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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儿别说,廖永就是闲的没事干了。他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眼前的景物才能重合起来,整个人虚弱的像滩烂泥一样,还被廖鲁川拿刀子差点在他面前割了他儿子。
他原本是对廖鲁川有愧疚的,像他这样色胚都是这样,当时精虫上脑,不顾一切后果,爽了后发现实际享受到的跟即将要失去的完全不对等,自然就后悔了。所以,他对廖鲁川开始是愧疚的,还想着帮他弄个公司,别天天在外打拼。
后来三太太怀了孩子,又查出是个男孩,他那种愧疚就立刻没了。可那时候廖鲁川发现了,几乎跟疯了一样,要杀人放火,要弄死三太太,那时候他求到了老爷子面前,害怕而担忧,唯一的砝码就是,那可能是老爷子这辈子唯一一个男孙了,反正他行走花场这么多年,一共就怀过两个孩子,而且,他如今一年不如一年了。
老爷子思前想后帮了他,将已经患了精神病的廖鲁川弄到了美国。一去就是十四年。那可是亲弟弟啊,被他害成这样,他又是愧疚了,只是这比起上一次来,就浅浅的多。十四年,很快就磨光了。
所以他一回来,就找人群殴他,他是愤怒的,这家伙居然蹬鼻子上脸了,拿他儿子来比划。那简直是要他的命。只要一想着这个,他如何不恨?
所以,这一千万偏偏就是朱骜没想到——找事儿呢。
在宏远与young的协商时,朱骜和谢林涛从最一线被叫了回来,从这项专利自从发明开始,至今做过什么动作,详详细细从头到尾跟拷问犯人一般问了一遍。好像还怕他们记不清楚一样,由两个资深律师,将他们分开问了一遍。
连一向大大咧咧的谢林涛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等着出来瞧着身旁没人的时候,忍不住对朱骜说,“我瞧着不对啊,这不像是来挣钱的,这像是来挖地三尺的。”
朱骜也不是傻子,瞧着薛义涛这样,他似乎对这个官司太过关心了,反而对他们的产品漠不关心,好想赚不赚钱都不在意的意思。连这几天的股东会,他也没派人参加。他想了想说,“我找人查查young的底。这事儿不对。”
而另一旁,陈艺文和薛超则满面笑容的站了起来,大力的握了手。一出门,陈艺文就给贺阳打了个电话,“宏远表面上有意谈和,不过按着廖鲁川给的信息,再加上他们前后态度不太一样,我觉得他们有什么动作在拖延时间,咱们还是做两手准备。”
等着陈艺文离开,薛超却带着助理,连忙坐车去了薛义涛家。他正在家里遛鸟呢,瞧见他问,“怎么样?”薛超就说,“他们还是希望不打官司的,聊的不错。但那个陈艺文挺精明,背后不知道会不会有动作。叔,专利的事儿有把握吗?”
薛义涛不在乎的说。“廖永在北城混了这么多年,要是这点事都做不了,他还能是神光的大少爷吗?你注意点那个朱骜和谢林涛,等着专利证书下来的时候,别让他们多说话。”
第76章
宏远和young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相互切磋,双方自然表面上都松了下来,除了负责人和律师还在扯皮,剩下的人都是一副该干什么干什么的模样。
不过两天,廖鲁川就被他家老爷子给请出山了。不为别的,这位大少爷一个人在里面关的无聊了,玩起了点火的游戏。
他常年抽烟,当时谁也没想到他疯归疯,居然连命都不要,也没人去没收他的烟和打火机,最多是把那把看起来道口锋利的匕首给没收了。
结果他安静了一个半夜晚,一个半白天后,在夜里的十二点,他家客厅的大笨钟敲响的时刻,把窗帘子点着了。
那可是植绒的布帘加上纯麻的纱帘,几乎在火撩上的一刹那,就星星燎原了。黑漆漆的夜里,别墅区巡逻的保安们一抬眼就瞧见了跟火海似得窗口,一个个吓得一边打电话叫消防,一边疯了似得往廖家跑——谁不知道那里面住的是谁啊?
结果到的时候,廖家的火警也响了,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醒了来,吓得穿着睡衣就往外跑,全部都聚集在了客厅处,只是还有些懵,倒是是哪里着火了。这时候,就听见保安在外面喊,“三楼左边第三个窗户!哎呀,有人,有人在里面啊。”
廖家人顿时想起来了,那是廖鲁川的房间,他还关在里面呢。
这时候倒是想起来是亲儿子了,廖云山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冲着人喊,“快去救小三,快去啊,快去啊。”
一群人撅着屁股就往三楼爬——廖鲁川的房间原本在二楼,他大哥成婚了,住在三楼,一楼是给佣人住的,老爷子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