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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在哀号,或许……说心已经是不正确了-对这个失了心的人而言。
左手臂上红红的一点一点,全都是这些年来所打的点滴丶强心针……等等救命的东西
,就连现在,也还是这样。
静静的数着点滴滴落,直到半袋点滴无影无踪,数累了的他又再次沉沉的睡去,不发
一语丶没有任何翻身或动作,就连呼吸……都是那麽可有可无。
病房之外有着不该站在此地的人儿,由司徒彦陪着,偷偷开了房门的一角窥视。
许久,门又再度关上,轻得无声无息。
「他这样已经多久了?」蹙起那双与优百分之百相似的眉眼,十爷不知该说是心痛还是什
麽的问。
不管他是如何残酷的训练优,那都还是他的孩子啊!严格的训练是要让他有足够的自
保能力和警觉心,才不会在炙热的沙漠里,被其他强硬的民族拆解入腹。
优从没在他面前认输过,总是自信的昂首阔步,即便是在最不堪的时候。
但如今,那躺在病床上,脸色几乎要与周围的死白融为一体的,真的是他引以为傲的
独子吗?
十爷的心好痛,痛得他不知道该将这笔账怪到谁的身上去,痛得他连安慰自己心爱的
女人都办不到!
「德勒他……会死吗?」夫人问得心惊胆颤,发抖的唇好不容易问出一句问话。
司徒彦不语,仅是抿着嘴唇的动作就已经让娇弱的夫人如坠地狱。
「告诉我,律傲扬又对他做了什麽?」十爷阴沉的声音像从黑暗中飘出来,如钻子般钻入
司徒彦的脑里。
司徒彦还是不语,但这次的他,脸上却多了一分无法错认的憎恶。
十爷用力的抿着嘴,心痛化为了愤怒。
「召集部队!」十爷堂堂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下了令,决定在儿子没法行动的时候,收回原
本属於他的权力。
什麽样的爱?傲扬愣了一下。
说来,他从来没有对优说过「我爱你」这种字眼,而优也不曾对他说过。据说某些八挂杂志说,这虽然只是话语,却往往比实际行动更让人感动……
算了!想这些还有用吗?人都不在了!
傲扬自嘲的笑着,灌下更多更多的啤酒。
优到底是什麽时候爱上他的?
虽然说了不再去想,傲扬还是忍不住的问自己。
他还记得优每次都会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护着他的一举一动,拜优之赐,直到他十六
岁为止,他没有遭到过绑架或是被卷入斗殴事件。反观优,却是大伤小伤不断。
如果他只是想要感谢老爸的救命之恩,会做到这样的地步吗?八年,不是八天丶不是
八个月,而是漫长的两千九百八十天耶!
司徒彦说优为了护全律家的安宁而卖身给十爷,他记得优也说他被十爷关了六年。
优到底为什麽要为律家做到这种地步?
人生最精华的时间,他全为了律家而牺牲。他是那麽渴望自由的人,怎麽能够忍受这
样的束缚?
傲扬看着手上的成对的戒指,这戒指对他而言不只是套住优的东西而已,更是一种护
身符,他希望自己诚心做出来的戒环会带给优好运丶带给他平安。
优在下决定的时候,是不是跟他做戒指的时候的心情一样呢?傲扬猜想着。
还记得他当年是怎麽面对长老的压力和反对的,为什麽六年之後他却变了?
当年他可以毫不考虑的相信优,可以不顾一切的公布他们同性相恋的事实,为什麽六
年後的今天,他的信任却抵不过长老随便的一句话?!
傲扬自责的猛灌下一口酒,然後一口接一口丶一瓶接一瓶,直到自己再度醉死为止。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像在宣泄着积压的情感,优毫无顾忌的施展手段把东亚的黑道弄得天翻地覆,杀戮的
戏码每天都在上映,优就好像渴血似的没有停止的一天。
哀嚎遍野,优却好像听不到丶看不到似的,他已经杀红了眼,再多的鲜血也止不了痛
丶填不了空洞的心。
现在,张着黑暗羽翼的恶魔就住在某个大酒店里,在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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