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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越过傅斯敏挡着的双臂,左手在石娘的脸上轻轻一滑,“你说本公子来这儿是玩什么的?”
石娘与傅斯敏两人俱是一惊。
石娘是被魏清左手那柔滑细腻的触感惊住了,被他手指轻轻一掠,她竟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恨不得立刻将脸贴到他手上,让他细细揉搓。
傅斯敏是被魏清熟练的姿态惊呆了,嘉彦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浪荡。
“那就请公子随我来,石娘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石娘春心荡漾地看着魏清,恨自己早生了几年,莫不然,这样知情知趣的公子,她定要陪他一夜,让她花银子都成。
“那就走吧。”魏清右臂捅捅傅斯敏的腰间,将惊呆的傅斯敏拉回了现实,“燕归,还愣着干什么,让石娘带咱们好好见识见识。”
魏清挑了最贵的房间,要了最贵的姑娘,叫了最贵的酒席,把石娘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石娘在品花楼待了七年,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又俊又大方的人。”再也不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了。
“石娘的嘴真甜,”魏清笑道,“朕……咳,真想多赏赐你一些,燕归。”
傅斯敏皱着眉头掏银票。
石娘见了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傅斯敏这拉长的臭脸也不恼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石娘这就替公子去催催挽歌,怎么好让贵客久等。”
说完,欢天喜地地跑去后面叫姑娘了。
魏清见傅斯敏一直沉默不语,双眉紧皱,奇道:“燕归,不是你说要来玩吗?怎么苦着一张脸,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有些头疼。”傅斯敏完全没想到,今日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也想舒展眉头,可是一看嘉彦一副浪荡子的样子,他的眉毛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想想也是好事,嘉彦好女色,那宗朝就不愁皇位后继无人,说不定还能打破单传之势。
可他就是不知为何,眉头越皱越紧,无法自控,傅斯敏,快醒醒,你若有那些念想,便是罪该万死。
“来,”魏清招招一旁的小侍女,“替我身边这位公子按按头。”
小侍女娇笑着上前,被傅斯敏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原地,“不用了,我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魏清失笑,拿起桌上不知谁扔下的帕子往傅斯敏脸上一扔,“那不如我来帮你按按?”
傅斯敏被帕子上的香粉呛得打了个喷嚏,“嘉彦,别闹。”他最闻不了脂粉味。
见他难受,魏清坏笑着将侍女们的帕子一块一块的往傅斯敏身上扔,傅斯敏打着喷嚏连连躲闪,眼里都要泛出泪花,“嘉彦,别闹了,嘉彦。”
极少见这个反贼如此弱势的样子,魏清龙心大悦,用手中的帕子将傅斯敏逼得直直后退,一直倒到了床上,而品花楼的床上更是香气扑鼻。
傅斯敏捂着鼻子在床上连连打喷嚏,打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可怜极了,挣扎着想起身,被哈哈大笑的魏清发现了意图,魏清一把压上傅斯敏,狞笑道:“燕归,你跑不了啦。”
“两位公子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是无需挽歌伺候了。”品花楼的头牌姑娘挽歌清冷地站在门口。
闻言,魏清连忙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一个眉目冷淡的女子,两人照面均是一愣。
魏清愣,是没想到品花楼最贵的头牌是看上去如此平常的女子。
挽歌愣,是没想到石娘说得俊得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公子,竟是真的。
傅斯敏趁魏清愣神,连忙狼狈地翻身下床,跃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嘉彦那样近地压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挽歌姑娘,请。”魏清也不理逃开的傅斯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挽歌。
挽歌被他好奇的目光盯着也不生气,只说道:“公子一定很好奇,为何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得却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
魏清点头,“姑娘冰雪聪明。”
“那是因为,”挽歌清冷地嗓音突然暗哑下来,如同羽毛挠过掌心,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着强烈诱惑力的笑容,“挽歌的好处不在外头,”她轻轻一撩裙摆,“在里头。”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暗示了,而魏清这个假男人,装作明白的样子,好处不在外表,那就是内在了,是说她非常有才华的意思?
“那挽歌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展示展示?”魏清应道。
在窗边已经停止打喷嚏的傅斯敏默默看着两人,嘉彦是真的不同了。
挽歌眼睛扫向傅斯敏,这个男人肩膀腰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