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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男人之外,谁都看得出来,女孩是不愿意公开她的爱情的。
因为女孩漂亮得格外出众,吸引了我也吸引了柳迎风的眼睛。我在欣赏着女孩的美,而柳迎风却仿佛在欣赏老男人的丑。
“包二奶的男人都是自愿的。”柳迎风争辨说。
“可是那些做二奶的女人也是自愿的。又没谁拿着刀呀枪呀的强迫她们。”我说。
我和柳迎风都拿眼前的这一对儿作为实例。但我们心照不暄。
“你就知道她们不是强迫的?你又没有亲眼看见过。”柳迎风据理而争。涨红了脸,气咻咻的,很有些像个受害者或者女权主义者。
“你说哪里去了,那跟咱俩能扯到一块儿吗?不和你争了,说不过你。越说越听着叫人生气。”我是真的有些不乐意了,不耐烦了,松开柳迎风的手,去自动售货机买饮料,独自在那儿喝着。
柳迎风抱着手臂靠在栏杆上,不看我,低头看自已的脚尖儿,又朝我的方向看过去。这是柳迎风心情不快时常做的举动。
我又向自动售货机内投了几枚硬币,拿着一罐饮料递给柳迎风,而后婉转地说:“不来就不来吧,但是我明天把钥匙邮寄给你一套。”
“以后吧!”柳迎风说。
我也就没有再坚持了。我知道柳迎风即使搬进公寓里去,我们一样也无法做到天天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一年也难得在一起几回。即便是回到公寓,我想我也是匆匆忙忙的打回照面,然后又回到片场拍戏。
后来回到剧组,每回心里产生了想把公寓的钥匙邮寄给柳迎风,但脑子里突然就呈现出柳迎风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独守一间屋里的情景。我身处在外面,对于孤独的感受是非常的深刻了。因而,我决定收起钥匙,再也不打算寄给她了。而况,即使柳迎风拿到我寄给她的钥匙,她也不见得就一定会住进去了。
事实上,柳迎风第一次来我的公寓,也是她最后一次来。
拍戏是件非常累的活儿。常常熬夜,生活一点规律都没有。空虚、无聊的时候,我常常照镜子,这是以前不常有的。因为我熬夜的缘故,眼袋都掉下来了,而且掉得老长。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就有这样老长的眼袋,的确是使人不快的事儿。但是,只要我睡好了,休息够了,眼袋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这是我照镜子后得出来的结论。我想起从前厚着脸皮追柳迎风的时候,因为说了一个“老”字而受罚走猫步的情形。这才明白,原来不止是女人害怕老,就连男人也是害怕的。我们剧组的导演、男同事,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谁若是“老张、老李……”地叫着,他们就十分的不乐意。我管我们剧组里年纪超出我一倍的前辈也叫小王。他倒是听得乐呵呵的,倒真觉得他“小”似的。
剧组里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人的想法的确是我没做演员所见所没见,闻所未闻的。
拍戏的休息时间是不定的,没有具体的作息时间,但还是有相当充裕的时间是可以支配的。在片场,拍完自已的一场后,一般都是有时间修息的。空余的时间,我们会相约在一起打打麻将、去歌厅唱歌、跳跳舞、喝喝酒什么的,消遣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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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迎风打电话也不及从前刚分开的时候多了。一天一个,或者两三天一个,有时候一星期也难得打一个。我除了给柳迎风打电话之外,我也给雪晴电话。隔一段时间打一回,并不常打。雪晴也常给我打电话,她每次给我打电话时,总是跟我汇报一些学校里发生的奇闻趣事儿。而且,声音显得总是喜气洋洋的。
但雪晴从来不谈她自已。好像也不许我谈阿帆。我一提到阿帆的名字时,她总是立刻就绕过关于阿帆的话题。绕过去时,非常的娓婉,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她不想提起阿帆这个名字来。
我跟柳迎风说,雪晴终于已经从阿帆的影子里走出来了。柳迎风却并不这么看待。柳迎风说,雪晴不再像从前那样去她的寝室里玩的时候多了。并对我所描述的雪晴打电话时表现得非常喜气洋洋而感到略微的惊异:“我倒是觉得雪晴比从前沉默多了。还是同从前的一样爱笑,但笑得很沉重,往下坠的那种感觉。”
我能够理解柳迎风描述的那种“往下坠的微笑”是怎样的一种微笑。演员对于细节、表情、情绪的理解总是很细腻而独到。
“是不是她恋爱了?所以变得成熟了。”我在电话里问。
“倒是常看到雪晴与那个男孩在一起,但也不大像是恋爱的关系。”柳迎风说的那个男孩指的是为庆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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