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原来。方堂主也是任我行的死忠部下,定然是任我行默认了他如此行事,故意走漏风声、引正教来追杀自己……任我行,我此后断不会再对你存有一点尊敬或是不忍!
东方不败心中愈是怒气横生,面上便是愈加平静:“如此看来,任教主当真是疑心我有反意了。也罢,我此前得教主恩惠甚多,若他要我死,我必遵从就是了。”
童百熊为人大大咧咧,自当初带东方不败上黑木崖之时,便只觉得对方是个重情重义、念人恩惠之人;此刻他听了东方不败刻意为之的软话,自然是坚信不疑,心中那杆秤也因此偏到东方不败那边:“东方兄弟何出此言!你自代教主掌权以来皆是尽心尽力,他的恩情你早还得干干净净。你心里念着旧情,我这做兄弟的却是不会让你被任教主冤枉、无端打压。今天兄弟我就把这话撂在这儿了,日后若教主向你发难,我便与他撕破了脸,你我带了手下并肩而战,即便战败身死也比这样担惊受怕来得痛快!”
东方不败蓦地转向童百熊,面上眼底皆是感动之色:“今日得了童大哥这一番承诺,我便也不求旁的了。好罢,若真有那一天,兄弟我必不会任人宰割。若是童大哥哪日被教主为难,我自然也会为你出头的。”此刻东方不败倒是真心实意地感激童百熊了:他先前这番话看似情真意切,其实十之□都是装出来的,就是要激童百熊承诺站在自己这边。然而童百熊不似杨莲亭那般心存私欲,他说要为自己两肋插刀,便是纯粹地顾念兄弟之情了。
如今,教内大半人已被东方不败拉拢到自己这边;即便他此刻想要离开日月神教、另立一派,这些人也定是会着他的。只是东方不败心中仍旧对日月神教存有执念,因而自重生以来,凡是任我行之命他皆是尽心去办、教中之人能拉拢的人皆是尽心去笼络。
东方不败在等,等那个既定的时机:前世五岳剑派聚于嵩山之时,任我行前去与五位掌门斗剑、与左冷禅两败俱伤,自那之后便闭关了数月;教众对任我行的不满已上升近顶点,只消等到那时,他便可推翻任我行、夺取教主之位!
此刻,看着面前大声说笑的豪爽男子,东方不败心中默默说道:对不起,为了日后坐稳教主之位,此番做兄弟的需得利用你。但,我东方不败定不会如前世那般耽于情爱、白费童大哥你一番支持,更不会恩将仇报地向你发难……
***
朱雀堂堂主正在任我行的练功房外等候。他从早上开始已是站了好几个时辰,只因任我行修炼未毕,他便不得不继续等下去。只是他对任我行向来极度尊敬,等上一天也不会有甚么怨言。
这时,他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人数不少、却整齐且快速。他转头看去,脸色不由得一冷,低声斥道:“杨莲亭、东方不败,教主闭关修炼之时最忌讳旁人打扰,你们带了这些部下来是要做甚么?”只听杨莲亭冷笑道:“我们今天来,就是要叨扰任教主的。”
他素来看不上杨莲亭的为人,便转向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堂主,你向来做事规矩,现下如此行事未免有失偏颇罢!”
杨莲亭倒是想立马拔刀,将这啰啰嗦嗦的老头子砍了;但他并未动作,只因他并不是今日之事的发起之人。杨莲亭将目光投向东方不败,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动手。
只见东方不败淡淡一笑:“方堂主,得罪了。”握在刀鞘上的手猛然用劲,抽刀、削去对方头颅,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杀了方堂主,东方不败面上已不剩丝毫温度,甩了下沾血的刀,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杀!”
任我行修炼内功时一向专心致志,直到嘈杂之声响到门外才有所察觉。便是在大门被推开的同时,任我行收势睁眼、身子瞬时跃起。东方不败早知任我行会立即发难,当下也是拔刀相迎;他知道吸星大法只需扣住对方腕部脉门即可吸收他人内力,便时刻留心着任我行手上动作。
除去吸星大法,东方不败功夫并不在任我行之下;加上任我行是以一敌多,便有些应付不来。任我行双手分别擒住两名对手的手臂、用力一扯使之肩膀脱臼,而后抓住这瞬间向后跃去。他先前被左冷禅所致的内伤尚未痊愈、已然有些脱力,但此刻仍是双目炯炯,盯着东方不败的眼中透出利刃般的寒光:“东方不败,你竟然意图谋反,老夫真是小瞧了你!”
东方不败退回房门处,面色淡然道:“教主武功盖世,在下自知不敌。若无把握,岂敢贸然起事?”说着左手向门外探去、将一个人拉到自己身侧。练功房内较为昏暗,因着逆光的原因,任我行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