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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总舵。
“扬州分堂堂主判教,已经被本座毙于掌下,希望各位堂主掂量着自己的本事,慢慢来。”
霍岚换回了他那一身黑衣,依旧是这样的款式,金丝装点的袖口。
他又道,“萧筱芷堂主为何不在?”
各分堂堂主一个都不答话。
早就知道是萧筱芷搞的鬼,多此一问不过是试试这几人的口风。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务必将萧堂主带回我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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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分堂。
夜晚。
枫叶荻花秋瑟瑟。
画舫之内,丝竹之声不绝,宴席上几人喝酒吃肉,觥筹交错。
“这次魔教损失惨重,我正派人士得以收回浔阳,实乃可喜可贺!”
那人又道:“多亏了这次浔阳分堂堂主和我武林盟里应外合,否则我们还不知道多久能成事!”
旁边那人摆摆手道:“客气客气!只是希望以后武林盟多给些面子才好,好让兄弟的路好走些!”
“那是自然,贤弟放心,以后我武林盟绝对不找浔阳分堂的麻烦!”
“只是如今江湖上传言,教主重现江湖,只怕又起风波!”
“这点堂主尽可放心,那教主之位早已易主,就算是那人在厉害也不可能收回魔教。”
“什么?易主?”
“那堂主萧筱芷便是下任教主吧。”
这几人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一个人影静悄悄地看着他们,黑色的衣襟在烛光下更显得诡谲。
此时一阵风刮过。
有人惊呼,“呀,怎么这烛台歇了!”
只听几声闷响,有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烛台重新燃起了火,浔阳堂主跪在地上,“……教主,教主饶命!”
霍岚半张脸都隐匿在微黄的烛光中,忽明忽暗,他冷飕飕的一笑,“饶命?你倒是将一切都想得很好。”
那人恐惧的看着他,如同看着鬼魅。
阴冷的手掐上他的脖颈,轻轻往旁边一掰。
幽冷的烛光忽然又暗了下去,丝竹之声渐起。
画舫,灯火通明,映照在孤寂的江中,更为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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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酒楼就要打烊,不过见着这青年气度不凡,那小二私自做主,将这打烊的时间延迟。
玄衣男子上了二楼的望月台,这个时候并不是满月,新月如钩,无故锁清秋。
他自斟自酌,丝毫不觉得奇怪,虽然眼前朦朦胧胧,似真似幻。
有时候一切只有在宁静的时候才会清晰,虽然人已经醉了,但事理却看得越加清楚。
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个梦,断断续续的梦。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我不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不是谁。
……
“呵呵,教主?你是那个教主?”有人提着酒壶走上来,踉踉跄跄,显然已经是醉了。
他自顾自的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饮下去。
“谁是教主!我不是教主!我是霍家的少爷,你这人好大的胆子!”对方也是醉了,说出的话也带着稚气。
那人被他逗乐了,笑道:“你可真是好笑!你们霍家早就没了!你看看你大哥,已经成了武林盟主了!呵呵,这人间多少事,都是这般有趣。”
“是啊,真是有趣。没想到树倒猢狲散,偌大一个家族就这么没了!”眼前一片朦胧,那红色的火,慢慢烧过来。
对方又饮了一杯酒,“为何他就如此执着,如此冷酷?我对他不好吗?我让我爹亲自传授剑法给他,全庄上上下下都敬他,称他为楚公子,为何他还是要往上爬?他为什么不甘心!”那酒壶拿在他手中一摇一晃,险些就要摔在地上。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他那个人也许本就如此!呵呵,你只知道看着表面,却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是,我从不了解他。”
他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着桌子,胡乱地敲着。
“呵呵,为什么燕燕对我这么好?我那么个人,他为甚么对我这么好?他不是要害我吧?”
“你傻极了!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