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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你也蒙一个啊”潘子更是洋洋得意。我和兔子是实在找不出什么话语形容潘子。潘子在我们眼中掷出扎枪的一瞬间,现在才找到这个词语,太他妈的淡定了。要是一把手枪。保不齐这个家伙打中了,还会吹吹枪口的青烟。当时潘子给人就是那个感觉的。事后我们问潘子,你怎么想到用扎枪掷香兔子呢。潘子说我感觉就是可以打到它。
上次和潘子打野猪的狼狈形象没有了。立马高大起来了。扎枪射兔子啊。古今没有几人的。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你的啊。今天算是见到了。
停了潘子接着吹嘘一会,不一会大叔三人和七条狗就回来了,前面找了快三里地,野猪毛都没有的。今天收获就这些的。看到了潘子的手里的野兔子的来历,也是很称奇。“这山跳子,还不小”潘子老家管野兔叫山跳子。
潘子更是洋洋得意,恨不得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捕获的这只山跳子的啊。一脸的骄傲的表情,就像刚刚下蛋的小母鸡打个咯像农夫邀功似的。回去的路上。大刘用用猎枪打下了一只野鸡。这可是真正的打飞。野鸡刚刚从草丛里面飞出,就叫大刘一枪给撂倒,飞了漫天的鸡毛。那才叫好枪法呢。我自信我是没有那个把握的,对神经反应。和枪感要求及严。再说这枪大刘今天第一次摸的啊。后来回去的路上就没有遇到野鸡兔子什么的,就没有给大刘表演的机会了。前几年大刘来京找我我玩。我请他在密云一家那是没有关闭的狩猎场打猎。大刘半天打了五只野鸡。给我们当寻猎员的村民都称奇。说这里的野鸡都打惊了。不好打了。大刘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啊。那是七八年前了,现在那个猎场已经关了。要去打猎只能去张北了。想想也觉得远了,老了,不爱动换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今天北京下雪了,就懒的出屋。逗着狗。过了一天。哎,不写了累了
好客的村民
我们几个人轮流这抬着这只野猪,还别说真叫沉,压得肩膀直疼。来的时候是空着手。拿着扎枪感觉不到什么。回去的时候抬着野猪可不算好走了,不断的躲闪着低矮繁密的灌木树枝。来的时候走了二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整整三个多小时,中间还休息一通。
回到村子里面招惹了一群孩子身后围观,看着我们抬着野猪。也是不断的称奇,虽说是东北,野猪很常见,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也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啊。抬到了家,就要收拾野猪。东北这边收拾野猪很简单,就是烧开一大锅热水,水开的时候。把野猪放进去。由于这只野猪的个子太大,家里的柴锅都放不下去,躯干在锅里面,脑袋却在外面露出。水开了的时候,用锋利的刀子把野猪身子上面的长毛给刮掉。不一会就露出了白色的躯干。也露出了猎狗撕咬后的伤口。很多处都可以深可见骨,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肉还有白色的筋腱。半个多小时野猪的躯干已经给刮干净了。只剩下了野猪的头没有刮了,野猪的头部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用刀子根本就刮不了的啊。就要用烧红的铁钎子把猪毛给烧掉,要不吃的时候。就要扎嘴了。
把野猪全柴锅里面抬出,几个人给给吊在一个大的木架子上面,就是给打到的猎物开膛破肚用的啊。把野猪吊好后,大叔用刀子从腹部给剖开。一股黑紫色的肠子一股脑的就流了出来。中间还有五脏什么的。下面早有一个大木盆在接着呢。五脏什么的一股脑就全流到盆子里面去了,在猪的胸膛里面一切割,肠子就和躯干分离了。
我才看到野猪的胸膛现在已经给破开了,刚才褪毛的时候,现在还感觉冒着水汽。白色的躯干,红色的肌肉。还在滴落的血水。光看就知道,野猪炖熟了味道一定错了。
大叔几个人在分割猪肉就不说了。不一会就切割成好几大块。也割了好几块。要潘子一会给村子里面的几个老人给送过去。东北的农村的人们就很朴实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潘子去送肉去了。
我围在大叔旁边。看着大叔收拾猪下水。“胡子,今天晚上我给你烧到好菜”大叔看着我说
我和潘子一个辈分,大叔也是胡子胡子的叫着。说来也可笑。在东北“胡子”是对过去土匪的称呼。反正我也不在乎,平时大家也称呼惯了。也无所谓的。
“大叔,今天晚上吃咱们咱们吃啊、”我知道大叔指的是身旁的猪肉。
“就这堆下水,也够咱们美美的吃了一顿了”看着大叔手里熟练的翻着手中的肠子什么的内脏。旁边的铝盆里面放着割下的心肝等收拾好的内脏。刚刚收拾出的内脏还泛着热气。真是新鲜的啊的。
“爸,我回来来”潘子进门就喊。手里还捧着一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