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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敏锐的观察到皇帝眼的怜悯,不觉愤懑,遂冲着如玥责问道:“照如贵人这般说来,后宫里的人人都盼望着能得皇子,为皇上绵延后嗣,就该人人都去效仿华妃的所作所为么?”
“皇后娘娘何必这般强词夺理,臣妾方才已经说了,私相授受的确有违宫规。而华妃娘娘只不过是求子心切,才会一时蒙蔽了心智。臣妾哪里说过,此事无错呢?”如玥的声音虽然依旧悦耳,可语气明显重了几分。
“本宫强词夺理?”皇后冷哼一声,盛气凌人:“乱用药物,历朝历代都有血泪的教训。怎么这些刻骨铭心的教训到了如贵人这里,便如灰尘浮土一般,尽可随意撇除。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究竟是你存心袒护华妃,还是本宫强词夺理,相信皇上心必有圣断。”
“你们争完了没有?”皇帝心多有不悦:“在承德的时候,朕身边唯有如玥、素春和玉淑,好似是非也少了许多。眼下才回皇城,接二连三的便出了这些许事儿,皇后,你当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皇上”皇后不曾想到,皇上竟然偏袒如玥到了这种程度,心痛泛起强烈的醋意与不满。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天子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除了死命的忍住心里的酸意,皇后只得垂首称是:“臣妾无能,请皇上责罚。”
“宽厚、慈惠、博爱。”皇帝郑重的说出这六个字来。
皇后仰起头,双目泛着晶莹的泪光,无助的与皇帝对视了一眼。
“臣妾一时心急,言语冒失,得罪了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责罚。”如玥屈膝告罪,无非是做给皇帝得,毕竟一直以来,皇帝都希望后宫宁和安稳。
“罢了,朕知晓你是为华妃着想,想来以皇后的胸怀也必然不会于你计较。”皇帝发了话,皇后除了苦笑附和,也不能再说别的什么了。纵然心底已经将如玥来来回回的捏碎了无数遍,可眼下除了忍着,当真别无他法!
“多谢皇后娘娘恕罪。”如玥意味深长的向皇后谢了这么一句。
眼着这件事儿便要这样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了,倒是吉嫔心里有些失落了。
虽然知晓此时不宜再生事端,可错过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下一次能借故打击皇后,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吉嫔细细掂量过后,还是觉得趁热打铁最为稳妥,便沉不住气道:“皇上,臣妾心还有个疑团不曾解开,不知当不当问。”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她问。吉嫔为难的睨了皇后一眼,谨慎道:“华妃娘娘吐血晕厥,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皇后娘娘竟然如此神速将事情的始末查了个清清楚楚。臣妾当真不明白,何以短短一个时辰能分明的事儿,半载之久却未能及早洞悉呢?”
皇后的脸色好容易缓过来些,却因为吉嫔这一问再度乌青起来。且不待她开口,如玥也揪着此事大做章:“皇上,这也是臣妾方才沉不住气,言语无状的原因。倘若皇后娘娘一早便查明,华妃或许就不会伤及自身,落得今时今日这步田地。
许是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臣妾与吉嫔娘娘的心思是一样的。终究想弄明白,为何一个时辰能分明的事儿,偏是这大半年来都不能弄清楚的?”
如玥的话还是留了口德的,偏是吉嫔嫌她太过于心善了。“皇上,只怕是有人刻意隐瞒华妃私相授受,乱用药物之事。目的便是要华妃以身犯险,再站出来揭穿她的罪行!”说道这里,吉嫔的声音陡然悲凉了几分:“皇上,若是果真如此,那未免也太可怖了!”
“你胡嚼什么?”皇后怒不可遏道:“本宫之所以能查明此事,皆是机缘凑巧。因着上一次本宫与宫嫔们不慎毒,险些酿成大祸,才会彻底查处御药房以及太医院各人,以及宫嫔们用药的情况。
而华妃私相授受之事,也是今儿一早才从皇宫里得来的消息。本宫正准备向皇上禀告,却不了华妃的身子已经顶不住了。皇上,您请,这是宫里才呈上来的折子。臣妾由始至终,根本没有半分隐瞒。更不是如贵人与吉嫔所怀疑的那样。”
说到此处,皇后不免垂泪:“皇上,臣妾自知不如先皇后一般得人敬重,可臣妾也并不是她们口里百般诋毁的毒妇啊。臣妾力有不及,未能将后宫打理好,臣妾自问有罪。可强加谋害宫嫔的罪责给臣妾,臣妾是宁死也不肯屈从的。”
“吉嫔、如贵人,你们说话可要有根据。毕竟此时咱们身在圆明园,宫里的消息总要时日才能送过来。皇后娘娘才知晓实情也无可厚非,怎么能说是任由华妃胡来呢。”诚妃显然是帮衬皇后的,愤愤冲如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如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