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关系，大主任，您给我这个面子我已经很满足了，快坐，坐。

客户坐下：大军，你这么称呼可就见外了，今天我们是老同学见面，你可别把你对待客户那一套用在我这里啊！

大军：好好，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今天我们就先按照老规矩，先喝三个再说！服务员，来一瓶……你喝什么？

客户：你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大军：不行不行，哪能让你掏钱！服务员，上一瓶五粮液。可以上菜了。

服务员答应转头离去。

大军：不知道你的口味变没变，点的还是咱以前的老一套。

客户哈哈笑着：好好，这才怀旧！哎，这位是……

大军：忘了介绍，这位是东城医院的王主任，脑神经专家，我的老同学，这位是刚刚加入我们公司的小王，小王，叫王主任。

经理侄子：王主任，请您多关照！

客户：别客气，大家自己人，我和大军是大学同学，后来大军不务正业，跑去推销医药用品去了。

客户说着看了一眼大军，大军：老黄历，不说不说了。

客户转了话题：大军，那时候我们几个就你不能喝，今天你还敢和我……

大军打断客户的话：哎，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这边说着话，服务员端过酒来倒上。

大军举杯：来，祝王主任一帆风顺！

客户：谢谢，也祝你们事业更上一层楼，挣更多的钱！

三人一饮而尽。

大军：来来来，王主任，好事成双！

客户：哎哎，大军，你这可又犯职业病了啊！你跟我就不必这样了吧？

大军：好好，咱喝，不说了！来，小王，喝！

酒过三巡，大军和客户谈兴正浓。

客户：你当初要是不离开这一行，现在肯定也干得有模有样，虽然钱没你现在多，但起码也得是个主任了！

大军笑而不答。

客户：你当初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你这不就是大材小用了吗？

经理侄子：王主任，您说说，军哥是怎么干上我们这一行的？

客户正要说，大军把话截住：什么时候的事了，来来，喝酒喝酒。

客户：小王，你军哥还不愿别人提呢，哈哈，来，喝。

客户放下酒杯：你们继续，我先去趟洗手间。

大军站起来：我陪你去。

客户：我没事。

大军：走吧，正好我也去。

日饭店洗手间

大军和客户在小便。大军不时的回头看。

客户：你看什么呢？

大军：没什么。

客户：弟妹在干什么呢？今天怎么没带过来？

大军：别提了，我们吵架了，把她给气跑了。

客户笑：你还会吵架？我从来没见过你发火。

大军苦笑。

两人洗手。

客户：是不是外面有人，应付不了了？

大军：白衣天使讲这样的话不太好吧？

客户：少来！白衣天使也是人扮的。

大军又看看四周，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客户。

客户：这是干什么？

大军：以后还请你多帮忙。电话里跟你说的数，你别嫌少。

客户推据：大军，老同学，我们互相帮忙应该的，你要这样就没意思了。

大军：老同学，你一定要拿着，不能白让你帮忙啊！这是规矩，拿着。

客户又想说什么，外面有人进来，大军将卡塞进客户的衣袋里：老同学，咱酒还没喝完呢。

客户一语双关的说：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经理侄子进来，大军：小王，快点，我们等你啊。

经理侄子看看大军：哎。

客户和大军出去，客户边走边说：明天你把合同带来，我带你去签……

大军：先喝酒，喝酒。

夜某宾馆房间

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情人伏在大军身上，两个人在喘息。

情人：再来。

大军：不行，不行了。

情人：你不是好久都没做了吗？

大军：对不起，我头好疼。

情人：少喝点酒吧。

大军捧着情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