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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气质不俗的瑛娘,却是个惯会打太极拿乔的,只除了摸到了手,半分便宜占不到。
江连海说不上自己怎么那么心痒宋长瑛,只觉得对方气质同旁人都不一样。虽然相貌也仅是清秀,瞧着温柔如水的,却总是若即若离,一会让你觉得好似你们是天底下亲密无间的情人了,一会又像是点头之交般客套疏离。
偏偏这尺度又好像全然被对方拿捏,进一步不得退一步也不得。
江连海越想心里是越气,手里动作更粗暴,玉势捅进绿绮花穴里都带着折磨人的怒火,惹得身下人哀哀低泣。
他这心里才舒爽了些,又想着这几日皇上宠着贵妃娘娘,容华宫在宫内风头无两,再过几日,那瑛娘是不从也得从他,更是舒了口气。
他还要再拉着绿绮胡来一次,对方却已经开始整理衣襟了,在江连海再次皱眉发火前,绿绮安抚道:“公公,奴也想您想得很,只是奴不是还有差事在身么,在这野地里难尽兴致,要不明天晚上,您来忆兰轩找奴?”
“忆兰轩?”江连海皱眉:“这贵人晚上说不好翻哪的牌子。”
“您还怕这个,放心吧,红袖也就那一晚上得了贵人雨露,便被厌弃了,她也就是个好看些的婢子,皇上哪里还记得她呀。”
说完,绿绮又主动凑上前,对着江连海耳后呵了口气,压着声音:“忆兰轩本就人少,晚上奴不当差,公公上次新得的玩意儿,尽可以带来。”
江连海顿时胸口火烫,揪了一把绿绮的臀肉,这才放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宋万年钓鱼佬长瑛
没想到这篇文第一次写肉居然贡献给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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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但凡是个男人,无论是尊贵如天子,还是贩夫走卒,诏狱死囚,都是看不起挨了一刀的宦官的。
因为看不起,所以允许宦官们知晓他的秘密,了解他的喜好,也容忍宦官们在他眼皮子底下,使些无伤大雅的伎俩。
但恰恰是这些常年弓着腰,低眉顺眼,甚至跪下来伺候的奴才,常常三言两句,甚至不消说话,就已经能够借刀杀人。
就如同今晚由裴端递呈上来的牌子。
皇上习惯从右下翻起,打头两个又都是皇后一脉的,只看一眼就让他眉头微蹙,等目光落在第三个兰贵人的绿头牌上时,脸上就出现点茫然来。
裴端恰当地捕捉到他的疑问,道:“兰贵人原先是贵妃娘娘的家生婢女,皇上您给她位份时,太后还曾亲自祝贺过。”
已过世的太后,原本也仅仅是个婢女。
寥寥几句话,已经定了今夜皇上会去的方向,自然也定了某些人的生死。上位者总以为是自己做的选择,不曾多放目光在卑贱得奴才身上,却不知被摆在他面前的所谓选择,多已是定局。
这一夜波澜重叠,起伏无常,容华宫与忆兰轩俱是一片惊惶。
司礼监私设的小诏狱又拖进去个人,进来时还大吼大叫,气焰分外嚣张,张嘴闭嘴都是贵妃娘娘会来救他,只等那位面容阴柔秀美的公公缓步进来时,他瞬间失去了言语。
“是你——”
“是你设计害我——”
刑具不过下去片刻,叫骂声就已经变成了哭喊哀求。小诏狱里有的是法子磨掉人身上的傲气怨气,管教他苟延残喘,垂死挣扎。
那身着藏青补子的宦官才盈盈含笑。
“御前失仪,做出这等事,还妄想贵妃娘娘救你这下等阉奴。”
宫内奴才做出这种秽乱宫闱得事,还恰巧撞在皇上眼中,贵妃自己都想着法子推卸责任,平息皇上怒气,哪里还敢为他求情。
天才将将蒙蒙亮,远空浮出鱼肚白,穿过层云的熹微晨光浅浅地落在窗扉,照进血肉模糊的小诏狱内。
猩红的血水染透了一地,拖出去时已看不出样貌,衣服几乎长在血肉里,生生剁碎了骨肉似的,只隐约还有个人形,散发出叫人作呕的腥臭味。
皇家阴私,纵然如何严令捂嘴,也关不住这消息满天飞。
那江连海尸体的惨状已经吓着不少宫人,而这少年宦官所过之处,更是人人惶恐,战战兢兢不敢直视。
如此异常,怎叫宋长瑛不能察觉,等她当差结束,那片血色已经被打理得差不多了。
小诏狱前还有两个下人在打扫,眼里也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神情木讷。
宋长瑛听到有大胆的老太监窃窃私语。
“公公昨夜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