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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桦地看到右手边的平凡将座椅移近自已一些，手中捧着香气四溢的奶茶——

“你刚才……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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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走出来，一股寒风猛然袭来，室内外的温差让平凡缩了缩脖子，伸手拉拉自己的外套，把自己裹得更紧些，而身旁的桦地依然直着高大的身躯，寒风似乎对他不起作用。

一高一矮的两人，正在走回教室的路上。

“崇，忙了这么多天，下星期的圣诞假面舞会终于要开始了呢。”

“嗯。”

“崇，假面舞会是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带面具啊？”

“嗯。”

“崇，你会跳舞吗？”

“……嗯。”

“崇，其实我不会跳舞……”

平凡转过身，对桦地可怜地扁了一下嘴，“……一点也不会。”

看着平凡难得一露的顽皮表情，桦地觉得……很可爱。

“所以……崇……”停下脚步，平凡忽然定定地注视着桦地，“……你介意在舞会上……让一个不会跳舞的人……做你的舞伴吗？”

没有任何准备，平凡的话一下子撞进桦地耳朵里。

……你介意在舞会……上让一个不会跳舞的人……做你的舞伴吗？

沉默数秒，桦地没有回答。

好半晌，桦地才低沉地开口——

“……为什么是我？”

平凡站在桦地面前，双颊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红，发丝也随风飞扬起来，她看着面前对她双眉紧蹙的桦地，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慢慢地伸出右手……缓缓抚过桦地拢起的眉峰——

“因为……我只愿意做崇的舞伴。”

……

……

……

多少年后，桦地还能清晰记得当时平凡脸上的表情。

……

……

……

“……非常……非常……温柔。”

圣诞假面舞会（一）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由学生会主办的圣诞假面舞会将在傍晚六点学校艺术大厅内准时举行。

傍晚五点三十分——

天花板上悬挂着奢侈华丽的欧式古典水晶吊灯；灯火辉煌的厅内流光溢彩，优雅的古典乐旋律响起，餐桌布置精美别致，同学们开始纷纷走进大厅。

傍晚五点四十五分——

离舞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艺术厅内早已人头攒动，女生们穿着精心准备的小礼服，带着点少女的羞涩，但又带出几分成熟的气息；男生们则大都穿着燕尾服或小西装，手中拿着酒杯，平日自毛躁的小伙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散发出的男性魅力。

同样的是，男生和女生们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一眼望去，目乱神迷。

面具后的人到底是谁？除非事先交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