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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辩护:“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萧飞不理我的解释,在我耳边戏谑的说:“看我出去以後怎麽收拾你,叫也要让你叫死
。”
锺洋听到这种公然的调情,略略偏过头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的脸烫的要命,连手都红了。在锺洋面前,我竟然会难为情到这种程度!
那群坏蛋果然开始搜查桌下,我们开始挨个桌子後退。
退到最後一张桌子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绝望的祈祷。另外两个人也异常的紧张,用力捏
住我的两条手臂,疼得我不能专心念祷词。
这时,有人在我身後轻轻拍了拍,小声说:“跟我来。”
我回头一看,是阿东。
他说:“赌场的後门是由我看守的,出去以後一直走可以到达一层的储物间!”
跟在阿东的後面,我想,主是万能的。
晚上,我依照计划行事,大声喊著把看守叫进来。
他骂骂咧咧的问:“叫什麽叫,叫魂呐?!”
我说:“有老鼠!”
“老鼠有什麽可怕的!”
“老鼠咬我!”我哭哭啼啼的说,忽然盯著他的身後尖声喊,“看,又来了!”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我瞅准机会从虚绑的绳索中挣开,拿出电棍来对准他的腰便捅过去
。
咦,怎麽没变化?
看守被打了一下,没有搞清状况,转回身来问:“干什麽?”
我急中生智,扔掉手中的电棍,又拔出枪来:“别动,不然打死你!”
他见到枪,立刻将手举过头顶,吓得求饶:“别、别开枪……”
我用枪指著他,让他用绳子将自己的脚捆上,又亲自把他的手捆到身後,往嘴里塞进一
块破布。
看来,我也有混黑社会的才能呢!
我将房门锁好,沿楼梯悄悄向上,去与萧飞或者锺洋接头。
反正他们俩约的是同一个地方,不过这回我打算跟萧飞走。
锺洋,你竟然给我一个没电的电棍,差点害死我!哼!你被淘汰了!
我在约定的拐角等了很久,差一点睡著。
这个时候我的神经本来应该是很紧张的,可不知为什麽,上下眼皮总是打架。为了使自
己兴奋起来,我开始不停的踱步。
这时,隐约听到好像有人来,我急忙躲到墙後,偷偷向外看。
来了两个人,都不是我要等的。
他们到囚禁我的房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大概是看到里面有人蜷缩成一团,并没有起疑,
小声说了两句话,便向我躲藏的方向走来。我手里紧紧握著枪,贴紧墙壁,几乎不敢呼吸。
脚步声渐近,我紧张得手指不断的痉挛。
我没开过枪,也没杀过人。我害怕。
锺洋,萧飞,你们为什麽还不来?
在那两人只差两步就要看到我的时候,我的食指神经性的跳了一下,正好扣动了扳机。
──没有声音。
我顾不上思考,完全依靠本能的,将枪远远的扔到走廊的另外一头。那两个人听见身後
的脆响,立刻掉头跑去查看,我趁机闪出来拼命往上跑。
一面跑一面骂。
没有子弹的枪!萧飞,你也落选了!
我越跑越觉头昏沈沈的,几乎要跌到,却跌到了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是萧飞。
几乎同时,锺洋也出现了。他见我在萧飞怀里,便不再上前,只在一旁看著。
萧飞抓著我问:“你怎麽不好好等著,自己跑上来?”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的说:“枪里……没有子弹……”
“你说什麽?枪里没有子弹?”萧飞好像很紧张,重复的问了一遍。
锺洋在旁边插嘴问:“那个电棍呢,你用了没有?”
我点头,怨恨地说:“那个破东西没有电,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麽啊?”
谁知这两人并没有露出愧色,反而对看了一眼,同时脸色发白,叫了一声:“糟糕!”
话音刚落,楼上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好像是有几十个人这里涌过来。
两人顾不上多讨论,拉起我便往回跑,萧飞说:“最下面一层另有出口,快走!”
谁知刚跑下一层,正撞上刚刚底下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