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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醒悟过来,心道你让我扶起来,直说就是,偏偏东拐西绕,脑筋急转弯一样。伸手扶起贝培,只感觉倒也不重,陡然想到了什么:“陆安右对我们下手想必蓄谋已久,这次我们两个倒是在一条船上,活了谁对他都是大为不利。他一定想方设法过来追杀,回商队的路多半被他监视,如此一来,我们倒不好送上门去。”
“算你聪明。”贝培又咳了一声,嘴角鲜血流淌,让萧布衣看着心惊,知道他多半五脏已伤,就算不死,如今也是不能抗敌,如此一来,单凭自己之力想要对抗陆安右和历山飞,实在是痴人说梦。
“回去的道路已经封死,那面还有一条路可以逃命。”贝培勉力伸手一指另外一边谷口的方向,“可是我身负重伤,行动不便,你当然也不会舍我而去,独自逃命是不是?”
“贝兄为救我身负重伤,不用贝兄提醒,萧某也不会让贝兄一人留下的。”萧布衣微笑道。
贝培止住了脚步,扭头盯着他半晌,双瞳似海,“萧布衣你太过婆婆妈妈,成不了大事。”
“在下能否成事不劳贝兄费神,你关心自己就好。我倒想想听听贝兄有什么高招妙策躲避追杀?”萧布衣问。
“他以为我们会拼命逃命,如果到了谷底,找不到我们,多半兵分两路去追,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贝培说道:“我们在这谷中找出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就好,只要我伤势一好,再逃命不是问题。”
他的计策都是为自己着想,却不说万一被人发现,瓮中捉鳖更为危险。萧布衣想到这点,看他的精神已经不如方才,有些担忧道:“如此最好。”
“你多半觉得和我躲在这里更是危险……”贝培突然道:“你要逃出,我不阻拦。”
萧布衣含笑道:“在下只觉得引开敌踪更是危险,既然如此。不妨和贝兄一搏。”
贝培冷哼一声,“这是你心甘情愿,我可没有逼你。”
萧布衣不以为意,只是点头,四下去找藏身之处。不大会儿的功夫,在山谷的一角已经发现枯藤野草杂生,过去忍着荆棘刺痛拨开一看,露出了黑幽幽的一个洞口。洞口半人多高,萧布衣先弯腰进去看看,发现里面倒也宽敞,容纳十数个人也不是问题,扶着贝培钻进山洞,把枯藤杂草原样铺好,尽量不留痕迹,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贝兄大约什么时候能好?”
贝培声音微弱,“陆安右一刀暗藏内劲,全力以赴的劈中我。我虽然有防身护甲,却也被震伤了五脏六腑,一路奔波不得调息,要想全好最少要月余的功夫了。”
萧布衣转过身来,见到贝培已经靠在山壁一处,精神萎靡,不由焦急,“那怎么办?”
“你若等不及,可以去逃命,我不会留你。”贝培直起腰来,大声道。
萧布衣心想这小子脾气够臭,这时候还口硬,难道也想和自己争什么四科举人,不想让自己比下去?只是这个时候性命都是难说,还想什么四科举人,倒也好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怕你没药医治,自己撑不下去。”
洞穴中光线黯淡,隐约可见人影,贝培却能看到萧布衣的目光真诚,终于压下了声音,“不用你担心。”
“陆安右的一刀或许很重,但我倒觉得历山飞的一拳恐怕更难捱。”萧布衣关心道:“贝兄……”
贝培索性闭上了眼睛,冷漠不减,“到现在你还以为他是历山飞?”
萧布衣一怔,“贝兄你说什么?”
贝培长叹一口气,“若那人真是雨夜中的历山飞,焉能让我活着逃命?可叹我自诩聪明,还是中了陆安右的计谋,一肚子怨气,发泄到你身上,还请不要见怪。”
见到他口气和缓,萧布衣一时间没有适应,倒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贝兄,在下也没有看出陆安右的诡计,也是汗颜。”突然恍然道:“那人多半是陆安右的同伙所扮,怪不得他们会联手。”
一时间不解之事想的明白,萧布衣又有些心寒陆安右的隐忍和心机之深,这次圈套比起李志雄的更为巧妙,都知道历山飞戴有青铜面具,可是戴有青铜面具的却不见得是历山飞,陆安右利用此盲点演戏,居然把贝培都能骗过。
“那个假历山飞打中我一拳,反倒让我看穿了他的底细,”贝培恨恨道:“那人武功甚至比不上陆安右,但是演技绝对不差。他和陆安右捉了毗迦,布置了脚印,一切都让我们误认为对手武功高明,见到历山飞出现,再不怀疑他人,只以为是历山飞来寻仇,哪里想到还是另有乾坤。他出手击我,知道你必定会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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