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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嘟着嘴说:“小姐,我说不让你来吧,你非得来救人,现在人家好端端的不说,也不会领你的情!”
秋雨的话,令金承他们同时看向花汐,眼底充满质疑,似在问:她是为救人才下来的?
花汐翻了金承一眼,不屑的扯扯嘴角:“切,我救赖蛤蟆也不会救他。不是和你说过了,我是来找金诺的!”说完,她提着裙子抖了抖,再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秋雨牌袋子,纤腰一摆:“雨儿,咱们走!”
“去哪?”冰冷冷的一问,来自金承。
“这好像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不是小人,但是女子往往心眼小。花汐为刚刚那一摔,心里窝着火气。
金承却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似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仍然那副冻死人的表情,问:“你说你来找金诺是什么意思?他何时来了这里?现在何处?”
花汐一愕,敢情,他没碰到金诺呀。刚刚,她还打算带着秋雨往后走,满以为金诺在他们后面呢!
她不说话,金承有些恼,那精锐的眸子,微微敛了一敛,倒保持着风度,没再追问。
胡须男当即走到花汐面前,代主子问:“太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快说,我家二殿下现在哪里?”
花汐听不惯他们咄咄逼人的语气,装没听见,拎着袋子,再次向那水晶树走过去。
秋雨不冷不热的代答:“他不是下来找他的哥哥嘛!我们小姐怕他出事,就下来找他了!从下来到现在,咱们没看见过别的人,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呢?”
冰山下的温柔
秋雨的话,令金承和胡须男,也就是大金国的太傅,陷入了短暂的思索。而紫裳女则在这时走到秋雨面前,不客气的问:“听你的意思,你们是在我们之后下来的,那么,怎么会走在我们前面呢?”
金承和胡须男也将质问的目光,投向秋雨。
秋雨可不知如何回答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小姐。却见那见钱眼开的小姐,被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并随即蹲了下去,用充满同情的语气,说:“可怜的小黄,你是来找你情人的吧?唉,它挂了,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
原来,花汐又看到了一只黄龟,见它和刚刚死的那只差不多大,就产生了很感性的联想,并且,伸手,想去抱它。
“别碰它!”如雷的一声厉喝,夹杂着掩饰不去的紧张,在众人都来不及瓜应什么的时候,突然冲口而出。又是金承。
花汐回头瞪他一眼,一把将小龟抱了起来。它多可爱呀,壳像龟,脖子像长劲鹿,遇着危险可以躲在壳里,碰到好吃的东西,可以一口抢到,真是……没赞够呢,突然小东西的脖子瞬间伸长,直逼她的脖子。
花汐被这变故惊得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就感觉,一道银光,像雪瀑一样流泻下来,再看小龟,脖子和脑袋已经搬家。
可怕的是,它的脖子躺在地上,那嘴吧里,却还死死叼着一块肉。一片绣制精美的衣料,粘在肉上。
“小姐——”秋雨冲过来,看着花汐血流如注的肩头,惊得说不出话。花汐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突然感到肩疼,看看左肩,衣服已经被扯破了,血流得很快,伤口一团模糊。
好疼,钻心的疼!
她本能的,用手捂住伤口,抬头,看着金承,说了声:“谢谢!”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过来,一刀斩断了龟脖子,那么,她被咬掉的,就不是肩上的肉了,而一条命。
金承面无表情的蹲下来,轻轻,将她的手从肩头挪开,啪啪,在她身上点了两下,以止住部分血流。
而后,他皱眉,将她搁在地上的袋子拾起,撕成条,亲自为她包上了伤口。在这个过程中,秋雨一直在哭,除了哭还是哭,吓得完全没了主意。
花汐则一直在强忍着疼痛,原来有种坚强叫做天生,当你遇到痛苦的时候,它就自然而然的从骨子里钻出来了。
若不是坚强,她会哭得比秋雨还要疯狂,她会用叫喊,把这地穴震碎,如果它不够实的话。
然而事实是,她一滴泪也没有掉,咬着内唇。细细的血流,顺着嘴角溢下。
在她身边,那默默为她包扎的男人,一直用诧异且赞赏的目光看着她,心底再次响起那个声音:她变了!
从前,他和她一起在流沙滩遇过险。那时的她,是个有点小伤就会花容尽失,泪洒梨花的人。可现在,她是这么坚强,坚强得,让他忍不住心疼。“你别强忍着,若犯了心病,这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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