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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限于外楼,两人花钱进入内楼,招呼客人的楼人见到冉红裳微微一愣,转向白玉楼道,“这位公子,有预订么?”
白玉楼衔着笑,摇摇头道,“没有。”
冉红裳插话道,“喂,今天也要预订么?”
楼人道,“今天是春姑娘的场。”
冉红裳轻哈一声道,“我只知道今天不是花魁的场,却忘了还有位春姑娘。咳咳,还没有满吧?”
楼人道,“很贵的。”
冉红裳摸了摸一字胡道,“看不出我这样的人很有钱?”
楼人也摸了摸自己的一字胡,忍住笑道,“这位公子手中的玉扇倒是有些名贵。”
冉红裳瞅着楼人道,“您贵姓?”
楼人道,“免贵姓陆。”
冉红裳笑道,“陆庄主,你怎么到风烟阁打下手了?”
陆楼人道,“姑娘面生,却知晓陆某来历,那么姑娘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如此一来,这位公子想必就是在斗酒夺帅之日斗战大酒徒最后取胜的冉公子了。”
白玉楼见陆楼人穿着朴素,然气宇轩昂,绝非打杂楼人,自己初来乍到,猜不透陆楼人身份。然而陆楼人也是一字胡,比之冉红裳的假胡子,白玉楼又觉有趣,听了冉红裳和陆楼人的对话,心知冉红裳早已了然一切,却有意戏弄,抱拳揖道,“陆先生见笑了,若非南宫庄主有意相让,在下岂能取胜。”
陆楼人微微笑道,“老娘既早已看穿陆某身份,陆某也不装神弄鬼了。两位若不介意,还请到陆某的小天地坐一坐。”
白玉楼即道,“恭敬不如从命,陆先生请。”
因为风烟阁舞台高耸,二楼最前座是最佳观赏位置,白玉楼和冉红裳随陆楼人径直上到二楼最好的位置,各自坐下。
陆楼人奉茶,一面微微笑道,“春姑娘的场,这里便是陆某的小天下。”
“孔夫子登泰山而小天下,陆先生胸中沟壑,令人大开眼界。”白玉楼笑语一句,转头看了看对面舞台上焚香抚琴的人,问道,“陆先生很是欣赏春姑娘,既然如此,陆先生何以舍得离开座位呢?”
陆楼人道,“既知贵客登门,怎能失礼不迎?”
白玉楼笑道,“贵客?”
陆楼人伸手撇了两下一字胡道,“先入为主。”
冉红裳解释道,“阿哥,陆庄主是风烟阁的常客,春姑娘的场,陆庄主是必来的。一来二往,熟络之朋,可为次主。阿哥,你的注意力用错了人,那边的春姑娘要不高兴了。”
白玉楼摇头一笑,又向舞台望去,转头淡笑道,“陆先生说此处是最佳观赏位置,我看不如舞台上的那个座位。”
陆楼人抬眼看去,笑道,“那是花魁留给公子霜钟的位置。不过现在是春姑娘的场,有足够的本事,谁都可以去坐坐。”
白玉楼问道,“公子霜钟是何人?”
陆楼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笑道,“冉公子临水而照,可以见到他的皮相。”
白玉楼闻言哈哈一笑,又道,“陆先生上去不得?”
陆楼人道,“就算上得去,只怕也坐不住。”
白玉楼笑道,“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选择的位置也就不同。陆先生,不知可曾有人在春姑娘的场是坐在那里观赏的?”
陆楼人摇摇头道,“还未有。”
白玉楼道,“那在下能否破例呢?”
陆楼人笑道,“尽看冉公子的本事。”
白玉楼闻言抱拳一揖,“如此,在下献丑了。”
白玉楼说罢足尖一点,即向舞台轻抄飞去。
白玉楼飞到中途,台上名姝拨琴之手飞动,琴声忽地由缓转促,暗含纯绵之力,排排向白玉楼袭来。
意外的是,白玉楼白衣飘振,依旧向舞台飞去。
一楼和二楼的观众早前也留意到陆楼人离席接待白玉楼和冉红裳两人,不过因全心注意在春姑娘身上,并无特别在意,此时被如此突来之变勾得瞪大了双眼。
从来没有人在春姑娘急促的琴声中能坚持到最后。
而眼前的白衣人似乎轻而易举。
冉红裳忽对陆楼人道,“陆庄主,好雅兴呀。”
陆楼人闻言伸手撇了两下一字胡,岔开道,“久闻老娘邪气可爱,今日有缘相见,陆某深感荣幸。”
冉红裳笑道,“陆庄主气度雍容,不愧是洛阳第一山庄之主。”
陆楼人也笑道,“飞花山庄不过弹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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