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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子犹未做答,便被一道金光拉开,那金光聚成人形,却是先前所见的金衣男子,他对玄衣男子怒斥道:“你疯了么?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怕他历劫归来后将你囚入洪荒起点中永久禁锢?”
玄衫男子嗤嗤冷笑道:“我还怕什么?大不了便是这天地俱灭了再重生一次,留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罢!”
“你到底是要我如何是好?”他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恰如被抛弃的小孩,“我已经等了你十亿万万年了,宇宙中漂浮的所有微尘世界都覆灭重生无数次了,你却始终没爱上我一分一毫。
先前是因为你心智未开,不懂情,于是我送你下界,期盼百世之后可以重逢,但你却爱上了别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楚璇本来被他凌辱,对这人满满的只是厌恶,现在看他这般可怜不由得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向他道:“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了,依此看来我们的确是有无缘,你也可以放手了。”
金衣男子望着他,眸中也是满满的悲伤:“忘川之水虽然能使人遗忘前尘一切,但你若不是自己潜意识里不愿记起,也不会连我们都认不出来。”
“璇玑,十丈软红尘已迷了你本性,凡人的诺言终不可信,他们自己都不过是天地间短暂的过客,又何谈永恒与守护?更何况他们短至不可思议的生命中存在难以数记的变数,他们的心志也远不如经过重重劫数磨砺的仙人坚韧,轻易地便会为外物而改变,你又如何能托付给那样的人?”
他兀自说了半天,见楚璇总不曾听进半句去,叹气道:“罢了罢了,想是天意使然,将来你自知分晓。这些曼妙游离你既然喜欢,就带回去吧,只是小心别给人看到了,否则又是一场大麻烦。”
他手一挥,漫天花海中便现出了一条大道,楚璇顺着大道走得远了,犹能感到背后灼人的视线,心里正自感叹,突然脚下踩了一个空—
绝色的少年揉着惺忪的睡眼,对坐在床头的俊美青年道:“韩遥,我方才做了个梦。”
“哦,是什么梦?”青年不以为意,伸出指尖替他抚平了微乱的发丝,目光中是瞎子都看得出的无尽宠溺。
“也没什么,记不清了。“楚璇不知为何自己未对他说出那梦境的真实,或许是不愿,或许是不屑,只可惜了那漫天粉红色的曼妙游离,花飞花落如雨;更有千千万万年的无声守侯;俱被轻描淡写地带过。
“你睡着时,风吹了好多桃花进来,都落到你身上了,”韩遥道,从他身上拾起一朵粉色的小花,拈在手中把玩,“待会要人整理整理,把这些落花都扫了出去,没的弄脏了屋子。”
楚璇懒懒地倚在床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闻言笑骂道:“真真是俗人,你站在这里才弄脏了屋子呢,岂不闻‘自在飞花轻似梦,片片吹来袭枕衾’么;多有意境的一件事;偏偏到你这里就成了。”
韩遥也不着恼;涎着脸笑道:”是是是;夫人向来最聪颖灵慧的;你既然喜欢;留着又何妨。”
楚璇大眼一眯;危险地道:”你方才叫我做什么?”
“我们昨天已经了;你自然就是我的—”
狐狸话犹未毕;楚美人已飞起一脚踢去;这一脚方位速度都是不错的;可惜到一半没了力道;垂了下来。
“哎哟;痛啊!”楚大美人捂着小蛮腰惨呼道;瘫到了床上;原来躺着还没多大感觉;现在动一动竟是痛得全身骨头都被拆碎了一样,腰部尤其又酸又麻,隐隐还牵扯着后面的小穴作痛,实在是不舒服得到了极点。
韩遥吃了一惊,扶他仔细躺了下去,替他按摩了起来,特意加了几分温吞的内力,帮他舒筋活血。楚璇虽染被他摩挲得舒服,但想到造成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只狐狸,硬是逮着他多咬了两口才甘休。
韩遥替他按了一会儿,眼看已临近,便对他道:“今夕还有盛宴,是庆贺我初任盟主之职的,你去不去?若是实在不舒服,那就免了算了,在这里好好休息就是了。”
楚美人沉思半天,抬起头来毅然问道:“有好菜吃没?”
夜方入,华灯初上,美人蹁跹起舞,丝竹管弦不绝,到处都是彩带翻飞,清歌直入云霄,流水似的席面直摆了近千桌,所列皆是熊掌与猩唇,鲍鱼并驼峰,白玉为署金为杯,楚女持酒劝客尝,一派纸醉金迷,极尽豪奢繁华。
楚璇笑兮兮地斜倚在贵妃塌上,透过水晶帘向外望去,看着一个异国美人正在跳胡旋舞,旁边无数的叫好喝彩声。他就喜欢这样舒适得几带颓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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