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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少胡说,我是不想不是怕。”这可是严重的指控,她只是不相信人性。
“你的心在害怕,因为没人保护它,所以你用重重的理智包围它,不让它有受伤害的机会。”他掌心平张的贴在她左胸上。
眼底跳跃着一抹防备,沙南萼声音一扬的道:“不干你的事,我的心是绝对自由。”
“你喜欢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心动不会心痛,保持一段距离不行动,谁也伤不了你。”他好心疼她的压抑。
“好个心理评论家,你要怎样为自己的滥性下注解呢?”她像受伤的母狮子只想反击、
“我贱嘛!老把女人的身体当抒发器,炮弹一发就急于自己也是人。”江邪以自嘲的风趣口吻瓦解她的张力。
他突地一变害她有些错愕,怔怔的看着他,“你城府好深。”
是的,她觉得此刻的他好可怕,深沉得像大海,时而平静,时而风浪大起,底下暗流、漩涡威胁着要把人吞没,无一丝逃生的可能性。
她不要爱人,失去至亲的感受依然困扰着她,她害怕一张眼便瞧不见所爱之人。她的心很脆弱,承受不起一点点风吹草动。
女巫的身分是她最佳的保护色,她躲在魔法和咒术的背后遥望人群,不期待自然没失望。
“南儿,我承认我被女人宠坏了,可是你也不是很乖嘛!我们是风流鬼配花痴女,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相信她绝改不了看男人的兴趣。
这下换沙南萼一睨地皱起双眉,“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服我,我们是一对无可救药的绝配?”
“感动老天,你终于清醒了。”江邪夸张的两手向上一举,状似膜拜。
“少给我嘻皮笑脸,我还是认为你太具危险性了。”他像是伪装成人的响尾蛇。
“我?!”他假装惊讶的捂住胸口。“在你面前,我是无害的小绵羊。”
她伸手一拧他的脸皮厚度,“我指的是A字头高危险群的带原者。”
“要看检验报告书吗?”他严肃的换了一张脸,让人摸不透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接吻不会传染吧!我记得若是有伤口……”她反舌舔舔口腔内部才安下心。
江邪表情痛苦地想发飚,她真当他是爱滋病带原者?“我很正常。”
“嗯哼!单一的性伴侣都不敢担保不得病,而你是一棵蝶来蝶往的烂桃花,你的保证比一张纸还薄。”
万一碰到个不干净的女人,她会连带受波及。
“南儿宝贝,你在找借口排斥我。”他没好气地叹了口气,狂犯性子叫她磨了一大半。
“有吗?”她装得无辜又单纯,一副听不懂他的话。
江邪眼露邪气地俯在她面前一视,“当我的女朋友很困难吗?”
“乌龟吃大鹰,你说难不难?”天与地无交集,只能两两相望。
“我答应除了你以外绝不碰其他女人,而你继续当个好色女,如何?”他已退让得够彻底了。
“真的?”听来是个好交易。
“我若做不到,你大可以此疏离我。”他是个有决心的男人。
沙南萼一听又犹豫了。“万一我认真了,而你却瞧上新猎物想甩了我,这一招对你挺方便的。”
好想对天一吼的江邪迅速在她唇上一吻,“你想太多了,你整人的方法我领受过。”
天呐!谁来让顽石点头。
人是会随环境而改变思想,他以前坏心、风流、滥情是因为她还没出现嘛!精神导师对不安定的浪子而言是很重要的宝库,他愿为她暂时收心。
至少两人交往期间他不脚踏多条船,一份专注全放在她身上,这是他目前的保证。
爱几时会降临不清楚,他只晓得放不开她;光看着她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胜过和艳女在床上打滚几回。
他想保护她、怜惜她、宠溺她,为她打造无菌的真空室,让她永保看见俊男酷弟的灿烂笑容。
也许,他是爱她而不自知吧!
“好吧!我先和你交往看看,反正我要你死你绝对活不成。”一抹诡异浮在她眼底。
不安的江邪心头一阵毛,“威胁自己的男朋友是件不道德的事。”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是女巫。”她打趣地搂向他的腰。
“嗯?”他疑惑地一应。
“我非常非常地坏心,而且邪恶无比。”她做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闻言虚心的一笑,“正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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