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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他徹底踏進了alpha巢穴,一步步走向屬於余蘇南的領地最深處。
自我保護意識讓他在合適的地方及時駐足。
不能再繼續靠近。
他抬起眼。
不遠處余蘇南站在窗前,正直直望著他。
從他出現,余蘇南目光便盯死在他身上,只是靜靜看著,就有種毛骨悚然的壓迫感。
像是被鷹隼鋒銳爪子摁住了脖子的小鳥。
周身充斥著余蘇南的氣息,野蠻又霸道。
這是江溫辭分化成oga後,第一次跟易感期alpha待一塊兒。
他從來沒聞到過這麼濃郁的雪松香,差點丟了心神。
「站那麼遠幹嘛?」
隔著虛空對視半晌,余蘇南率先出聲,嗓音有些沙啞。
語調竟與平日沒多大區別,甚至染上細碎而耐心十足的笑意。
從江溫辭角度看過去,余蘇南五官格外精緻,脖頸修長,雙肩寬實,上半身肌肉線條完美流暢。
周身氣場卻像是深不可測又黑沉的神秘旋渦,隨時能把一個人卷進去吃干抹淨。
江溫辭下意識後退半步:「你……看起來好像挺活蹦亂跳的。」
比想像中冷靜許多。
余蘇南眉梢微挑,唇角揚起道淺淺弧度,聲音輕柔:「又以為我快死了?」
見江溫辭不肯再靠近,他抬腳慢慢往裡面走。
「沒有,」江溫辭不太喜歡聽他說這種話,想了想補充,「以後別這麼說自己。」
「好。」
余蘇南最終停在離江溫辭大概一米遠的地方,微垂眼瞼,和他對視。
信息素控制不住地總往江溫辭身上跑。
雪松香纏綿繾綣,迫不及待向江溫辭傳達此刻內心的欲望:
他現在想要標記江溫辭。
想要密不可分的深吻,想要干很多極其露骨的事。
不僅僅是咬腺體,不僅僅是簡單的臨時標記,而是真真切切的占有。
江溫辭被他坦蕩直白的信息素弄得一個心顫。
傅景說的沒錯。
余蘇南只是看起來冷靜,鼓脹肌肉之下,隱藏著亟待迸發的欲望。
似乎下一秒他就要撲過來,把自己強行摔到床上去干不可描述。
江溫辭眼神微顫,低聲:「我操……」
同時再次後退半步。
「不是來幫我的?」余蘇南語氣輕了很多。
臉上流露出微末脆弱,江溫辭剛察覺到,他這點脆弱一閃即逝,笑了聲:「害怕了?」
江溫辭一時沒吭聲。
沒等他回答,余蘇南忽然掉頭走開。
拉開床頭櫃抽屜,嘩啦啦拎出一枚金屬手銬,眼也不眨,直接往手腕上銬。
待江溫辭回過神,他已經把自己銬得嚴嚴實實,順手將鑰匙拋過來。
半空中,一道銀白色拋物線划過。
「你幹什麼?」
江溫辭順勢把細巧鑰匙接到懷裡。
余蘇南坐在床沿,失去自由的雙手輕輕擱到腿面:「這樣你願意過來了吧?」
「……」
江溫辭做了幾分鐘心理建設,心想來都來了多大點事還能怕你!
一鼓作氣往床邊走去。
剛停在余蘇南面前,後者立馬抬高雙手,抓住他手臂一把將他扯了過去。
他毫無防備撞到余蘇南身上。
然後被余蘇南掐住腰摁到了身邊:「再晚來半小時,就見不到你了。」
江溫辭差點撲進余蘇南懷裡。
頭頂的人一說話,撲灑而來溫熱氣息,以及更令人失神的信息素。
讓他沒由來心頭髮熱。
不知是憋屈還是心疼,內心漾開一圈柔軟漣漪,不滿反駁:
「你早告訴我進入易感期,早就能見到我了,我是那種不知道報恩的白眼狼嗎?偏偏挑昨晚,我手機沒電關機,根本不知道你在找我。」
余蘇南微俯下身,握住他手腕:「我的錯,抱歉,讓你擔心了。」
他靠得很近,兩人腿都挨在了一塊兒。
江溫辭不自在地偏開腦袋,避開他太過炙熱的注視,聲音低下去許多:「不是你的錯,別動不動就低頭道歉。」
「嗯,」余蘇南勾住他手指,好脾氣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江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