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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向顾秋枫,顾秋枫感到一股劲风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往后一跳转身想逃,这才发现背后竟是一个悬崖。
王亢生见他脸现惊惶之色,冷笑道:“此处名曰绝命崖,只有一条路下山,你乖乖认命吧!”顾秋枫一步步被逼到崖边,往下一看深不见底,背上不禁起了一股凉意。心想: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赌赌看。〃于是对着众人道:“师父,各位师弟妹,我妹妹真的不是我杀的,但是师父不信我,我只有一死以表我的清白。〃说完转身跃下万丈深渊。
蓝玟玉大惊失色,扑到崖边,只见白色的云雾缭绕,已经看不到顾秋枫的身影了,她回头对着王亢生哭道:“师父,你明明知道师兄不是那种人,为何还要逼死他。”
王亢生哼的一声道:“他自己都百口莫辩,死有余辜。”
蓝玟玉涕泪纵痕的看着无尽的深渊,以前的一切一一浮上心头,心中悲痛,大喊一声:
师哥,你等我。
顾秋枫本来对着山崖下一根横出的树干跳下,隐身躲在树下。他听到蓝玟玉要以身殉情,吓的魂飞魄散。眼见蓝玟玉跳下深渊将粉身碎骨,顾秋枫右手拉住树藤,往外汤去,就在一瞬间,顾秋枫左手揽住蓝玟玉的细腰,往山壁汤了回来。
但是树藤撑不住两人重量,啪的一声断裂。尽管生不能白首,两人只求死能同穴。顾秋枫紧抱蓝玟玉,相对一笑,心中再无遗憾。
两人耳畔风声咻咻作响,笔直的摔在一大堆干草上滚了下来。顾秋枫大难不死,心道侥幸,蓝玟玉惊魂未定,紧抱着他大哭起来。顾秋枫一面安慰师妹,一面环顾四方。只见周遭事物并非天然形成,放眼望去,左侧一间茅屋,茅屋左侧堆着一些柴薪,可见此地是有人居住的。
顾秋枫待蓝玟玉哭声稍歇,朗声道:“请问此地有人吗?”茅屋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道:“嘿嘿,两个小娃儿学人殉情,好在老头儿有先见之明,堆了一大堆干草在那里。”
蓝玟玉听得有人声,便不再哭泣。顾秋枫独自走到茅屋前,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那老人道:“你们是王亢生的门人吧?”顾秋枫心中一惊,道:“前辈识得在下恩师?”老人道:“你们进来吧,我有事要问你们。”
顾秋枫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将师妹拉到身后,打开房门进去。
屋内简,器具皆是用竹器制成,茅屋左侧一张竹桌一尘不染,再往左看,一张床上盘坐着一个老人,年约八十多岁,脸上皱纹斑斑,须长及腰,身上穿的是树皮缝制的衣服,床旁边靠着两支竹杖,显然眼前老人不良于行。
顾秋枫恭敬的拱手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老人睁开双眼,目光如炬,仔细端详两人一下,道:“你们为何跳下绝命崖啊?
顾秋枫心下犹豫,心想师门之事岂可向外人透露。
那老人见他犹豫,道:“我与你们颇有渊源,不用顾忌,但说无妨。”
顾秋枫听他如此说道,反而显的自己心胸狭隘,心中惭愧,于是将经过说给那老者听。
那老者听完,忽然举起右掌往前一劈,只见那张竹桌子忽然喀拉一声,竟被劈成两半。
顾秋枫见他神功如此,情不自禁退了两步。忽听身后蓝玟玉道:“这是师父的裂空斩。”
顾秋枫闻言,回头问道:“师妹,你说什么?”蓝玟玉道:“前年师弟犯错,我们替他求情,师父一怒之下将师弟的双戟打断,那时师父用的,就是这种功夫,你还记得吗?”顾秋枫经师妹提醒,回想起来确有这一回事。
蓝玟玉续道:“后来师父气消了,我问师父这是什么功夫,师父说这功夫叫裂空斩,只是我们资质不够,所以没有传授给我们。”
那老者闻言,道:“没这回事,是你们师父不想教你们而已。”
顾秋枫心中惊疑不定,道:“前辈为何会本门功夫?”那老者道:“你们已成王亢生的眼中钉,我便将秘密告诉你们,那也无妨了,你们听过陆锡芝和范铁筝两人名号吗?”顾秋枫和蓝玟玉对看了一眼,齐声道:“晚辈孤陋寡闻。”
那老者笑一笑,道:“那范铁筝就是老夫,我和陆锡芝两人性格怪癖,别人称他天山怪杰,叫我大漠狂鹰。我们两人行事忽正忽邪,全凭一己喜恶。大概是五十多年前,有一回我去找他下棋,他棋力比我差,功夫却比我强了一些。我连胜他十二盘,他一怒之下要和我比武功,以他的个性,非把我打成重伤不可。我自然不肯和他比试。刚好当时有武林大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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