我侧身让开位置,李辛利落的打开塑料盒,从中取出用需要使用的血袋。
李怀站在我身后,静静的看着李辛忙碌。不得不说李辛比起我来,更加贴近于全能性人才,作为我的管家,他是拥有高级护理头衔的。
等到血袋的血开始流入徐贤知的身体时,李辛朝我躬身行礼,用眼神示意李怀一同与他离开。
不知是不是血袋起了作用,徐贤知很快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TMD,真疼。”
此话一出,我立刻就笑出了声来,多年的教养让我即使笑出声也只是轻笑出声,但显然,徐贤知是听见了,他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开口道,“你笑什么?”
“只是有些惊讶,你竟然知道这句话。”
“恩?那句不是你们国家的国话么?”
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专心手上的事儿。
“喂,李商冉。”
我不禁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
“这里不是你的房间吧。”徐贤知就是有这能力,即使我不说话,他也能一个人自问自答的说的开心,“两张床…难道这是李辛李怀的房间?”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能不能让我去你房间睡?这床很硬,房间太小,被子太薄…”
“我房间的也一样。”我立即打断他即将要说下去的话。
“我去过你房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床又大又宽还很软,凡间很大,被子很厚很舒服,而且还是素色,我也很喜欢。”
“徐贤知。”
“恩。”
“坐起来,我要处理你身后的伤。”说起来徐贤知身上的伤初看时的确有些吓人,主要是他那些血被涂抹看来造成了具有冲击力的视觉影响,但其实他身上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多而且都很浅。
正如傅医生所说那般,没有大碍。
“可是,那么做伤口不是会绽开?”
“药效差不多也该过了,这几个伤口在上药之前已经开始自动愈合了,如果后面的不处理好…”
“会怎么样?生虫吗?”
瞥了一眼这个无知的少年,将手中的东西方下,等他自己坐起来,“不处理好的话,会将等下新换上的床单弄脏。”
“哈?可是我上了药之后也会将床单弄脏。”
“那与我无关。”又不是我的床,眼不见心不烦。
“李商冉。”徐贤知有些费力的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起身,“你就不能过来帮帮我?”
“不行,会沾上你的血。”那样的话,之后就需要进行至少三次的消毒,太麻烦。
“啊?就为了这个原因?”说到这里,徐贤知倒是来了力气,很快就从床上坐起,傻愣愣的看着我。
“有问题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