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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派静谧,仆人跪了许久。
突然,跪在地上仆从撩开红帐,扑上前,抱住床上那人瘦弱的腰身,喃喃道:“楼主您缩骨功真是越来越好了
易容也越来越棒了……”
被面黄肌瘦的男人冷冷看了一眼,柳乘风自觉放开手,嗫嚅道:“这碧洗阁的也太不尽职了,居然连个偷听的都没有,咱们表演给谁看啊。”
柳乘风自说自话,又道:“不过依我看,那东西一定不在洗心阁,只有数人守卫,连布阵也懒得布了。”
凤十六握拳,淡淡道:“别忘了魏明楼是个什么货色。东西一定在两个地方其一,一是洗心阁,另一个便是他的书房。”
“咦,为何这样说,楼主有什么理由么?”柳乘风问道。
凤十六不欲同他解释,心思百转。
魏明楼将海棠令所在昭告天下,连铁棠三主都请来。既然戏台搭在这里,唱戏自然要在这处唱。所以,海棠令一定在这里的某处。
而他这样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却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看热闹连命也可以不顾?
这时恰逢药奴收拾完药炉,也来到了客房,推门见柳乘风自然地同自己打招呼,便晓得所获消息可以畅谈。
只见药奴冷着一张脸,道:“我是为了找夏公子才同你们在一起的,师傅那里恐怕拖不了多久了,要快些行动了。”
凤十六不语,他知道时间紧迫,现在夏绝衣还不知在何处,他究竟活着没有。要说他才是最迫切的那一个,生怕就算夺得海棠令,最终却只寻得一捧白骨。
而夺取海棠令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而这件事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所以凤十六不仅急躁而且迫切,但他面上十分镇定。
有时候人假装坚信某些事,他便会以为这些事定然如此,将谎言当作真实。比方说凤十六认为夏绝衣现在是活着的,他已经不管夏绝衣会不会受病痛折磨了,只要活着就行。
金芷兰每天照例会去同笑语纠缠交涉,窥伺对方有什么破绽。今天她也照例不去客房,而是先去厨房指点厨师做些凤十六爱吃的菜。反正金芷兰也会为安在在做这些的。
金芷兰其实便是倚红,她知道凤十六对自己一定是眼不见为净,所以尽量不去见他。但是她现在十分担心凤十六,哪怕他像夏绝衣出走那天那样爆发出来也好,现在的凤十六却镇定得不能再镇定。
虽然凤十六应该是镇定的,但她总觉得不安。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确的,倚红只盼着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肿么开头又是魏明楼
第二十九章肿么开头又是魏明楼
魏明楼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遛鸟,这次不是他的凤头鹦鹉了,他换了一只海头青。这可是只好鸟,魏明楼费劲巴力才养起来。
扬州街头,无论谁肩上卧了一只海头青都是引人瞩目的事情。
魏明楼今天信心满满地出门出风头去了,然而他发现大街上零零散散不多人,只有商贩无精打采地看摊。不应该啊,按说大清早的,应该很热闹才对,毕竟这里离官道很近呀。
顺着街道走下去,他看见许多打扮一新的花姑娘与自己同行,哦,不,是同自己往同一个方向走。那些姑娘都不瞟自己一眼,自顾自整理着仪容,紧张兮兮地问同伴自己如何。
魏明楼立马明白了,一定是碧洗阁里那只祸水。只听魏明楼冷哼一声,遥遥就看见碧洗阁四周围满了人,男人女人都有。而阁上二楼一人临窗,身影半露,一个半影便令人想入非非。
突然,魏明楼肩上的海头青展翅而飞,一双劲翅哗的一声张开,盘旋在魏明楼头顶三圈便向后方飞去。魏明楼转身一声低哨唤回海头青,那只海头青不情不愿啸了一声,飞回魏明楼肩头。
魏明楼原地站了半晌,便看见燕轻尘踱步而来,手里还拎了个纸包。
说魏明楼眼尖真是不假,他一眼便瞧出燕轻尘手里的是蟹黄烧卖。一屉十个,小小巧巧,看起来晶莹剔透,皮薄汁多,剥开一只小口倒一点醋,香气四溢……好吃到爆!
“是对碧洗阁的招待不满意么,骑主何必自费买餐。”魏明楼嘴笑眼不笑。
燕轻尘避而不谈,“海头青,世谓鹰王,秉性桀骜,想魏阁主驯起来十分不易吧。前次见阁主还养了一只凤头鹦鹉,也是世间难寻的珍种,阁主当真爱鸟之人。”
魏明楼也不再追问下去,道:“养着玩罢了。”
“魏阁主好雅兴。想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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