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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无法给您确却的答案,也有可能”
他手紧了松,松了又紧,胸口起伏急促,“也有可能,一辈子,是不是?”
“颢夜,你一定会没事的!医生,不管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钱,只要能够让他重见光明,我倾尽一切都在所不惜。”松山鹤激动的说,紧紧抓住医生的手。
“只要您积极配合治疗,保持乐观,几率还是相当高的。松山先生,您刚醒,先好好休养。”医生说完就退了下去。
夏颢夜闭眼,室内静谧得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颢夜,不要放弃希望,爷爷知道,你可以的!”
“我想静静。”他开口。
“爷爷找夏初初来陪你好不好?”
“谁敢让她知道,我跟他拼了!”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戾,挣扎着要起床。
“你不会一辈子这样的,松山颢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松山鹤低吼,按住他的身体,深觉无奈。
“那就等我可以看见了,到时候,我自己会找她。”他也低吼,一口气顺不过来,咳个不停,牵扯了伤口,痛苦的呻yin逸出薄唇,脸庞扭曲。
“医生,医生”松山鹤被他吓坏了,赶紧按铃让他医生过来。
“不准你们找初初,听到没有?”他瞪大眼睛,一抹不寻常的晕红爬上苍白的脸颊,深幽的眼眸狂乱地转动着,却没有焦距。
“好好我不找她,让你去找她。松山颢夜,那是你的女人,你给我赶快好起来。”
前脚才走,医生屁股还没有碰到椅子就赶紧又跑过来,匆忙替他作了检查,目光触及他不同寻常的脸庞时,手一碰触,赶紧吩咐跟来的护士准备药物。
“你们先出去!”医生开始赶人了。
“他怎么样?他怎么了?医生,他怎么了?”松山鹤急吼,拐杖蹭个不停。
“病人突然发烧,我们必须做详细的检查,你们先出去!”
松山鹤以及大言武被赶了出来,费云扬一来就看到这混乱的场景,急忙问,“怎么了?”
“会长突然发烧。”大言武哽咽着说。
“不是一切很顺利吗?怎么会突然发烧?”他怒吼,吓白了脸,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费云扬,将初初还给他,现在只有她才能激发颢夜的斗志。”松山鹤开口,目光紧紧盯着玻璃窗看,里面的医生正在抢救,他看到昏迷的他,那么的苍白荏弱,短短一个月,病痛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费云扬不语,只是看着他,内心挣扎着――
“卢斯先生,拜托您了。”
“颢夜会没事的。”他说,夏颢夜的能耐他比谁都清楚,更何况,他放心不下初初,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大约半个小时,医生才从里面出来,摘了口罩,“不能再刺激病人,让他好好休养。”
费云扬斜睨了松山鹤一眼,“老头,听见了没?别整天打初初的歪主意。如果他好了,我心甘情愿奉上。”
松山鹤一听,整个人仿佛没了气的气球,蔫了,让人搀扶着进去。
“你来了!”夏颢夜努力撑着意识,声音如汽车碾过一般破碎。
“觉得怎么样?”
“告诉严翔远,让他好好照顾初初。”
费云扬神色一整,“你这么快就放弃了?”
他闭眼,曾经的强势、翻云覆雨,如昨日黄花,残留地,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医生说还有希望。”
“一天一个月一年十年”他挤出话,脆弱的犹如沙子堆砌的城堡,一碰,顷刻倒塌!
“总会有希望的,不要放弃,颢夜。”除了安慰,别的他已经说不出口。这是初初一辈子的幸福,他只能自私。
“放心,死不了的。”他说,闭上眼睛,不一会,缓慢的呼吸声传来。
费云扬目一沉,伸手,轻碰他的额头,他还发着烧,整个人仿佛一座坚固的城堡,突然就塌了,残败不堪。
松山鹤也几乎倒了,这个老人,一生风云,经历过的生死无数,却在古稀之年,经历这样的非人折磨,他由大言武扶着出去休息。
费云扬安静地坐在一边,垂眸敛思。
“吉恩?”
“爸爸,是妮妮。”妮妮甜甜的声音传来,似一道光注入黑暗中,他脸色松动了,弯了笑。
“妮妮,想不想爸爸?”他看着病床上的夏颢夜,开了扬声。
“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