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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公里;雷达,架设了11部引导雷达和14部警戒雷达,雷达团由2个扩建为3个,已迅速构成了全区高、中、低对空警戒与引导网;后勤,运送各种油料22109吨,弹药1722吨,副油箱1604副,其他物资20163吨……
自然,最令聂凤智感到振奋和欣慰的还是,他已把航空兵6个师部17个团采取打游击的方式先后进驻了福建地区。和二十天前相比,他已不是仅有“七八个人十几条枪”的光杆司令,而是手握520架作战飞机拥有强大武备的堂堂统帅了。
三、旱地操舟
与福建长期未进驻飞机的举措相对应,在厦门海域,海军亦只部署了少量岸炮和快艇,从未进驻过鱼雷快艇部队。现在,怎样把一大队12条鱼雷艇从上海锚地鬼神莫测地弄到鼍鼓已经声声逼人的厦门去,这是送走了彭德清之后,陶勇即开始日夜劳心费神的头等大事。
有两条路线可资遴选。
一条是海路,自己开过去。海路航程约700海里,温州以北无大碍,白天亦可航行,洞头岛以南便进入马祖、金门等敌占岛封锁线了,白天难以顺利通过,即便夜晚,要想躲开敌人各种手段的观测也有困难。
一条是陆路,用火车运过去。火车速度快、保密系数高,无疑比海路优越。但每条鱼雷艇长约20米,而火车平板车每节才十几米,鹰厦铁路又依山傍水,道路弯曲,隧道有100多座,鱼雷艇能不能装上火车,装上了能不能运过去,运过去了能不能卸载下水都是问题。
南京军区军运处、东海舰队军运处和上海铁路局集中群众智慧,提出了以3节火车平板车运载2艘鱼雷艇的方案。为了解决转弯不受影响,有人又提出可以将两艇首相对,使艇首伸到中间一节平板车上,而艇的重心则落于前后两节平板车,当火车运行转弯时,艇首可在中间一节平板车上左右摆动,自由调节。上海有了办法,厦门积极呼应,彭德清在和平码头,几天内抢建出250米长双轨铁路,使鹰厦铁路终端可直达岸边,并调来50吨吊车一部,以确保22。5吨重的鱼雷艇平稳入水。
鱼雷艇车运南下难题终获解决。
上海张华浜车站岗哨林立严密警戒,陶勇亲临现场,指挥鱼雷艇装车和伪装。是夜,张华浜内无“海军”,鱼雷艇一大队官兵全部着黄绿色陆军服。这也是陶勇的主意,并亲自打电话向上海警备区借来一批陆军服装,为的是鱼目混珠,以假乱真,扰乱敌特视听。鱼雷艇们也穿上了“衣服”,掩盖上大篷布,一列车鱼雷艇变成了一列车大米、苹果或你猜什么都成的普通货物。
张逸民老人回忆:
1958年一大队乘火车南下,是一个高度保密的军事行动,因为暴露厦门进驻了我军鱼雷艇,国民党必然加强防范,后面的仗就不好打了。如果走海路,长时间保持无线电静默不可能,只要一发报同岸上联系,国民党就知道中共鱼雷艇出来了。
鱼雷艇坐火车,肯定比海路安全,但也不能麻痹、张扬,那时东南沿海敌特很多,敌人空中侦察也很频繁,眼睛盯死了鹰夏铁路。怎样防范,铁路上想了许多办法。铁道部门专门从锦州调来两个机组,全部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司机,经验丰富,绝对可靠。装车那天,上海铁路局局长、书记亲自挂帅,组织了上百个工人同志,个顶个都是党员。到了厦门,我们要从厦门大学那个方向下水,那一带住着一些专家教授,家庭人员比较杂,为了保密起见,只好请他们暂时搬家。当年什么都是政治,讲究高度集中统一,也说不出什么正当理由,一动员,教授们二话没有立即搬家了,心甘情愿地搬。下水后,又动员厦门帆船运输大队为我们保驾护航,我们和他们紧紧停靠在一起进行伪装,空中,海上看没有一点破碇。
总之,当年的保密工作完全是在地方的大力支援下搞成的,现在有些人不懂这个,以为装备现代化解决一切问题。不行!实际不管怎么现代化,要想打胜仗,你离不了老百姓。
按照作战计划,东海前指陆续调入的兵力计有鱼雷艇大队3支、护卫舰大队1支、潜水艇大队2支、猎潜艇大队1支、水鱼雷轰炸机师1个、海岸炮兵连4个,加上厦门水警区原有之8个海岸炮连,二十几艘炮艇,这无疑是新中国海军力量在台湾海峡规模空前的一次集结。
当然,此次炮击战略目标有限,政策界定严格,真同国民党海军全面摊牌的可能性并不大。最有可能出现的作战模式还是于两翼实施牵制、支援,中线造成威胁,以策应炮击,扩大战果。因此,彭德清拿出更多的时间、精力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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