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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他看到那是一个厚重玻璃做的烟灰缸,这时候的向维定脑子里想不了更多,他只是直觉地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它,然后狠狠砸在中年男人头上。
血从中年男人的头上涌了出来,中年男人停下了身体的动作,呆呆地伸手摸了摸顺着头发滴下来的温热液体,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然后目露凶光地看着向维定,在他想有所动作的时候,眼前一阵摇晃,昏了过去,身体倒在地上。
向维定把手里的烟灰缸放下,身体疼得厉害,他颤抖着手摸了摸被侵犯的地方,血,大量的血从受伤的地方冒出来,然后他又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现在该怎么办呢?
又要被送回孤儿院了吗?
向维定难受,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他不想回孤儿院,可是他疼,他真的受不了……所以,在孤儿院跟继续呆在中年男人身边之间,向维定还是愿意回孤儿院,他真的受不了身世坎坷的向维定隐约知道中年男人对他做的是什么,而且中年男人提了他的妈妈,向维定很迷茫,就因为他的妈妈是妓女,他就要被如此对待吗?
性,就是拿身体去交换需要的东西的事吗?
向维定想起别人说到他妈妈时那不耻的表情,知道这种事是肮脏的。但,向维定也是疑惑的,性,这么痛,这么难受,为什么还会有人愿意做这件事呢?
此时,在黑暗里看着张建安的脸,向维定更疑惑,为什么张建安要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呢?
为什么张建安在发现他身体变化的时候,没有不耻和厌恶呢?
为什么张建安在为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不痛,不难受,反而整个人就像飘在云端一样的舒服呢?
向维定脑子里很乱,有很多疑问,可是他没有问出这些疑问,也没人回答他,他有很多不明白,此时他最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张建安带给他的感觉都那么舒服!
在遇上张建安以前,别人的手带给向维定的感觉往往是疼,可是张建安的手带给他的却是舒适,就像有人用羽毛在心上轻轻划过,痒痒地,暖暖地在遇上张建安以前,别人总会时不时打他骂他,就连别人的孩子也会排挤、欺负他,可是在遇上张建安以后,再没有人打他骂他,就连被别的孩子碰撞几下,张建安也会生气,会教训他,可张建安的生气都是对别人,张建安的教训都是让他要好好保护自己小时候,每个人都说向维定的妈妈是妓女,是用身体进行肮脏性交易的女人,所以向维定知道性是不好的东西。然后第三任养父更让向维定知道性是那么难受,那么疼痛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张建安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为什么张建安带给他的感觉跟以往的认知那样的不同?
没有疼,只有舒服。
为什么呢?
为什么张建安带给他的全是不曾感受过的东西,全是那样舒服的感觉?
向维定迷茫地看着张建安沉睡中的脸,为什么这个人跟他曾经见过的所有人都那般的不同呢?
“……为什么这样好?”向维定自言自语地问,把头轻轻靠在张建安胸前,身体微微颤抖。
很久,很久,向维定带着浓重的鼻音,对熟睡中的张建安喃喃低语道:“不用这么好,一点点就够了……只要永远别叫我离开就行了……”
“求求你……永远别叫我离开……”
黑暗里,向维定用着极轻极轻的音量,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第二天,张建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他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儿才起床,走出房间,小女孩正坐在餐桌前跟早餐奋斗,看到张建安,小女孩嘻嘻一笑,道:“懒虫爸爸,娇娇起床都吃饭了,你才起。”
“好啊,你敢说爸爸的不是?”张建安走到小女孩面前做势欲打。
“爸爸不懒,爸爸好……”小女孩一边闪躲,一边“咯咯”直笑,这是她跟爸爸之间的小游戏。
看着自己把小女孩逗乐了,张建安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然后放开她去洗漱,个人卫生解决完出来时还没看到向维定,张建安好奇地走进厨房,却见早餐已经做好,可少年却看着它们发呆,张建安问道:“维定,怎么了?”
“啊……呃……”向维定脸上有些慌乱,微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张建安,吱吱唔唔道:“没……没什么……”
本来张建安对于昨晚的事还有些懊恼和不自在,这会儿见少年比他更不自在,脸都红着,张建安倒释然了,再怎么他也是大人不是?
“呵呵……你这孩子还害羞了呢?那也没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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