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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有一战,如今他打到皇城,却迎来了这样的一幕,她率众投诚。
他此刻心乱如麻,这是他的妹妹,同胞妹妹。侧微侧眼望向他的军师,也是他的小舅子……………裕澄,“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裕澄甚至没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神情依然冷淡,“皇上自家的事,微臣无异议。”
大军浩浩荡荡在开进入皇城,至始至终,容若的头未曾抬起,贴着沁凉的青石板,如同她的心,已随大哥哥 去了。
两月后,局势已经稳定下来,新皇容庆大宴群臣,被圈禁在公主府里的容若也在受邀之例。
公主府里一片冷清,只有容若与玉清两 人,圈禁的生活,之于她二人,也不长难捱,只是养尊处优惯了,有点不太适应.
已有六个月身孕的容若,腹部已隆起,每天吃饱就睡,要不就是在府里晒晒太阳.
"公主,真的要去吗?"玉清替她穿上那袭红衣,腹部还遮不住半点,“冰魄不知去哪了,没人保护公主,我不放心公主独自入皇城。”
圣旨上只让公主一人赴宴,否则的话,她也可以跟去。
容若对着铜镜为脸上抹点胭脂,“不必担心,是‘敬忠酒’,本宫不去喝怎么能成,他们都在等本宫。”
这是给天下百姓看的,她是要附和着唱好这出戏的,她明白,她明白的。
玉清的担忧来自于公主的腹部,里面的小生命是多么的顽强,也许她该去找回冰魄,找回他,可以保护公主。
物是人非!
容若坐着由皇城来的轿子入面见新皇,她的出现令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老臣们五味杂陈,新臣们则是好奇地看着这位皇朝最富传奇的公主,一袭鲜艳的红衣,却缺了右边袖子的一截。
凸起的腹部让大臣们微觉惊讶地将视线移向位于皇帝陛下下侧的首辅裕澄,天下人有谁不知,首辅是公主的驸马!
再相见已是陌路人。
月黑风高夜,正是作贼杀人时。
陈清卿对作贼没兴趣,对杀人也不是感冒,风餐露宿已是委屈至极,想不到半夜还让她不得安生,一场厮杀将她从好梦中惊醒,烦恼地想转身继续睡。
——吓!
她立即手脚利落地攀住粗大的树干,心里惊呼一声:好险!
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从树上掉下摔死,不符合身为天机老人高徒的身份呀。
小心翼翼地跳下树,她尽量不去惊动正在酣战中的人,趴进了草丛里,躲的严严实实,不露半点痕迹。
不管闲事,闲事莫理。这是她闯荡江湖的基本原则,免得莫名其妙惹上麻烦,死得可怜。这有很多例子的,事实惨痛,她一直懂得吸取前人的教训。
一群黑蒙面人在追杀一个男人,她依稀可以看出那男人的行动迟缓,但是杀气却是浓烈,这种杀气让她更是趴得更小心。
这群黑衣人,她隐约发觉应该是黑衣楼的精锐杀手,“天下杀手尽出黑衣楼”,想到这名闻江湖的杀手楼,她不由得打了个突,安份地躲草丛里,不想动弹分毫。
又不是活得不耐烦,她才不想在黑衣楼出任务时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而且又没有兴趣拔刀相助,惹上黑衣楼,这辈子都不会平静了。
夜深,心更深。
终于,万籁俱寂。
陈清卿在察觉到周围已经安静下来时,还躲在草丛里静静等待,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才确定一切已经结束,才从草丛里痛苦地爬出来,蚊子真是对她太好了,把她当成大餐,又不能赶蚊子,身上又痒,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片狼籍。
她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地上的残肢断脚,浓烈的血腥味全数涌向她的鼻子,一股恶心的感觉立刻涌上来,痛苦地抱住树干干呕着,猛然间发现这树上全是血迹,更是惊悚地后退两步,“砰”地一声,她重重向后摔倒在地上,手向后支撑着想要起来,却抓住一个什么东西,她转过头,差点没昏过去。
一个人头,双眼圆睁,蒙面巾已没有,似乎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立即惊慌地爬起来,这里哪是她入夜前所选的清静地方,根本是坟墓,黑衣蒙面人全数倒下,而且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得是四肢乱飞,没有全尸。
脸色苍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杀人手段,即使是在当年。。。。。。
她没有空回想当年,现在只想从这阿鼻地狱般的地方逃出去。
“——”
像是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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