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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娃娃,为何自己从前却未发现呢?刚抱着他的时候,那小身体又软又香甜,还有一股好闻的奶香味。
君赤想摆脱訾槿的搀扶,訾槿如其愿地松开了手。訾槿手未放下,君赤便摇晃着要倒下。
思想不轨的訾槿,此时才发现君赤的异状,他站立之时右脚一直发抖。
訾槿忙蹲下身察看,扭伤的右脚肿了个馒头般的包。
訾槿不给其争辩的机会,背上君赤朝太平轩走去。
君赤本不愿让訾槿背着,怎奈挣脱不掉訾槿的钳制,加上脚疼得实在厉害,惟有随了訾槿。
未到太平轩,就见两只鹅般的人,立于太平轩外张望着。
见到訾槿后,喜宝与鱼落便飞奔迎来,待看到訾槿背上的君赤时,两人立即又退了回去,跟于訾槿身后。
回到书房兼卧室,訾槿方才想起屋子里没有椅子,直接将君赤放在自己的床上。
“奴才(奴婢)给三殿下请安。”鱼落与喜宝早已褪去了焦急之色,规规矩矩地请着安。
“起……起来吧。”君赤想坐起来,又被訾槿按了回去。
鱼落看见君赤手背上露出的伤痕,便吩咐喜宝拿伤药,自己准备了盆温水,轻柔地擦洗着訾槿满是灰尘的双手和脸。
待到整理好一切后,訾槿拉着鱼落,把君赤受了伤脚给鱼落看。
“只是普通的扭伤,一会拿跌打药酒给三殿下推拿一会,一日三次过几日便好了。”
此时喜宝已拿着伤药,立在鱼落的身后,訾槿抢去喜宝手中的伤药,按下君赤便要扒其衣服。
“不……不要……”君赤无力地挣扎了几个,却挣不过訾槿,惟有为难地看着鱼落。
訾槿以为君赤在乎鱼落的性别,便将鱼落赶了出去,碍于君赤在场,鱼落也惟有听命行事。
訾槿做事虽然毛躁,但也怕碰到君赤的伤痕。她小心翼翼地脱去君赤的衣服,看那秋日的单衣之下白瓷一般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狰狞的鞭痕,如何也想不通君赤的母妃怎会如此地狠心。本报有不轨之心的訾槿,看到君赤一身的新伤旧伤,早就没了原本的心思,细心地给君赤上着药。
喜宝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着君赤身上的伤痕,看了一会,终是心有不忍地转过脸去。
伤药每擦在新伤上,君赤那小小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后来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却仍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药上好后,訾槿小心地将棉被盖在君赤的身上,看着君赤露在棉被外满是伤痕的胳膊,眼睛又酸又涨。
君赤抬起头笑了一下:“不……不不疼,一点……一点也……不疼。”
訾槿难过得眼泪只想往下掉,但又不愿让君赤看见,将头扭到一边。
君赤强笑着说道:“母妃……母妃……告诉过……过……赤儿男儿……有泪……有泪不轻弹。”
訾槿嘀咕了一声心里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堂堂一个皇子被人揍成这样,怎会无人过问?
訾槿猛然忆起君赤的身份,转过脸疑惑的望着君赤。
喜宝忙解释道:“三殿下,主子问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君赤敛下眼,长长的睫毛遮着清澈的双眸:“没……没……是…是自己…是自己……弄的。”
訾槿眼神里露出了很大的不满,君赤干脆把眼睛闭上。
訾槿给喜宝使了个眼色。
喜宝又道:“主子说这分明是有人打的,若殿下不肯说,主子便到皇上那给您讨个公道。”
訾槿得意地捏了捏喜宝粉嫩精致的脸,腹诽道:丫的,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揣摩圣意了。
“不是……不是的,母妃……母妃练……练鞭之……之时不小心……不小心伤到了……”君赤心中着急,结巴得更是厉害。
便在此时,鱼落端着晚膳走了进来道:“三殿下与主子尚未用膳吧,如今天都黑了还是先用膳吧。”
鱼落将一起带进来的跌打药酒,放入了喜宝的手里。喜宝走到君赤的床尾,小心地拉起那只伤脚帮其推拿。
鱼落将饭菜放于床旁的桌子上,立于一旁,訾槿拿起饭菜喂着君赤。
“我……我自己……自己来。”
訾槿不撒手,拿着勺子放在君赤的嘴边,君赤惟有无奈吃下。
訾槿眉开眼笑,强行地喂着君赤,直到君赤皱着眉头,将一碗饭吃个精光才肯罢休。
饭后,訾槿用期盼的眼神紧盯着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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