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页)
风扬子眼睛一瞪,一脸疑惑和不敢相信,这江玉娘乃是苏州江家的女家主,江家是江南名门,擅于研制各类兵器,而江家在江湖上也以独门暗器和轻功闻名,若是江玉娘亲自来救人,恐怕傅天还真的拦不住她。但这远在江南的江家家主怎么会突然来到云巫山?那贼人是否跟她一伙?
“弟子看管不力,使得贼人盗走剑谱,请掌门降罪!”傅天满脸自责,始终都低着头不敢抬起。
风扬子挽起跪在地上的傅天,肃声道:“此事多有蹊跷,剑谱藏于本派朱雀堂之事只有我和你们四位掌座知道,那贼人如何得知?你且先下去,等我思虑过后再作定夺。”
“是,弟子告退。”
风扬子捋着自己的胡须,思索了许久,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这些年武林中看似平静和睦,鲜有大的争斗,但在这平和的氛围之下往往就隐藏着数不尽的暗流。今天剑谱的消息走漏,明天就可能传遍天下,或许,沉寂了十几年的江湖,又将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第二天早晨,秦然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昨天他扫了好几个小时的地,一觉醒来稍微动动胳膊都不住地疼,看来是累到了。秦然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脖子后背一直到小腿肚子都在酸痛。不过想想也合理,要不是秦然从小辛苦干活,练就了一身恢复神速的筋骨,换做是别人低着头扫上这么久的台阶,恐怕早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云巫剑派的弟子每天清晨都要晨练,将近期师父教授的新剑法招式练熟,并结合剑气达到融会贯通的目的。此时,在朱雀堂的练武场,七八十名身穿统一朱红剑袍的弟子手持长剑,左右挥舞,动作整齐划一,嘴里长啸短喝,声势惊人。虽然他们的动作相同,但剑身上发出的剑气却并不一样,最前排的几名弟子已经能够发出金色剑气,后面的弟子大多是橙色和红色,再后面,少数新来的只能发出浅红色剑气。而在最右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一个少年,他的动作舞得有模有样,但手中的长剑却不像其他弟子一般能够释放出有颜色的剑气,仅仅是光秃秃的一把剑而已。这位少年,就是全云巫山上唯一一个练不出剑气的弟子——秦然。
“抚水摘花!目遥星辰!猕猴攀树……”傅天在练武场最前面大声说出剑招的名字,底下的弟子们就依次舞出相应的剑招,自他十几年前掌管朱雀堂以来,一直如此。
“咣当!”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在练武场响起,显得尤为刺耳,大家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秦然一脸尴尬地看着师兄弟们投来的目光,手里的长剑已经掉在了地上。对于一个剑士而言,剑就是自己的生命,如果连剑都拿不住,那么直接可以去死了。
“这个废物,不但练不出剑气,现在连剑都拿不动了。”
“还是离他远点吧,不然一会儿他又把剑扔出去,我们就没命了。”
“秦师弟,你这是练御剑术呢?哈哈哈!”
周围的弟子都开始对秦然冷嘲热讽,后者也无力反驳,他能说是因为昨天扫山门扫得太累,手臂生疼根本用不上力气吗?那岂不是在抱怨傅天昨天的惩罚太重?
“秦然!”傅天刚要发火,但又突然想起秦然是当年掌门送过来的弟子,自己因昨天失职而对掌门有愧,今天还是不要再罚他了。傅天想了想之后,还是压住了心里的怒气。
“你还是别练这些招式了,回屋里好好练练心法,把剑气练出来再说。”
傅天其实是想保护秦然,以免其他弟子再嘲笑他,但其他人包括秦然自己已有先入为主的思想,把傅天的决定理解成罚秦然以后不准再练剑招,秦然既练不出剑气,又不能练招式,这以后真的是废柴一个了。
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注视之下,秦然失落地离开了练武场,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他无力地趴在床上,委屈和自责袭上心头,伤心的泪水溢出眼眶,浸湿了一大片枕头。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秦然不过是个不到十六岁的男孩而已。
“为什么只有我不行?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
秦然用力捶打着床,他恨自己天生愚笨,他恨那些嘲笑自己的师兄弟,他恨十年前杀死自己的父母、亲人,使得他过了十年没人疼没人爱的生活的歹人!
“啪。”一本书从秦然的上衣中掉了出来,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盯着这本没了封皮的书看了许久,才想起这是昨晚的黑衣女子掉落的。因为没有封皮,秦然也不知道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只能从里面内容中模糊地判断这是一本剑谱的心法部分。一本完整的剑谱是由心法和招式两部分组成,但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