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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但是,那男子在此刻显现出不凡的武功造诣,在闪身避过韩月明的毒粉的时候,他手指间一颗小小的石子也脱手而出,正中韩月明的大穴,韩月明应声而倒。
男子走上前,邪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韩月明:“小美人,怎么这样迫不及待?”他伸出手,抓向韩月明的衣襟。
一只雪亮的银镖不知从何处飞来,擦过男子的手臂,正中韩月明的胸前。韩月明只觉得胸前一阵麻痒,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昏迷前,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男子惨白无一丝血色的脸。
男子抬起头,赔笑道:“我只是说着玩儿的,你别生气。”
只见林间踱出一个穿著一身样式奇特黑衣的女子,冷着一张脸走上前,一言不发地推开那男子,弯下腰从韩月明的怀中取出一样东西,转身就走。男子连头也不敢回,急急地跟了上去。
“咚咚咚”……急骤的敲门声惊醒了刚刚入睡的水中青,她急忙披衣起床,打开房门。
门外,焦急的徐凤梧一步跨入水中青的房门,急急道:“青青,你快来。”说着,顾不得水中青衣衫不整,拉着她的手便向新房跑去。
进入新房,只见满室都是喜庆的红色,在铺着吉庆的锦褥的龙凤床上,一身素白衣服的韩月明气息微弱地躺在红色的锦破中,惨白的脸色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毫无生气。
一见伤患眉宇间一道不易察觉的淡淡青气,水中青顾不得发问,急速上前,先将她的衣袖挽起,一边诊查她脉相,一边忙不迭地下了一大串命令。一时间,只见屋内伺候的下人穿梭着忙了起来。
徐凤梧不安地看着水中青沉重的脸色。他虽是与水中青师出同门,但是却是个毫无学医资质的人,学了十几年,连最基本的草药都分不清,就连师门的圣药回春丹,也是他强记药方,由通晓医理的韩月明炼制的。此刻,看着昏迷不醒的韩月明,他不由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责。
水中青在韩月明的胸前隔衣下了几针,护住了她的心脉,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凤梧缓缓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一大早,徐凤梧就梳洗完毕了。其实,他昨晚根本没睡。在水中青转身而去之后,谢九幽也迅速离去。他原想到新房中去,但是天已四更,想到自己终究没有和韩月明拜完堂,还算不得夫妻,又估计此时月明已经睡了,于是他就到书房中躺了一会儿,准备天亮了再去向韩月明解释。
换上韩月明亲手为他缝制的新袍子,徐凤梧拉开房门,却见韩月明的贴身丫鬟红梅急急地向着他跑来,带来了韩月明失踪的消息。
徐风梧看到了韩月明的留书,断定她是只身回明月谷去,急忙叫人备马追赶。出庄不远的山路上,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韩月明。她的胸前插着一只形状奇特的银镖。
“她的情况究竟怎样?”此时,徐凤梧最关心的还是韩月明的伤势。
“她中的是一种罕见的苗疆奇毒,我已经用金针封住了她的心脉,短时间内没什么大碍。”水中青尽量含蓄地说,“目前最重要的是查清伤她的人因何而来。如果那些人是冲着明月山庄来的,毫无武功的她就是最危险的一个。”
“那些人因何而来?”
“我想他们不会是真的为了她身上的财物而远从苗疆来到这里。”水中青分析着,“如果说是一些强盗碰巧遇上她也不可能。明月山庄地处偏僻,谁又知道她将外出?更何况,身怀这样奇毒的人只要走在江湖之中,就绝不是无名之辈。这个人,一定是有备而来。”
“难道,他会是为了明月玦而来。”徐风梧突然道,“师父当年给我的新月玦我转赠给了月明,但是刚才我为她检查伤口时,并没有看到那块新月玦。”
“明月玦?”水中青苦笑,“宝物不祥,果然不错。”
她转向徐风梧道:“月明姐姐的毒伤我还需要研究一下。如果那些人真是为明月玦而来,就必定对我们的关系知道一些。他们拿走了月明姐姐的新月玦,必定还会来找残月玦。那时我们若捉住他们的人,也许就可以拿到解药救月明姐姐了。”
徐凤梧闻言精神一振,道:“好,我这就去布置。既要防他们再来,也要防他们只是随意抢劫,总之一定要抓住他,拿到解药。”
一声令下,全庄戒备。
当晚,水中青坐在窗前,抚着手中的残月玦。
明月玦是她的父亲水涛在少年时行医江湖无意中得到的。它是由新月玦和残月玦组成的,分开来时,是两弯弦月,合起来时,就是云朵掩映下的满月。父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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