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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印是做官的凭证,不能给出去。”
老头说:“那口宝剑也不错,给我吧。”
杜文章说:“都是皇上所赐,若是丢失了,性命不保。”
老头说:“那我再让一步,每样货物十两银子,你给我二十两白银。”
杜文章说:“好,我买。”回头朝两个随从说:“取银子给老人家。”李四哽哽着脖子不动弹,张三掏出二十两白银给这老头儿。老头儿把两块银子往怀里一掖,捡起斧子,又捡起一段木棒,说:“我卖给你货物,你听着。”木棒敲斧子,他唱起来了,“忍一忍,饶一饶,忍字饶字最为高,只要怀揣这两字,合家团圆乐滔滔。”
唱完了,笑呵呵地瞅着他们仨,仨人都没反应过来,傻在那里了。半天,李四才说:“二十两白银就买两个字啊,你还我们钱!”冲上去就要从老头怀里抢钱,杜文章想拦着也没拦住。
老头儿说“一个字值千金,卖你二十两,我还亏了呢。”眨眼之间,化作一阵轻烟升上半空,随风化了。
李四扑老头没扑着,倒在地上来了个狗抢屎,好悬没摔到山下边去,刚要站起来,看见那两块白银正在手前边儿放着呢!伸手去摸,两块银子变成了两只小蛇,各咬了李四一下,蹿下山去了。
李四扑拉扑拉身上草叶子站起来,看大人和大人和张三都朝那阵轻烟作揖下拜。心里还是服不忿的,自己看手上,只有几个牙印,有点儿疼,但是不麻不痒,应该没有毒。
杜文章拜完了,说:“我们回家。”
下了山,转过一个小山洼子,就到了杜文章的家,杜文章归心似箭,张三李四两外委会人的脚步都有些跟不上了。
家里庭院依旧,只不过离开时是萧索的秋天,归来时却是木欣欣以向荣的春季。
窗户敞开着,杜文章走到窗前,想先看看妻子在干什么,但见屋内寂然无声,很安静。炕上并排睡着两个人。一个人正是结发妻子,另一人却是男人衣装。当下还能再想别的么,立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好个不要脸的娘们,我几天不在家,你竟然姘上别的男人!”李四捧着大印在旁边站着,杜文章随手绰起那颗大印便要隔着窗子扔到炕上,手举到半空,又放下,那只手从张三手里抢过宝剑,要跳进窗子去杀了她们两个。忽然想起瘦老头儿的几句话,于是强压怒火,推门进去,,要问个明白再说。
炕上睡的两人听到有动静,都醒了过来。杜文章一看,不禁有些后怕,见那两人一个是自己妻子,一个却是同胞妹妹。
杜文章糊涂了:“你们——小妹,你怎么这身打扮?”
他妹子说:“哥,你四年不归,嫂子思念你都快疯魔了,我只好穿了你的旧日衣裳来安慰她,教她少伤一点心。哥,你这是当官了吗?”
杜文章的妻子几年来日夜不能忘怀丈夫身影,此时久别重逢,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妹拉了她一把,让她与杜文章对面站着。她说:“你,还好吧。”
红球绿球(上)
这又是一个魔法故事,现在很少有人相信法真有了,可是越来越多的人爱看这种故事,因为可以逃避现实,现实不随人愿的时候,谁都想找一个可以暂避一避的地方,身体亦然,精神亦然。
孙彦臣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幸运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如果天上忽然掉下来几万张钞票到自家房上,那么也会突然地刮来一阵大风,把钱都刮到别人家去。”是以他虽然渴望发大财,幻想着有钱人的生活,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变成有钱人,惟一的希冀,就是在学堂里读书的儿子将来能做大官。
有一回,他正在地里干活,手里的铁镐上来下去地来回舞动着,累了,汗珠子滴滴嗒嗒地往下淌,流到眼角的,就顺势淌到眼睛里,痧得眼珠子难受;流到田地里上,立时化成一小片热气,随着滚滚而来的热浪,飘到天上去了。
孙彦臣用褂子抹了一把脸,拿手拄着铁镐,立在那儿,看着热嘟嘟的苍天,还有一望无际的田地,心里边也是热的,就像是被烤化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惦记,只那么空空地停在那儿,只有一股子热气支撑着,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刚刚吃过晌午饭不久,正是最热的时候,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他好悬没睡着过去,打了个大大的盹,两只眼睛胶粘,合在一起,勉励才睁开来,这时忽然看见天上闪过两道光来。没错!正是两道光,一道红光,一道绿光,刷地一下就飞过去,又刷地一下飞回来。
“是什么?”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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