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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印度兵告诉我,你父亲在军团中备受爱戴,他也谈到史都华团长劣绩斑斑,他一直奇怪,奥斯蒙少校怎么会在射杀野兽时意外丧生?他说:‘奥斯蒙少校喜欢动物,在他下面这么多年,我从没听说他杀害过一只动物。’”
艾珈妮模糊地应了一声,把脸伏在薛登肩上。
“这的确很不容易,亲爱的,要知道其中发生的经过真是颇费周章,”他说:“你父亲真是个勇敢的人,一个君子,你伯父根本没有权利那么待你!”
艾珈妮听出他声音中的愤慨,抬起头喃喃说着:“我还不相信从那恐怖的监狱里逃出来了。”
“不要谢我,”薛登回答:“该谢的是江先生。”
“江先生?”
“他发现你被带到澳门修道院的,他找到一个因挖地道到他仓库而入狱、刚服刑完毕的中国人来帮忙。”
“那那么说,我就是由他们挖的地道爬出来的!”艾珈妮叫起来:“以前爱蜜丽伯母说过,有的中国强盗挖地道、水沟通到银行金库或是巨商的地下室!”
“江先生认为那是我们唯一能把你救出来的方法,”薛登说:“最难的是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出来活动,还有身边是不是有人?”
“你怎么知道的呢?”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中国小男孩平躺在屋顶上,”他回答:“他注意你两个早上了,我们只能祈祷你活动的地方不会变动,而且只有一个人在那里。”
“你真是太聪明了!”艾珈妮叫着:“听到那个中国人叫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你怎么记得‘香花’的意思指‘芳香的花朵’呢?”
“对我来说你就象一朵非常美丽的花,”薛登说着,声音更低沉了:“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亲爱的,我一直认为你很象一朵香花,我的香花——现在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香花!”
他眼中有火焰,低沉的音调使艾珈妮震撼,好一会儿她才说:
“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我猜凯莹一定把我衣服尺寸告诉了你。”
“她把你那件从船上救出来的衣服给了我,”薛登回答:“她帮我选最适合你的颜色和纯中国丝的衣料。”
“如果你知道穿上修女那种白洋布睡衣有多恐饰后,就会觉得丝质衣服有多舒服了!”
艾珈妮说:“在修道院的第一个晚上,穿上去就象背后有个刑具似的,痛得不得了。
她不加思索地说着,声音中隐含悲苦,她看到薛登的脸上带着疑问,不禁脸红。
“你的背为什么受伤?”他问。
“弗德瑞克伯父……用鞭子打我,”艾珈妮迟疑地说:“他要我写……那封信……给你。”
“真可恶!他的行为太令人难以忍受!”薛登十分愤怒,声音也提高了:“我知道那封信不可能出自你的本意,却没想到他这么卑鄙!他怎能把你打成这样子呢?”
“我……反抗他,”艾珈妮说:“但到头来还是一个……懦夫!”
“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薛登反驳:“没有女人象你那么勇敢,不论是你被海盗俘虏,或是爬过地道,在大水管中蛇行,都足以表现出你的勇敢。”
接着,他又温柔地说:“你遭遇的不快、悲苦,一切都成过去,我要你快乐,亲爱的,你会看起来象我希望的那样——没有烦恼,也没有恐惧……”
说着,他吻她柔软的面颊。
“……而且快快乐乐……美好的、热烈地活着!”艾珈妮接着说。
“你是说——”他问。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回答:“在修道院时,想到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我真想死……。”
“我爱你,我从不以为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的!”他说,手臂绕紧她。
“我们还要在一起做很多事情。”他笑着,又说:“你愿不愿意度密月时拨些时间去印度?首相要我就当地情形做书面报告。”
他看到艾珈妮眼中突然闪出喜悦的光,继续说:“即使我在那里要和许多当地省长、名流政要……等会谈,但我们总能抽出一些自己的时间玩玩,我还要去喜马拉雅山山脚,看看和你名字一样的杜鹃花,你喜不喜欢?”
艾珈妮高兴得叫了起来,一双手绕着他脖子。
“和你在一起做的事都那么奇妙、美好!”她说:“在英国,我一直觉得又冰冷、又不快乐,和你在一起就象在天堂一样……有阳光……和安全感!”
“你和我在一起永远安全,”薛登说:“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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