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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没想到父亲的书房里还藏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美金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我记得小焦当时跟我说,路都要自己走出来,天道酬勤。他也是借你的事来说他自己吧,也好让我对你放心。有时候,我觉得他比你更象我儿子。算了,这话,就不多说了。幸好,小焦说你们只是朋友,不然我再想帮他,也不敢让他做代言。你嘛,将来是肯定要继承我的,你又不肯结婚,任何可能对你不利的绯闻咱们就能免则免吧。你说呢?”
孟良对老头的话充耳不闻,脑袋里乱哄哄地嗡嗡直响。
“只是朋友”这句话,深深得刺中了他。
他有冲动要立刻打给焦赞问个清楚,却又胆怯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只是朋友吗?父亲发病前,自己明明都把话说成那样了,为什么对方还是会说出“对不起,帮不到你了”呢?
如果只是朋友,亲自把当成提成的车送过来看望老人神马的,以焦赞的个性,大概也算合情合理。
孟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把从小贤房间里偷来的黑色车铃放在手里反复摩挲着,每次鼓起勇气拿起手机,却又怕只是听到让自己再度失望的答案。
跟焦赞相遇后所有的事都开始漂浮在空中,他再也无法否认,对方的确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代言无疑可以成就焦赞的事业,可代价却是要牺牲掉自己的感情,到底该怎么选择。
友达以上,恋情未满对已经遭遇过小岳的他来说不是新梗,没想到居然还能再碰到一次。
明明做都做过了,还怎么可能是朋友?就算你可能,我也不可能啊!
混蛋!
我想的只有手与手的偶然相触;最多是嘴对嘴。我根本没有想衣服的爆裂啊!
孟良悲愤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脑袋,对着□大喊。
“杂念;玩儿蛋去吧!”
33、33 。。。
要去参加比赛了。
焦赞没想到脚伤好了之后,还没顾得上太过遗憾错失CX赛事,就接到了亚洲极限车赛筹备组的特别邀请函。想来是当时的入围赛让他们印象深刻吧。他痛定思痛,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做到最好。没日没夜地练车加上精心设计的动作,毫无悬念地入了围。果然人生就如鞍马曲线,挨过了低谷,便能迎来新的攀升。玩车是有年龄限制的,焦赞不想让自己老了以后看着空荡荡的墙壁后悔。趁现在拼得动,拼得起,他无暇他顾,只想着,绝不让青春留白。
临上机前,他把上午空出来,照例去医院看小岳,特意带了两个祖国版变形金刚。现在小岳在他眼里就跟小贤没区别,虽然一开始看到前男友一脸胡渣喜孜孜地吮棒棒糖还挺有违和感。小岳很高兴,摆弄地不易乐乎,手劲太大,上来就掰坏了大黄蜂一条胳膊,眼泪刷地就下来了。焦赞赶紧试图给他装回去,一边摆手:“没事,没事,这不怪你,怪这个玩具不结实。咱们下次还是买木玩吧。小火车怎么样?”
出来在电梯口被人拽住了,杨大夫面色凝重:“你来。”
焦赞看了这表情就心里一沉:“小岳怎么了?”
杨兴叹了口气:“他没事,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两个人坐在员工餐厅,焦赞还没听杨兴说完,就瞪大了眼睛:“杨大夫,你是认真的?”
杨兴点点头,很苦恼:“我知道说出来没人信。就连我自己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他们实在太象了,不由得我不信啊。”
焦赞知道一点杨大夫的事。听说他儿子是今年年初出的车祸,孩子走的时候才4岁。没多久,连老婆也抛弃了他。中年丧子的男人只好寄情工作,在病患口中是集体公认的好大夫。小岳做手术之前,岳妈妈还试图塞过红包,被严厉拒绝了。这几个月来,他对小岳的确是好的过了分,但再也没想到,这其中原来别有情怀。
“脾气象,兴趣象,有时说出来的话都一样。就连。。。。。。就连名字都象”,杨兴眼圈有点红:“我儿子叫杨阅。”
焦赞结巴起来:“杨大夫,你是个医生,你你你,你要相信科学。”
杨兴低头沉默不语,忽然一拳捶在桌上:“我也知道,那不可能,但是我一看到他的眼睛,我就控制不住,我。。。。。。我没办法,那就是阅阅。是他。。。。。。回来找我了。”
“那,那你想怎样?”焦赞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
杨兴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地说:“我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