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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博雅点头:“不错。”
“那么,”林雪霓摸着下巴问道:“动机?他的动机是什么?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你若说是为了升官发财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也只是一个四品武官,无权无势。”
南宫博雅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忽然冷笑起来:“不为名,不为利,也不为寻仇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林雪霓淡淡一笑,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那么他就和苏锦堂的目的是一样的。”
叛国!
林雪霓将面前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南宫博雅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林雪霓淡淡说道:“回家做饭。”
南宫博雅几乎将口中的酒一口喷了出来,指着她颤抖的说道:“你这样行色匆匆,就只为了回家做饭?”
林雪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
南宫博雅拍腿大笑:“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手拿大刀只知道在战场上砍敌人头颅的女英雄,也会有系着围裙洗手做羹汤的一天!”
见他着实快乐的过了头,林雪霓凉凉的说道:“前日见了公主,公主还请教我的驭夫之术,你说,我是教她好呢,还是教她好呢?”
南宫博雅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一下便岔了气,撕心裂肺的猛咳起来,指着她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雪霓淡淡一笑,洒然而去。
为夫君做饭?她乐意!
☆、跟踪
傍晚时分;李仁昌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件公务,脱掉了军服,穿上了平时所穿的一件棉袍,离开了他的办公营帐。
离开军营;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朝家里走去;而是朝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缓步而行。
穿过了两条街;沿途他买了一只烧鸡;一块酥糖糕;还打了一壶酒。
抱着这些东西,他又穿过了一条街,才来到了一户小宅院前。
这里已经偏离了闹市区;显得很僻静。
将所有的东西归拢在左手怀抱中;轻轻叩响门环。
片刻后,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清秀女子,穿着碎花袄,青色绢布包着一头秀发,很婀娜多姿的样子。
一见到他顿时露出惊喜之色:“你来了。”
李仁昌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也显露出淡淡的笑容:“是。”
“快进来。”秀气女子连忙退到一边让他进来,李仁昌谨慎的朝两边望了一眼,见四周静寂无人,便跨进了小院中。
休憩女子探头也看了看,随手将大门紧闭。
门刚掩上,就见从另一边的一个隐蔽之处,悄悄闪身出现一个女子,竟是林雪霓。
她上下望了望这座小宅院,若有所思。
这又是何处?跟踪了这么多天,今天竟然意外的跟到了这个地方,这里难道是李仁昌和别人接头的地方?
她看了看围墙上下的高度,见周围无人,便小心的攀上了墙头,朝围墙下望去。
小院子收拾的挺干净,一边辟出了一小块菜地,已经翻好了,只不顾因为冬日寒冷,好像还没有种什么东西。
青砖瓦房,不是很大,但是灶房间正在冒着滚滚的热气,有饭菜香气传来。
李仁昌走进来后,先将手里提着的烧鸡和酒交予了那女子,含笑说道:“琴娘,近日可好?”
那唤作琴娘的秀气女子提了酒菜,声音有些哽塞:“你个没良心的,都快近半个月不曾来过了。”
李仁昌歉疚的说道:“我来勤了的话,对你们不好。”
琴娘飞快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匆匆将酒菜放到灶房,却见李仁昌已抬脚朝堂屋走去,边走边问道:“念儿呢?”
琴娘含笑答道:“他正在屋里背学堂先生留的书。”她扬声唤道:“念儿!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几乎立即的,就有一个小身子从屋内冲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李仁昌的怀中,高声大叫道:“爹爹!”
李仁昌将手里的糖糕递给那个孩子,孩子高兴的跳跃呼喊。
接下来的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林雪霓没有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这才是李仁昌真正的家。
悄悄退了出来,依然翻身下墙。
李仁昌此人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娶妻生子竟然会安排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听那女子的口吻,李仁昌竟然有半个月没有来了。
这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