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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姝说过,那些看对眼的男与女,只要一个眼神,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对方脸红心热,男的硬热似铁,女的湿润如蜜,现下,她当真尝到如此滋味,昏昏热热、湿湿润润,头疼的是……只有她单方面陷进去吧?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仅是深究般注视着她!
“余皂秋,你……你怎么跑来这儿了?”问他话,他自然不会说明,这让她养成一种习性,越来越懂得推敲,也越来越懂得他的表情变化。“是你师尊要你来的吗?”
他瞳心湛了湛,仍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她明白地轻应一声,低柔又说:“近来这河段频频出事,在江湖上多少引起惊动,南浦老前辈之所以要你来,也是为了追踪那批河寇,是吗?”
他瞳心又湛。
这次,他唇瓣动了动,但始终无语,湛光的双目依旧着魔般紧盯她。
花咏夜忽地一笑。“还好你来了,你要不来,我可惨了。”
她抬起手抚摸他的颊。
很喜欢碰触他,很喜欢他静静由着她碰触,很喜欢他们之间静静流动的某种感情,仿佛他是专属于她的东西,是她花三才能碰的人,只是这一抚摸,她心跳又促,逼得她得大口、大口地把气吸进肺里。
“余皂秋,我、我们……”难受地扭动湿热身子,她话没说出,因他突然以一指抵住她眉心。
又来这一招?花咏夜简直哭笑不得。
在他看来,八成以为她是流血过多,不舒坦,才会呼息困难、喘息冒汗,而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便是让她先好好睡上一觉,所以……他又用真气烘缓她所有思绪,烘得她四肢百骸暖呼呼,大脑发热,使不上劲,懒洋洋的身子便如随波荡漾的一片小叶,漂浪啊漂浪。
“余皂秋……”合睫,随着那股真气运转,她不再抵抗,只是内心仍不由得苦笑,暗忖着……他都二十多岁,还这么“天真烂漫”,实在不成,这实在太暴殄天物了,实在是……不教不行啊!
有人跟她面对面侧卧着,那人气息与她交融。
花咏夜唇角轻翘,醒来时,男人守在她身边,眼底那抹专注依旧,好似她睡了多久,他就在一旁观看多久。
“余皂秋,我觉得好些了,你的金创药还挺管用呢……”
她动了动,欲握他的手,发现他眼神变得古怪,然后视线往下移,顿住。
“唔……”她也跟着往下看。原来是裹胸的丝绸长布松脱了,要掉不掉的,不只大泄春光,整个胸形都已露出。
以他的“一直线”想法,此时八成疑惑着,为何她的衣物是一条长布吧?
“……咦?呃!”花咏夜有被惊吓到,因为他、他竟然动手了!
在观察过后,余皂秋忽地伸出一只大掌,试探地裹住她一边的ru。
她心脏跳得好用力,怦怦、咚咚,感觉他五指收拢,力道略重,掌心终于完全贴熨下来,似乎对那女峰的重量和形状很有兴趣。
……好吧,她猜错,他不是疑惑她的裹胸布,而是疑惑那条布底下的“东西”。女人有,男人没有,她有,他没有,之前替她止血治伤,他的眼只看到那把刀、那处伤,等一切稳定了,她异于男子的半裸女体终于引他注意了吗……唔,所以说,也算有进展吧?
她想笑,逸出唇的却成申吟,如丝如缕。
她细细喘息,螓首轻晃,腰身像条小蛇曼扭。
他五指蓦地一松,花咏夜忙按住那只欲撤的大手。“没事的……余皂秋,我不是难受,我很好,很……很喜欢……”
他看着她,一瞬也不瞬,瞳色起了变化,一道道细小湛光全成流金,在他鸦黑的目珠中流动。
他仿佛迷惑着,对她此时的模样又满是好奇,尤其当他察觉了她的扭摆和喘息与他使的力道紧紧相关时,那只大掌变得更加放肆,他玩着、掐着、揉着,一会儿重、一会儿轻,本能地来回摩挲。
花咏夜真的很想笑,眼下势态,有点出乎她意料啊!
她其实想过的,如果要与余皂秋做那些男女亲密事,一定得选个隐密的好所在,这个地方确实够隐密,但屋顶有破洞,床板还会发出嘎嘎摩擦声,怎么也构不上一个“好”字……但,有月光,淡冷的皎色从破洞洒下,洒在他俩身上,只有月光便不同……
她幽幽笑,顺着欲望抚摸他,一直看着他。
“余皂秋,这三年发生不少事啊……我家大姐正式接下‘飞霞楼’楼主之任,我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