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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环一环算计得天衣无缝,只要把朝珠交给台湾人,再拿回蔡丙伦关于开发案的授权书,就算大功告成了。为了避免人多口杂,横生枝节,他特意只派了金毛飞陪闻琛一起前去交易,谁会想到,竟还有人埋伏在暗处等着坐享其成!
听见闻琛打电话说“被人盯上了”,蒋庭辉尚且能保持冷静,快速思索着对方的目的到底是那一纸授权书,还是根本就想破坏他或东佬的好事。可听到“小妹路过救了我”这几个字后,他彻底坐不住了。
整件事前前后后都瞒着蒋亦杰不给他知道,就是怕把他拉进来遭遇危险。谁知道阴差阳错,竟在半路也能给他遇到。这算什么?命吗?难道说做了兄弟就会被看不见的线栓到一起,挣也挣不开了?
蒋庭辉一边带着火女、肥林几人往车上跑,一边打给金毛飞:“你在搞什么!你人呢!”
金毛飞一见闻琛不在,就知道出事了,赶紧循着远处几辆极速飞奔的车子追去。接起电话他也没好气:“我去取车嘛狗屎閪,哪知道有人埋伏!”
“明知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把车停在附近?你带没带脑子出门!”蒋庭辉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可他心里着急,一定要找个人训几句才能平复下来。如果小妹出事了,还管什么东佬、茂西,还选什么堂主、坐馆,就是当了总统又有个屁用!
遇到原则性问题,金毛飞谁也不给面子:“为什么不停附近?扑街,车当然要停在停车场啦混你个帐!交通法规是定出来当纸钱烧的吗,是保障市民出行安全!”
嘴里骂骂咧咧,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虽然闻琛不是从庙口街一起走出来的,但是这些年同吃同住,早已情同手足,在他们几个眼里,闻琛就是个温和、细心的兄长,是除了蒋庭辉之外最信任的人。
更何况,闻琛被劫,也是他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
眼看着前面几辆车拐进了巷子,金毛飞也紧跟着转了过去,可是那些巷子错综复杂,一进里面就跟丢了踪影
…
立在蒋亦杰面前的几个男人个个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看起来绝非善类。他们团团围住巷子入口,望过来的目光带着戏弄与嘲讽,活像是一群老猫在围观一只无可遁形的倒霉老鼠。
蒋亦杰快速打量一圈,伸出食指对着其中外表最强壮的那个勾了勾,牵起半边嘴角,露出个挑衅般的微笑。
他有他的打算,在没有亮出实力之前,对手往往会轻敌,趁这个时候解决掉最难搞的一个,接下来或许容易点。而且第一个对手,必须要干净漂亮地一招放倒,以此震慑后面几个,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那男人没想到蒋亦杰以寡敌众还敢主动挑战,对左右露出个难以置信地轻蔑嗤笑,不等笑容收尽,就挥起拳头攻了上来。蒋亦杰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被定住似的,待拳风扫到面前忽然偏过头纵身一跃,单腿踩住旁边墙壁,用力一蹬,借势窜起一人来高,对准那男人的锁骨位置弯起手肘全速砸去,下坠力加上身体的重量,“咔嚓”一声锁骨断裂,对方当即瘫倒在地,痛苦地缩成一团。蒋亦杰乘胜追击,拉起对方一条手臂,抬脚猛踢在腋窝处的粗大神经上,男人“哀嚎”不断,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同伙眨眼间被废掉,剩下几人一下不见了嬉皮笑脸的腔调。也不多费口舌,两个家伙一起出手,试图左右夹击挟制蒋亦杰。
蒋亦杰盯住其中一个迎着冲了上去,小臂搪起一记直拳,另一只手挥舞铁管插向对方太阳穴,对那家伙为了躲闪,身体剧烈后仰,略微失去平衡,铁管划过对方鼻梁插进了后面疏松的砖墙。与此同时,蒋亦杰抬起膝盖“嘭”一声顶在对方裆部。男人吃痛,一下夹紧双腿,太监样尖着嗓子嗷嗷嗷直叫。
正专心对付这边的时候,另一个人趁机从后面偷袭,抬腿踹向蒋亦杰侧腰,他躲闪不及,咬牙挨下,顺势一转身,抽出铁管朝对方挥去。铁管带起的灰尘撒在半空,刚好迷住了男人的眼睛,蒋亦杰瞅准那小子闪神的功夫,越前半步凌空飞起一脚,踢在对方右肋下侧肝脏的位置。力道之大,直接将人踢得撞在墙上,又顺着墙壁滑落下来,瘫软在地。
不想他自己落地时正落在高低不平的石板接缝处,脚以很不正常地角度别了一下,隐约听到关节轻微地“咔哒”声,蒋亦杰心里暗叫糟糕,悄悄挪动下位置,脚腕骤然一阵抽痛。他又急又气,额上的汗滴滴答答顺着头发淌了满脸,渗入眼睛,火辣辣的难受,体力也随汗水逐渐流失着。
对面三个人似乎不想恋战,彼此用眼神商量了一下,齐齐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