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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衮笑得好没良心。可风萨的回言却让乌尔衮心头顿时一怔。“风萨虽出生时受了些罪,可从小身体就好,一点毛病也没有。”
一点毛病也没有?
这下了连策凌都楞了,指指风萨衣领处让软纱包起来的狸毛,什么意思不用明说了吧?
希颜无奈撇嘴:“这病是那年落下来的。烟呛火肺,冷水冲脉,没病死算是万幸了。”其实若不是罗布说起以前带着她到河床上摘芦花玩的事,希颜还真是没把这病往歪里想过。不过经那事后,左右想想,尤其是最近知道了额亦都当时为了保护妹妹,把风萨扣在水缸下的事后,猜出这破身子病症的由来,实在不是太难的事。
一时,乌尔衮和策凌都有些找不出开话的情绪。
好一会子后,乌尔衮才是继续开口:“风萨,其实皇上那天是给你留了机会的。只要你……”
“只要我把纯悫和策凌弄到如胶似漆,把荣宪的肚皮弄大,或者再添一项把恪靖的枕头边放上个合她心的美男,就成。是不是?”半路抢话倒也罢了,可出奇神准的预料却是让乌尔衮心情有些复杂。其实,这样想来也实在怪不得皇阿玛这样一路防着风萨。这丫头脑袋委实太好了些!
“怎么样?能办到吗?而,你又愿意办到吗?”
巴林郡王不是白当的啊,康熙十年的宠婿更是绝对有理由。
希颜心里暗说佩服,不过脸上却是一派好笑,玩着手指,无所谓正经与否的回话:“办到又如何?办不到又如何?早晚成婚,一辈子不成婚,对风萨来讲,都没有区别。”说罢,还挤了一个很是暧昧的媚眼给这两个老康的女婿。
这次乌尔衮倒是没抢了先,策凌就先不满意了:“风萨,你可是个女孩,别给博尔济吉特丢脸。”虽说蒙古人不讲贞洁不贞洁的东西,可若有婚事放在那儿不办,一路偷情实是不象话。
风萨才不怕策凌训她咧?
仍是一派不正经:“策凌,你这属于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我不急,海善不急,纯悫不急,你越哪门子俎,代哪门子疱啊?”想做饭,楼下后间就有,自个儿发挥去。
这只小狐狸可真是难逮!
乌尔衮皱眉牙痒,看看风萨:“就算是不为你,起码也得为小的想想吧?”你不要脸,孩子难道也跟着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父母,一路不要有脸?不成婚生的孩子就算是私生子,按皇族的规矩连爱新觉罗氏都不能姓,只能姓觉罗禅。终生与黄带子无缘,连门邸府弟都不能呆的。
本是气话狠话,可是在看到风萨半天没动静的脸色后,一个诡异的想法却是突然跃进了乌尔衮和策凌的脑海里。
“你?”虽不太妥当,可策凌仍然是忍不住扫扫风萨的肚皮。该不会是?和乌尔衮交换个眼色后,乌尔衮也觉得料想有些不好。
其实今天这事,实是皇阿玛的意思。前天夜里的事,康熙连夜就让人把风声放出去了。可是昨个一整天,海善在御前晃了三回脸,却楞是半句话没讲。这情形实在看得康熙心里犯闷!这两个人听说很好,风萨更是为了跟海善把自个的脸都划了,可为什么到了这份上了?却变成这样?
风萨虽从小脸皮厚,可到底这是她自个点头,如今也正经愿意的婚事。
海善一路没动风萨,叫唤的口号听说是不想让风萨在妯娌面前抬不起头来,一路忍着打算在大婚之夜再张嘴,让风萨体体面面的合礼。
现在……一拖三年,三年里头别说出事不出事,就只海善怕也忍不了那么长时间吧?
这两个小兔崽子别是和朕玩什么花样吧?
老康有些不放心,就指了乌尔衮去办这差事。
而到了眼下这跟前了,这话头却是一时不太好开。
最后,却还是风萨开的腔:“乌尔衮,荣宪的脉我照样会诊,该开药的开药,该扎针的扎针。和以前没什么分别!成不成的,我也早和荣宪讲过了,这种事七分人为三成天意。保票我是打不了的,尽力就好。巴林,我也是绝对不会去的。时间若是不够,横竖让快马送递一下药方也就好了。反正大约摸也就是那几项问题。该吃的药也没多大区别。成就成,不成我也没法子了。”就算是三百年后,照样有治不好的不育不孕症,更别提三百年前的大清朝了。荣宪到底是为了什么生不出孩子来,病根没有现代检验设备,一时无法确诊。左右试吧,哪天成了算哪天的。
浅浅打个哈欠:“这个死何顺,跑到云桂买东西去了?”差不多躲躲时间就好,这么久还不回来?小家伙欠抽是不是?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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