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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向他覆什麽命?」阴邪放肆的气息挟着忿怒缠上那名军官,几乎让他惊吓得喘不过气来。
「回去告诉那老头,我要把总部迁到T区来。至於他,就请他和额娘在岛上安享晚年吧!」优没有感情的声音让手下的人毛骨悚然。
「主子的意思是……幽禁十爷夫妇?」下属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亲生儿子幽禁父母?!傲扬不悦的收紧揽着优的手。
「干嘛?你不高兴吗?」优皱起眉,傲扬突然用力的手弄得他好痛。
「他们毕竟是生你的人。」傲扬皱着眉头劝着,优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儿。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准近我身一步。」优在命令上退了一步,这让那军官万分讶异,毕竟神子德勒是从来不跟人妥协的。
虽然讶异,但是军官还是领命而去。
细细碎碎的耳语很快的在宴会场中散布开来,优只见眼前的人群慢慢的分散开来,然
後出现了让他思念已久的故人。
「先生丶夫人!」优笑开了,挣脱傲扬的箝制,弯下身执起莫愁的手印上一吻。
优往後一挥手,立刻有人献上价值连城的礼物,以及象徵着神子德勒的坠饰。
他亲手将连着坠饰的炼子戴上莫愁的颈,然後再一次的执起她的手贴在额上,莫愁只是不解的任他完成这像仪式一样的动作。
当他的动作完成时,神子德勒所带来的一票部下全对着她行最敬礼。
「我愿将神子德勒的帝国与您分享,我在T区的母亲!」优用全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
哗然的舆论掩去了优之後说的话,每个人都被他的宣示吓住了。神子德勒的帝国?那是多少财富与权力的象徵!律家本就已经有很大的权势了,现在再加上神子德勒……
「优……我不能……」莫愁知道优的心意,但她同时也必须考虑律家的中立。
优只是笑着挥手,拒绝她将坠饰归还。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拿回的先例。」优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这只坠饰只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而已,并不会介入或扰乱任何地方的势力平衡。」
优变得霸气了,莫愁讶然的发现这件事,而傲扬也在优的身後紧紧蹙起了眉头。
「主子,这个少年……」优的部下拎着气息奄奄的暗杀者来到优的面前。
「剁去四肢,但别让他死了。」优一挥手,面带微笑用阿拉伯语下达残忍的命令。
虽然他们的对话用的是阿拉伯语,但少年似乎听得懂,大哭大闹得让优烦了心。
「记得割了他的舌头,我可不要他吵得我不得安宁!」优冷冷的追加一句。
部属恭敬的领命,一拳打入少年的腹部,让他顿时发不出声来。
「优!」傲扬眯起眼,怒气冲冲的揪起优的衣领。
优怎麽可以丶怎麽可以变得这麽残忍!傲扬不禁痛恨起自己学会了阿拉伯文,如果他仍旧不懂的话,也许就不用知道优的转变了!
优仍是一副无辜天真的样子,若不是真的亲耳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傲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相信当年那个他宠着丶疼着的天使竟变成现在这样!
部队骚动着,十几丶二十把的枪明晃晃的对着傲扬,显然是在威胁他把主子放下。
傲扬只是皱着眉,慢慢放开了优。
眼前这个优……再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
别这样看我!别用这种眼神!优的心在哀叫,但长年的训练早已让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脆弱了。
突如其来从喉咙涌上的腥膻让优急急的对着司徒彦弹指,默契绝佳的司徒彦随即递上一个雕刻精美的银瓶,优想也不想的就仰头灌下其中的液体。
「别喝得太急,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司徒彦只能在一旁无力的劝着。
瓶子终於离了优的口,自瓶口飘来阵阵浓冽的酒气,不难想见那是多烈的酒。
优缓缓卷起衣袖,扯下司徒彦包扎好的布条,随手就将琥珀色的烈酒倒上受伤的地方。他虽然痛得眉头都死死的锁在一起,却奇异的笑了,像在欣赏那鲜红的血液与烈酒交织而成的景色似的。
自残,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的事了,在那沙漠里漫漫长日中,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了转移心上的伤。
六年前当他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不再是他用心去爱的人。他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傲扬不要他了吧!腻了丶倦了,所以任由十爷把他带走……
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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