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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我找到了,草儿,你逃不了的。”
草儿,只有他能够叫的称呼,久违的感觉,思念的父亲就在身边。
“爸……”我彻底老实了,在那一刻,我只会叫这个称谓,别的什麽都说不出来。
“明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儿子了,这样也好,我能光明正大地带你出去玩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出来找我……”声音轻轻的,低气不足。
“草,过来。”他张开了手臂,我像以前那麽自然地爬进他怀里。
“爸,你瘦了……”
“你听著,草,我以後绝对不会再出去找女人,我们还是那麽说好了,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有靠得更紧,这是一种爱,至於是什麽样子的爱,我不得而知,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会让我们之间怎麽样,只有时间才能去兑现它。
那天最戏剧化的是,我和父亲居然接吻了,像朋友,亲人或者是情人?父亲的舌头缠绕著我的口腔,像是洗刷什麽脏物一样。
我猜他知道了我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一切都发生的很自然,没有罪恶感,只有被洗涤的舒畅。
末了,他又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草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爸?”
“老爸你说什麽傻话呢?不然我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
他的大手揉乱了我的头发。
“走,我们回家。”
我们没有再谈关於我出走那几天的事,就像是刻意被我们隐藏起来的一段历史一样,我们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瑞大少爷宣布正式复活!
复活之後有个最大的问题,老爸那天到的厅去抓我,那麽大声音地告诉所有人他是我老爸,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不传到记者耳朵里面去?
而我,瑞草,瑞大少爷,居然也因此成名了!!
走在街上,就会有拿著相机,录音机莫名其妙的家夥出现,紧张兮兮地看著我:
“你就是瑞草吧。”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性!我当然叫瑞草!没好气的看著他,看他的狗嘴里能吐出怎麽样的象牙。
“你跟瑞泽是什麽关系,因为瑞泽还没有开记者会公布这件事,所以
我们想问你对於瑞泽说你是他儿子的事,有什麽想说的?”
你问我有什麽想说的?我想说的可多了。
“我有很多想说的,你要不要一条一条的听?”我笑咪咪的看著他。
“第一,干记者的是不是都像你这样便秘到无聊才问些这麽垃圾的问题?第二,你们既然对於瑞泽的儿子那麽有兴趣,自己认他做干爹不就好了?第三……”我思量著该用什麽办法打发走这些人──想来想去还是用老办法:“国风,周南,麟之趾。麟之趾,振振公子,於嗟麟兮。麟之定,振振公姓,於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於嗟麟兮。”我一边摇头晃脑地背诗经,一边在街上悠闲地晃。
於是那些人终於傻眼……
甲人问:
“他是什麽意思?”
乙人答:
“完全不知道。”
丙人:
“他在背诗经……”
记者:
“他疯了,我还是开溜的好!”
小时候被家教老师罚抄诗经也还是有好处的,诗经最大的好处不是开导你,而是烦死你。想我家教老师果然有远见。
路上不安生,到了学校也同样不安生。
“剩面条”一改平时的乖张,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早说嘛,早说RAY是你爸……你看咱们平时关系还是不错的,下次让我到你家坐坐行不行?”
“女人自己请求去男人的住所,是放荡的表现。”
关系不错?我怎麽没看出来我跟你关系不错,我不骂你我就不痛快!
不想……她私下里自己嘀咕:
“你又不算男人……”
“你说什麽?!”
我的身价一下子被抬了很高,我知道这是托我老爸的福,但是我却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任性的要求给他带来的压力。我当时只知道,他肯在别人面前承认我了……我不用再害怕十五岁的警告,可是告诉任何人,他就是我的父亲,而我是他唯一的宝贝。
“如果可以,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宝贝。”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我赖在他的身上,姿势像是树带熊。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这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