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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将小七搂入怀中,脱下外衣来裹了他身子,感受他瘦弱身体不停颤动,更是恨不得杀了那男子才好。
楚璇那一下推得甚重,那男子咕咚一声栽到地上,头与地板接触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惊动了妓院中龟奴老鸨。
老鸨推开门来时,只见那难得的贵客捂着头摔在地上,不由惊得三魂走了二魄,忙上去搀扶起来连连
赔笑道歉,这时方才注意到楚璇和被他搂在怀里的小七,沉下脸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搅我们凝华院生意?”
那被打倒的男子满脸愤恨,指着他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楚璇寒声道:“你若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要大开杀戒了。”
他身形一闪,众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房上大梁已经垮了一根下来,惊天动地一声,有几人被震得站都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那男子眼见他身手如此惊人,也不敢再逞强,愤愤道:“你能护得了他一时,莫非就能护得了他一世么?”言毕拂袖便要离去,楚璇喝道:“站住!把话说清楚再走!”
那男子虽然恼火,却着实畏他武功,只得立定了道:“你既如此护着这小倌,想必也是对他有意的,莫非不知道他一首《琵琶语》已在京城出了大名么?多少王侯将相都想见他一面,你纵然身手了得,又怎能敌得过这些豪门世族?”
楚璇闻言,想起一日来了两个教坊中人,在这楼里听了曲子后摇头叹息,说是没有像样的,自己不该放小七出去弹了那一首新教他的《琵琶语》,想来便是那日惹出的祸,嗟悔不已,暗恨不该多生事端。
“我要替他赎身。‘待那男子离开后,楚璇对老鸨言道。
老鸨虽然爱钱,却更为惜命,苦着脸道:”大爷说要赎他出去,我们也不敢不应,可否再等七日?”
楚璇冷声道:“为何要再等七日?你莫非不成是想耍什么花招?”
老鸨吓得道:“哪敢欺瞒爷您!长乐小王爷七日后要来这里听他的曲子,您也知道他是怎样的脾气,
到时人不在了怕不把我们这院子都烧了。就当是老身求大爷您,这几日先暂且把人留下,到时情愿连赎身银子都一并奉送。”
楚璇虽然强势,却并非蛮不讲理的人,老鸨见他松动便又苦苦去求小七,小七向来心软,反过去去求楚璇让他再留几日。楚璇思忖就是万一那小王爷看上了他不过带着小七一走了之罢了,以自己的轻功要走怕也无人拦得住,便答应了老鸨。
至得那日果然是珠环翠绕,彩衣翩飞,一片歌舞升平。满座公侯王爵,俱是华服美裳,骄奢凌人,首席正中坐着个长乐小王爷,身穿百蝶穿花大红金丝袍,头戴九龙逍遥碧玉冠,腰间系着坠了七彩琉璃宝石的绦子,足下蹬着兰陵雪蚕丝织就的步云履,被人众星捧月般簇着,越发现得仪容俊美绝伦,骄矜尊贵无比。
楚璇看了暗笑,又想起出那日小熊猫一样扒在伽叶寺塔顶柱子上的少年,对这小王爷竟是生出了几分莫名的好感。
酒过三巡,小王爷便下令止了声乐,专要听《琵琶语》。小七在幕后奏了一曲,众人听过赞不绝口,那席上金银珠宝只粪土似的抛了下来,老鸨忙谢了恩带人收拾了赏赐之物。
楚璇正盘算着今晚离去却去哪里过夜,突然听得大厅里响起一个女子柔柔的声音:“王爷金寿千岁,贱妾未请擅自前来,请王爷赐罪。”
楚璇在暗处往下一望,正好将那女子面容看得清清楚楚,顿时饶是他,也不由得呆住了。
那盛装而来的女子,当真有使人惊为天人的资本,面容之美比起飘渺宫主而来毫不逊色,而且更多了一种妖娆成熟的风情,眉梢眼角似乎总含着无数情意,她只是往四下望了一眼,场中每个人心脏都“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觉得那双春波似的美眸只在望着自己。
楚璇也看得有些着迷,恍惚之间觉得那女子往自己藏身之处瞟了一眼,心不由得狂跳起来,说不出是害怕还是什么。幸亏那女子很快就转过了目光,又笑语盈盈对着一干公侯去了。
楚璇平定下心情来,背上都出了冷汗,他自己原是女子,论理根本不会对女子痴迷,这女子竟几乎将他也迷得神魂颠倒,真真是美丽得可怕了。
那绝美的女子在厅中舞了一曲,华裳绣带片片飞扬开来,恍如一只世上最美丽的凤尾蝶,光彩眩目至极,绝艳几不可逼视,她且歌且舞,歌声几能上达天听,又透着说不出的缠绵缱绻之意,场中男子无不为之倾倒。
她一曲舞毕,那喝彩声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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