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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简从瑜请的人都很会掌控全场气氛,让整个酒会显得既温馨又浪漫,时不时的台下的客人报以掌声喝彩,欢声笑语不断,又很有格调。
因为这个鸡尾酒会的气氛,再加上台上的陆远和简从瑜看起来那么般配,那么赏心悦目,让人几乎以为这是个和谐的大家庭聚会,甚至让人认为陆简真的是一对门当户对又情深意重的伉俪。
季陵初看着正在讲话的陆远,和他旁边对他对视的简从瑜,心中暗暗地想,这一对真的是般配啊。
一个是世家子渴望更多行业的实权,一个是富二代想要上流社会的尊重;一个是愿意一掷千金买“划算”,一个是永远粉饰太平装“真心”。两人既可以一起觥筹交错又可以共同用计御敌。也难怪媒体常用“世纪婚礼”一词来形容两人这次结合,一点都不为过。
季陵初正想着,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陵初知道是徐启皓带着他特殊的气息,便安心的一笑,向身后靠了靠。
徐启皓身上的气息味道总会让陵初安心,他身上不会有陵初身边高富帅们的昂贵香水味也不会有糜烂又消极的宿醉气息。
他身上只有淡淡的肥皂的味道,好像是清晨的太阳,没有多温暖也没有多耀眼,却明丽又舒服,让人很安心,感觉可以依赖。
“怎么不去座位上坐着啊,”徐启皓低沉着嗓音,说话的气息扫着季陵初的耳朵,“你不过去听听你妈妈讲的话?”
季陵初一笑转过身来:“说的没错,妈妈结了那么多次婚,都没好好听听她自己的祝酒词,不应该。”
徐启皓被逗笑了:“你家这种情况,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啊。”
季陵初挑眉:“你还想了解我家的情况?你说你还想干点什么啊?”
“女朋友拉男朋友参加婚礼,这么明显的暗示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徐启皓狭促的笑道。
季陵初耸耸肩:“没说是谁的婚礼啊,女朋友妈妈的婚礼哦,而且是拿婚礼当生日一样一年一度的妈妈的婚礼哦,这样的可不能代入一般性,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徐启皓做出吃惊的表情:“下次结婚可别请我来了,真的很尴尬。”
季陵初嗔怪:“会有人在婚礼上说这种话吗?你这样的人谁都不愿请啊。”
“会比女儿说妈妈婚礼一年一度更可恶吗?”徐启皓挑眉。
季陵初立马破功笑出来了,看着徐启皓干净的眼睛,忽然想起初遇他那个早春的午后,自己在医院的长椅不顾形象的大哭,突然发现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带着善意的询问。
如果自己早点遇上他该有多好,季陵初动情的笑了,抱着他好像握住了希望,慢慢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他。
衣香鬓影,声色犬马,他们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璀璨人生,陈在洲一生下来就注定会成为陈氏庞大家业的掌门人,令陆道森纠结的只不过是他会在三十岁之前接班还是在四五十岁的时候才能接班,季陵初从小便是社交皇后本城圈内无人不晓,刘思筠从小便可以在时装秀后台玩耍见识国际时尚大师。
但相伴而来的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小时候女孩子们争风头聊八卦,到长大之后相互利用与算计,每一次的出击或者放手都斟酌又心累。
所以,陈在洲和旁边的说着话,一抬头看着远处角落正在接吻的男女,无所谓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所以,陆道森不耐烦的看着手表,既希望冗长又无聊的酒会早点结束,又努力表现的很感兴趣,发表了一大段感人至深的祝酒词,说给他爸爸听。
所以,刘思筠正和旁边的不叫陆道森的高富帅进行着深度聊天,美丽端庄又有涵养,这是那位不常在上海的高富帅对她的中肯评价,而她正努力让自己翻过陆道森这一页。
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年轻人,为自己没有接手家族企业而着急,为自己没能打败自己的父亲而挫败。
他们也不过是不那么糜烂的纨绔,尽管陈在洲仍然会为自己的赛马一掷千金但他可以从中得到高于投资的利润,尽管季陵初依然每月在巴黎找大师定制服装,付着天价的置装费,但她现在终于能够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让自己看到自己的一点点价值。
他们也不过是放不下骄傲向爱情投降的恋爱新手,尽管陈在洲终究没有表现出对季陵初的特殊兴趣,尽管季陵初依然不相信自己这场恋爱会长久到结婚,不过像刘思筠一样碰壁碰到头痛的女人也会愿意不再和这堵硬墙死磕,像陆道森这样从未认真的男人也会看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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